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一个人丢了东西,看每个人都怀疑是贼,安母从她女儿出这事,就总怀疑是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了,连刚来她家的吕江北都知道神仙医师了?在问她?令安母疑心加重。
话说她女儿还要做人的,如果这事传出去人尽皆知,那可怎么办?安母一边气愤女儿行为不检点,一边又要护住女儿名声,想办法快点解决。
安母叫安父去买药,药店离她家大摡走路来去也要十几分钟。
见安父出去,塔尔还不关己事坐客厅不过来,安母叫着它给她倒杯茶来。
塔尔只好去给她倒杯热水,明知道安母恨见自己了,放下茶准备走开,安母叫住她,严肃了表情,正色问着:“你知道错了吗?”
塔尔张口结舌,它错什么了?它?
“你说你跟那两个人认识多久了?”安母想起这事,就气的头疼心口疼肝脏疼,躺床几天,终是头脑清醒了一些,终于想起来要问塔尔一点细节问题了,并考虑怎么处理了。
认识多久?塔尔随口说着:“没多久吧。”它没时间概念,时间对它也不重要,不记得具体时间了。
“是他们治好你的伤?”安母确认着。
“是。”塔尔倒不否认。
”所以你们就好上了?”安母再次确认,女儿为了报恩,自动献身,还一下子弄了两个,难怪瞒着父母不敢说,如果是一个,早牵出来公开是男友了。
塔尔啼笑皆非:“您一定要纠结这件事吗?”
”丑事都已敢做了,你还怕我问吗?”安母气呼呼地变了脸,也不知她女儿肚中有没有孩了,但没结婚的姑娘,有娃也不能要。
塔尔抚额,它好无奈啊。
“过两天等我好点,你跟我去医院,如果有孩就打掉,我再为你找个人家,赶紧嫁了。”安母想着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现在这个女儿就是来报仇的吧,无论如何不能再留着了。
“如果你不待见我,那我就离开吧。”塔尔斟酌着言词,不然它怀疑这件事会成为安母一辈子的心结,安母看到它就会想起来,闹的彼此都不愉快。
而塔尔也无法对安母解释它与那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说来话长,当然也不能说。那太吓人了,人类观点接受不了。
“在与人结婚前,你哪也不能去。”安母再次被它气的头脑发昏,做错事还有理了?居然闹脾气要离家出走?谁知道出去了能干什么,己经这样了,再出去也许就破罐子破摔了。
但她身为母亲又不能眼见女儿堕落不管,总要挽救它。
“如果你离家出走,我就死给你看。从此刻起,你必须一直在家里,哪也不准去,直到你嫁出去了为止。”安母有如对仇人,恨恨地盯着塔尔,斩钉截铁,她反正要把女儿嫁出去才能安心,也许女儿结婚了会收心的。
塔尔无奈地看着她,这是一个坚定而固执的母亲。
与它有牵连的杨家艾家因为它都已留下了人生缺憾,塔尔不想再给这个安家又留下缺憾,它轻声而温和地说着:”如您所愿。”
即使这样,它也没在安母眼中看到安慰,仍旧还疑虑地瞪着它。
有如最相信的人忽然间欺骗了自己,即使回头悔改,却再也不值得信任了。
当然安母一直闹心口疼,但是奇怪,与塔尔交谈时,她又好好的了,也没说痛了,但是说完之后,安母才似乎又记得她的病了,又唉哟唉唉地躺下,捧着心口,眉头紧皱,似乎痛苦难当。
“你只要让身体放松就好了。”塔尔忍不住说:“放松,让身体自己调理,身体会知道怎么处理,你不需要限制它,不要给它压力。”但是安母奇怪不解的眼神令塔尔再也说不下去。如果它再说下去,安母会以为它疯了。
人不是自己的物质身体,物质身体只是为内在存在体服务的仆人,但是有几个人愿意接受这个认知。
而安父买了止疼药回来,安母吃下药,便不再闹疼,只是叫塔尔陪着她,安母盯着它,然后药性上来,便闭目睡觉,睡着仍是双眉皱成了川字。
塔尔能怎么办?它也很无语。
明明一件小事,因为米达的误导,却已被安母当成了人生大事严肃以待了。
果然似乎是吃药有效了,当然,天知道是不是安母急于要解决这件事的心太迫切了。
又躺了两三天,安母就能起床了,但一直让塔尔陪着她,说头晕站不稳,塔尔只好扶着她出门。
马上来了几个邻居过来对安母搭讪闲聊,实在是那天塔尔与杨明枫的扔钱争执行为引起她们的好奇心,人都是好奇的生物。
却见安母似乎身体突然不好了,又很关心地说天冷了要注意保暖防寒。又问起那天那个帅小伙是不是她女儿的男友之类,当然女孩没出嫁,有不同男孩上门求亲也很正常。
邻居之间互相问候很正常,但是这又令安母疑心,这些邻居是不是又知道什么了,热心地跑来打听内情的?天啊!她觉得这件事如果不快点处理,她的压力就会快要令她崩溃了。
安母自然不承认杨明枫是塔尔的男友,只说是一个远方亲戚的孩子过来住了两天,然后她又放出信息去,说要为女儿找个男朋友,托邻居代为打听留意,帮着为她女儿介绍。
对这种事自然邻居大妈阿姨们马上就很热情了,一下子介绍了几个,安母则是不管是谁,如果可以都可以带来让她见见。
塔尔全程一言不发,它能说什么,估计它在安母身边每一刻,都令安母觉得碍眼心烦,但安母又不肯放手,与她的女儿相爱相杀。
第二天上午,安母就拉着塔尔坐车去医院,坚持要为它检查是不是有娃了,医方当然对患者也只简单问下是不是有娃了,有娃了就做b超,不确定就先尿检,但是因为人太多,不愿等的可以去买个验孕棒测下。
药房就有,安母一直盯着她女儿,寸步不离开,塔尔只能敷衍地拿着验孕棒,在卫生间里一转,装点水,在它出来那刻,它发誓它又看到米达身影了。
眼角扫见那个身影神秘的淡淡一瞥,即刻消失,人来人去似乎没任何人能看到他,也没任何人注意。
然后验孕棒上就很神奇的出现两个杠,当然安母守着门外夺过来看后,又快要气晕了,对着塔尔就是一顿劈头乱打,骂着:”你看你做的好事!”人人侧目。
塔尔尴尬地马上明白过来,看到米达了这绝对不是幻觉,而这一切肯定当然是他搞的鬼,可是塔尔却又不能对安母解释的清楚。
真是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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