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戈也没想为难赵轩宇,他又不是噬杀狂,他只是想要知道赵轩宇这些话的起因是从何而起。
塔尔木着表情,这真令人丢脸:“你们聊,我走了。”
“你确定你要走吗?”哈戈警告的说,走了会有什么后果?
因为赵轩宇正在讲塔尔开出了谁能捉到外星人的条件,达到了就结婚的事。
他生着抱复心,能拆散塔尔与别人的一对是一对的想法,恶意对哈戈添油加醋地形象地述说着。
明显这又增加了哈戈可以取笑塔尔的把柄。
因为哈戈那眼光正讶异而不可置信的奇怪嘲讽的模样令塔尔恼火。
如果可以割了这个赵轩宇的舌头。
“如果你想。”哈戈脸上是惊奇却又隐忍的恶意的乐不可支,扫了眼塔尔,他说。
塔尔警觉:“什么?”它站住,想到了什么。
难道哈戈要让赵轩宇变哑巴?
哈戈己放开赵轩宇。
赵轩宇如同什么事也没发生,去倒垃圾,然后又回来,但不再从他们身边过,而是特意绕开了两三米距离,如同他们有毒。
“你不要牵及无辜。”塔尓最终很无奈地说。
“。。。。”哈戈对塔尔的这个要求置若罔闻,或者说不屑地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盯着塔尔,然后又嘴角抽了一下,又转回话题:“我提的建议,你最好考虑一下。”
什么建议?让它自刎或者跳楼。
塔尔当然没这么听话,它气鼓鼓地瞪着哈戈不说话。
它可没这么想不开,也没这么傻。
这个哈戈居然想指望它乖乖听话?
哈戈倒也并不逼迫它。
他忽然凝神,竖耳像是倾听,自始至终他也没与车内另一个不露面的人说过话,但他们却时不时在交流,当然又是心电感应了。
哈戈瞧了塔尔一眼,转身进去车内,关上车门。
他摇下车窗,看着车外的塔尔:“你记着,我还会来的。”说的就好像他平时从来不来似的,但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放弃的。
塔尔对他的话直接漠视,一个白眼,亮出了菜刀在车外对他威胁地扬了扬。
菜刀在青天白日里看来明晃晃地如同一面镜子。
但哈戈看来根本也直接无视它的示威反应,对塔尔的反抗他看来根本不屑。
当哈戈的车一离开,令塔尔目瞪口呆的是从路一头居然突然蹿出来了一辆警车?直接追了过去。
那车一驰而过,塔尔看不清这警车里坐了什么人?就像是这个警车躲在什么地方在盯着,看哈戈的车离开之后就追过去了。
任小凤跑出了门,看着塔尔,叫着:“安姐姐。”
塔尔说去倒杯水,倒的不上来了。
任小凤跳起来,从楼上窗口看到了塔尔在路边跟一个停靠黑车边的男子在说话。
她还以为这两人是认识,在谈男女朋友,她也不好下去打扰,就在楼上看着。
直到那车开走,任小凤才跑出来,好奇又奇怪,还吓了一跳,她看到塔尔手上的菜刀。
“你,你见男朋友,你还拿着刀吗?”任小凤嗫嚅着问。
“那时我正准备切菜,刀忘记放下了。”塔尔解释着,本来它想说它正准备切肉,又怕吓到任小凤。
任小凤没有多想,她看着塔尔想着刚才楼上望见的那一幕,问着:“安姐姐?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塔尔马上否认。
“我还以为是,我都不敢下来打扰你们。”任小凤不好意思地轻笑着。
“你就要这么多心?如果是我男朋友,我不就请回家来了吗?”塔尔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安姐姐,那你的男朋友是谁呀?”任小凤天真的问着。
“我没有男朋友。”塔尔笑着牵着她的手,看着她容光焕发的小脸,又想到她这世寿命没多久了。不觉很是可惜。
它也并不会看未来。
塔尔也不知道任小凤以后如果离开这个尘世的话是用什么样的方式离开。
“那你赶快找一个呀,那我就可以做你的伴娘。”任小凤还天真的憧憬着做塔尔伴娘的样子。
“我怎么觉得你这么迫不及待呢?是不是我一结婚了?你就可以接着就结了?”塔尔好笑的问着。
“不是的,安姐姐,你乱讲,我又没有想急着结婚,再说了,我也没有男友。”任小凤娇嗔着。
