“她,最终选择了,埃布尔吗?”莫空失落道。
“不,她没有选择任何人。”池砚还是告诉了他。
“还有谁喜欢她?她选择了那个人吗?”莫空惊疑。
池砚摇摇头,看着莫空,道:“她没有选择与任何人在一起,她一个人生活得很好。”
“是吗?竟是这样。”莫空苦笑。
“你是小月老,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与阿语在一起?”莫空突然看向池砚。
“我不能随意改变一个人的姻缘,更何况你们三人的姻缘线纠缠在一起,注定无法在一起。”池砚告诉莫空这件事。
“为什么会这样?既然我们之间有姻缘线,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莫空不懂。
“正常情况下,只会有两个人之间存在姻缘线,不是正缘就是孽缘,只有待姻缘线断,才可与下一位连接姻缘线。可若是三个人之间都连接了姻缘线,那结果就非常复杂了。”
池砚没有瞒着,如实告诉了莫空。
“复杂?怎么个复杂法?”莫空不懂。
“你们这种情况,最好的结果就是三个人一辈子不结婚,否则,你们两个会为了争夺花霏语而大打出手,虽不至于挑起两界战争,可也埋下了祸端。夹在中间的花霏语会非常为难,说不定你们会强迫她。到最后,你们不会死,但花霏语是凡人,她一定会死。”
池砚可没有危言耸听,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就不能剪掉一条姻缘线吗?”莫空问。
“姻缘线只有孽缘可剪,正缘我们是不能剪的。一旦剪掉正缘,我们会受到惩罚的。还有,就算能剪,那你想剪掉谁的?你的?还是埃布尔的?无论剪掉谁的,都不公平,这种时候,只有姻缘线自己断了,才是最公平的。”
池砚看着莫空,没有给他希望。
莫空失望地离开了,池砚他们没有过多关注莫空,毕竟,他们已经没关系了,愿主也已经死了。
池砚与墨痕又在游乐园里玩了很久,这才离开这里。
池砚与时渺是同一时间到达的家里,虽然还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可也都没有再说些什么。
“哥,这是你要的名单。”池砚回来之后,就将时渺需要的名单给了时渺。
“行,这是厄运球,小心点,别一不小心扔别人身上去了。”时渺将一团发着光的黑色能量球给了池砚。
兄弟俩开始各自忙各自的事,倒也互不打扰。
客厅里有两只花瓶,分别插着厄瓜多尔黑玫瑰和香槟玫瑰,如此,一看便知是谁送的。
池砚看着手里的厄运球,陷入了沉思,他该怎么将这颗球给赵曼芯呢?如今她与莫空的线已经断了,赵曼芯很有可能会被外派,外派之后他若是再想找着她,那就麻烦了。
更何况,去了其他区域,会遇到其他小月老,在其他小月老的地盘做事,会掣肘。
‘汤圆,有什么办法,可以远程将这颗厄运球送去赵曼芯那里?’
【系统商城有传送符,只需要1000积分,就可以获得。(●'?'●)】
‘抢劫啊!这么贵。’
【都是这个价格的嘛!宿主大大,不贵的,真的。( ̄▽ ̄)\"】
‘……扣吧扣吧!’
【好的,宿主大大,扣除1000积分,剩余积分。*★,°*:.☆( ̄▽ ̄)\/$:*.°★* 。】
‘你的这些表情,到底从哪儿下载的?’
【主神给我们下载的。o(* ̄▽ ̄*)ブ】
‘……像姑姑会干出来的事。’
传送符很快就将厄运球传送到了赵曼芯的头顶,降落到赵曼芯的身上,在厄运球触碰到赵曼芯身体的那一瞬间,无数黑气没入了赵曼芯的身体。
赵曼芯只觉得突然间心慌了一下,便没有其他感觉了。
此刻的赵曼芯无比恨池砚,若不是因为他,她怎会被迫离开莫空的身边,他怎么敢的!
她既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两次,虽不知他是如何活下来的,可她就不信了,他运气好得能躲开第二次。
殊不知,她今后霉运连连,连自己都保不住,又如何陷害别人?
厄运球,不是无解,只要一个人一心向善,那厄运球的厄运,自会消散,可若是一个人恶念不断,那厄运球就会发挥出它的作用。
赵曼芯一看就不是一个善茬,又如何躲得过厄运球的厄运。
对于赵曼芯想要害他的行为,池砚丝毫不知。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嗤之以鼻,想害他,那还要看他哥和阿痕同不同意。
过几日便是商界上流人士的交流会,墨痕是虽然是娱乐公司的老板,可他的娱乐公司可不小,自然是也能参加这场宴会的。
墨痕让池砚陪着他去,池砚本是不想去的,太过于麻烦了,可经不住墨痕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
甚至于,为了让池砚陪着他去,墨痕没有丝毫包袱的,还装上了可怜。
池砚没辙,只得陪着他去了。
“咸鱼宝宝,若是你觉得无聊,就去那儿吃点蛋糕,不用去交际,只管开心就好。”墨痕道。
“嗯。”
嘴上是答应了,可看见眼前这一条条红线,池砚顿觉头疼。
这不是逼着他工作嘛!实在是,太过分了!
突然间,池砚感觉到了什么,眼神定格在了一个孩子身上。
“谁家的孩子,长得还怪精致的。他的命运竟与小鱼仔交织在一起,这是,小鱼仔的姻缘。”池砚嘀咕。
【宿主大大,需要我去查查那孩子吗?】
‘不必了,有些事不能过多干涉,否则就会发生变故。那孩子该经历的,都必须经历。’
【知道了,宿主大大。】
这件事池砚没有过多关注,孩子们的缘分自有他们自己做主,最后能否走到一起,是他们自己的事。
池砚没有注意到,有一怨毒的目光一直盯着池砚。
或许是注意到了的,只是漠不关心罢了!
他有墨痕在,他怕谁呢?
池砚只顾着吃自己的蛋糕,那些姻缘线,他先暂时不管,反正也不急。本来是这么想的,可他还是伸手一掏,忍无可忍。
“这俩干嘛了,怎么姻缘线还打结呢?怎么这么难解?啊!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