“那个方天正--”塔尔看她的脸色忽然暗淡下去了,然后马上停下。
“他又不在乎我。”任小凤低声嘟嘴说。
方天正直接跟着那个有钱的千金大小姐就这么离开了,连跟她告个别都没有,太令她介怀了。
“我是说你不要对他抱有多大的期望,把他当一般的朋友就可以了。”塔尔继续说完它刚才的话。
如果任小凤爱上方天正,那才是麻烦。
这个方天正心也不会只守着她一个。
塔尔只希望任小凤以后天天开心,得不到的就不要想了。
“我知道啦!”任小凤仍是看来闷闷不乐,方天正就像是她的情感寄托。
如果不再寄希望于方天正。
任小凤心绪思转着,忽然眼睛一亮:“安姐姐,我们去找杨明枫吧!”
这令塔尔吓了一跳,为什么任小凤又忽然想起杨明枫?
“反正他在新元又不远,你不是他的表姐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任小凤为她的这个主意,雀跃着,充满期待地看着塔尔。
塔尔笑着摸摸她的头。
它在想着它还要不要再去见杨明枫?
那个热血,冲动,正直,却经常好心办成坏事的曾经的他的杨家弟弟。
“我要想一想。”它说。
“去嘛去嘛。”任小凤摇着塔尔的手,扭着身子,有如一个撒娇的孩子,央求地说着。
但是塔尔仍旧要想一想,它拍拍任小凤的肩,转身,两人正准备向安家大门走去。
但是身后有警车鸣笛一声响,让塔尔又高兴不起来了,它放开任小凤的手,慢慢的转身。
一辆警车停在他们身后大路边,开门下车的正是何其远,他看着塔尔,开口就问:“那个人是谁?”
塔尓似乎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没有回答,似乎不知道他在指谁。
跟着下车的是方天正的父亲。那个方队长,还有何其远的一个同事,那天塔尔见过。
他们表情严峻,令任小凤不禁瑟缩起来,警察如果找上门,基本上就没什么好事。
一般的人们对警察身份天生就有些畏怯。
塔尔却无所谓的笑着对任小凤介绍着:“这个就是方天正的父亲。”
“你果然认识我儿子?有人说看到你跟我儿子在一起,我还不相信。”那个方队长板着脸,表情看来一丝不苛,自带严厉冷峻。
这令任小凤呆了一下,方天正的父亲诶。
方天正跟她抱怨过,父亲经常不在家,忙工作,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他的父亲的身影,他的父亲也很少陪他。
“可是他是一名人民警察,我为他骄傲。”方天正用这句话做总结。
他崇拜他的父亲,并且对他的父亲充满敬意。
这令任小凤羡慕。
她也不禁崇拜地看着那个方队长。
对方队长这个话,塔尔嗤笑了下:“年轻人嘛,爱美很正常。”
那个方天正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了,正是倾慕异性的年纪。
这令方队长脸色马上不好了,这个安彩秀敢勾引他儿子?他儿子正是准备高考的冲刺重要阶段。
“我在问你,那个人是谁?就是刚才跟你说话的。”何其远赶紧转移话题,也板着脸在问塔尔,公事公办的口吻。
这令塔尔很不满:“刚才就是你们去追他了,对吧?那么应该是你们问他,而不是问我。”
它看来不想回答。
“我们没有追上。”何其远那个同事说。
能追上才怪了。
塔尔毫不惊讶的似乎早知道这个结果,只是眉毛一挑,并不追问。
“那等你们下次追到他再问吧!”塔尔顿了一下,又是漫不经心的口吻。
“安彩秀!”何其远叫了一声。似乎很不满塔尔如此吊儿郎当的态度,严词警告着。
“你有他联系方式吧,你打他电话。”方队长声音醇厚低沉,但具有着令人不能反驳的威严。
“我没有。”塔尔直接明说。
“那你们怎么联系?”何其远疑问。
“我就不想跟他联系,我看见他,我就想拿刀砍死他。”塔尔扬起它手中的刀,忿忿不平,表明着立场。
哈戈就象动物界的平头哥,惹他了,就不弃不饶地一直有如毒蛇追缠着他,决不放过。
“为什么?”这令在场的三个警察讶异。
何其远皱眉:“你怎么还拿着刀啊?”听塔尔语气还想恃刀行凶?
“刚才正在剁肉呢。”塔尔没好气地找着由头。
这令任小凤不仅惊讶:“可是安姐姐,你刚才不是说?”她没有说下去,因为塔尔眼神扫了她一眼,叫她闭嘴。
那时塔尔说它在切菜,现在却又说是剁肉?
任小凤怎么忽然觉得这个安姐姐可能也很凶悍?
“你下次再见到这个车主,就通知我们。”何其远又回到正题。
他并不清楚,塔尔跟这个车主有什么恩怨关系?必须拿菜刀相见。
但是哈戈这个车很诡异,是有一次被交警例行路边拦车检查,查驾驶证的时候。
这个车主拒不配合,自顾扬长而去,然后警车马上开始追捕,但是追着追着,那个车就半路失踪了。
那就有如一辆幽灵车,突然的出现,突然的失踪。
警员在调查那晚伤人抢劫案同时,也在追查这部车,尤其是张赋才那起奇怪的车祸。
张赋才说起他见过那个诡异的车主,还有那部车。
而金正海正是他同事,对这件事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但大概意思是那个车主与安彩秀认识,给警方指了条查寻方向。
而何其远本来就很怀疑这个安彩秀,做出了一些很令人怀疑的行为,也许背后是有人指使的。
于是他们的目标都盯上了那个车主,擒贼先擒王。
在对塔尔没有任何证据的毫无头绪下,他们就决定派人偷偷守在安家附近,守株待兔。
想不到第一天就发现了这部车的踪迹,果然是来找安家女孩的。
守候的便衣警员发现目标,打电话叫他们赶来,结果他们一赶来,这车就警觉逃走了?
虽然何其远他们也开足了马力去追赶,但是很奇怪,这车开着开着就莫名地消失了踪影。
这也太令人费解了,但是和尚跑了,庙还在。
他们商议了一下,又回过头来回到安家,决定找塔尔问清楚。
但是结果却是塔尔似乎与那个人还是对立面,并不是好朋友关系。
“如果你与他有什么仇怨,你最好通知警方,你不要私自行动,你如果直接持刀伤人,你这就是违法行为。”何其远特意对塔尔嘱咐着。
塔尔不置可否,说着:“如果你们先捉到他,也可以通知一下我,我也想看看他落入法网的模样。”塔尔怪异的笑了一下。
不过它也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场景它根本就看不到了。
哈戈又怎么会容许人类把它捉到,再送上法庭?这也太可笑了。
他也不会让塔尔这么解气。
本来他们每人的行为都有着护卫自己方权益的动机,无可厚非。
无论哈戈对塔尓做过什么,塔尔从来不是很介意。
似乎哈戈也从来不是它的真正敌人,只能尽量避免冲突。
哈戈也只是为了他自己方的利益而做出的行为。
但是他却是为了初见塔尔,那天的打斗被打败而逃跑,觉得羞耻,一心要雪洗前耻。
他因此决不放弃地要追究塔尔的过错行为,并坚持要报复到底。
这就令塔尓不得不正视了。
如果一直被哈戈这么时不时地侵扰一下,的确也很令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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