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塔尔回家,己快十二点了,半夜更是寒冷之极,但安母与安父睡不着,一直亮灯在等它回来。
而且当时安母在门口张望女儿有没回来时,赵母看到,很是面有得色似的告诉安母,她女儿跟自己儿子一起出去的,言下之意,似乎他们是去约会去了。
她认为自己儿子肯定是因为太优秀,邻居女儿自己贴上来了。
安母当下只气的头发昏,脸发青,满腹郁忿,碍于是邻居,又不能当面翻脸,尬笑着压抑着心中恼怒只等着女儿回来盘问。
数着时间只觉度日如年。
安母总算是把她女儿盼回来了,看看时间,都出去六七个小时了,能做不能做的事也都可以做完了,气的发狂。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赵轩宇,你们出去这么久干什么去了?他有没对你做什么?”安母厉声责问,令塔尔啼笑皆非。
人世间果然处处是误解。
“就是找外星人去了,我什么也没做。”塔尔很无辜的解释。
”这世上哪有外星人,你就跟他出去疯,现在都几点了,半夜三更才回来,传出去。你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安母板着脸,当然不相信这些鬼话,继续叱责着。
天知道她等女儿回来这段时间里心情是如何倍受煎熬,又烦乱又恼怒,就怕女儿不懂事被邻居儿子诱惑了,被占便宜了,吃亏了。
“你放心了,我-以后都不嫁人。”塔尔忍不住声明着,看来意志坚决。
嫁什么人,在这个身体里都不知道能待多久。
“那你是直认定那姓赵的?”安母又误会了,更加气愤。
塔尔再次觉得它头有多疼了,抚额:“您能不要多心吗?我也不会嫁他的。今晚跟他真去找外星人了,有七八个人一起去的,您说我跟他能做什么?不过话说也没见到外星人。”说到这里,塔尔忽然又好想笑,楼上不就藏了两个吗?它还跑去外面找。
“你就相信他的鬼话,找什么外星人。这世上哪有外星人,科学家都找不到,你们还能找到?。”确认塔尔没说谎,神色如常,安母脸色稍霁,却还是忿忿不平。
那姓赵的邻居小子就是花言巧语想诱骗她这个年轻不懂事的女儿。
“可是真有外星人啊!”塔尔辩驳。
但是安母就这么责备地看着它:“你见过?”她女儿是不是傻,居然会相信这些?
见安母执拗的眼神,塔尔放弃了争辩。
“我累了。”塔尔找着借口上楼,躲开安母的继续诘问。
如果安母坚持不相信,塔尔也不想再说服她了。
有些人信念固化,根本就拒绝接受那些认为根本是无法接受的地外信息,不愿意开放自己的认知。
塔尔上楼,才坐着歇息一会,米达的声音就传入它耳中,却也在问它了,近似好笑的声音:“看来你今天很开心,有人带你玩的很愉快!”可能米达也知道赵轩宇对塔尔有想法的这件事,问的别有用意。
“是。”塔尔承认着,它今天确实玩的很愉快,回来晚了。
“玩什么了?”米达继续别有用心的问。
“找外星人。”塔尔当然知道他就明了一切,偏要明知故问。
“找到了?长什么样?”
塔尔哪知道长什么样,顿了下:“就见到两个飞行光点,也不知道是不是外星飞行器。”
“他们用意念召唤出来。”塔尔想了想说,但那些召唤者好象动机都不纯,各怀目的。就是有外星人估计也能一眼看穿他们心思。
如果被别有用心的外星人察觉而利用这些人也是很容易的事。
但米达却没置评这件事,只听着而已没再说话。
“人的意念如果足够强大,无论召唤出什么都可以。”过了好一会,安德出声回答,认可这件事的可行性,人的意念造就实相。
塔尔有那么一瞬,心下一动:“那些已死亡的人也可以召唤回来?”
“当人们议论着这个人死了,生前可是个老好人,那个人死了,他还很年轻,太可惜。但实际上死去的这些人都只是进入了另一个振动存在中,他们只是不再具有物质结构,死亡并不是一切的结束与停止,当他们向你投射了他们的频率,当这些频率被你辨认出,你就可以能看到他们了,但也只是能看到而已。”
安德也认可那些不再具有物质身体的被称之己死亡的人是可以被看到的。
那些死者不再具有物质身体,死亡后害怕没有身体,又会临时弄个虚拟的身体再次套上,与生前一样。
安德解说为什么死者会被看到的原因。
但是如果说那些可以被看到的死去的人跟活着时一样,继续在物质层可以正常生活的,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那个虚拟身体也就是全息图不会维持太久。当全息图快消散时,那些人就急于想重新回到物质层,但只有通过投胎回来。
很多人会愿意选择他们所熟悉的家族基因再次回来。
“因为你们,艾木石失去了她的弟弟。”塔尔随即轻轻说,似乎有那么些迁责的意味。
塔尔也去过几次医院,装着不经意过路,见到艾木石,就没见她展颜笑过,一直纠着眉头,忧郁烦愁的表情,令塔尔很昰担忧她的状况。
“你就只记得一个艾木石。”米达似乎有那么些不悦。
他知道塔尔对物质层别的都不执着,所以他才会随意给予塔尔金钱与钻石,也知道塔尔对这些财富并不上心,虽然偶尔会需要一下。
但唯有对这个叫艾木石的女孩却有些过份在意,太执着了。
“你总是随心所意。”安德己能明了塔尔的未说出的想法。
当塔尔认为艾青石的事故与这两人脱不了关系时,为了补偿,塔尔想让他们召唤出己失去物质身体的艾青石与艾木石见一面,给予她宽慰。
如果可以召唤出来那个曾经物质体内所是的存在体,那么这件事对米达安德来说应该也是轻而易举。
两人尽知悉塔尔想法,却再次不予回应,保持了沉默。
骂过塔尔之后,安母又担心她女儿想不开,只是当时太气愤她女儿了。
安母再次上楼来查看,灯打开,见她女儿还没睡,窝在沙发里,眼晴还睁的老大。
“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安母表示不可理解,这么冷的天,这么晚回来,她的女儿不应该是早早地洗了,钻被窝吗?
她又实在怕女儿又重蹈覆辙,几句话不对就又自杀,上来看下。
明明看楼上灯火全熄,以为塔尔会睡了,结果一来小客厅,亮灯就看到这个女儿只是独坐,太奇怪的行为了。
“我。”塔尔扬起让安母放心的笑脸:“我没事。”
“那去睡啊。”安母催着,手抓上它的手,还好,不算很凉。
塔尔缩回自己的手。
它垂下眼帘:”我想再坐会。”
“你。”安母担心地坐在它对面,脸上有丝愁色,看着它:“自从医院回来,我觉得你就与以前完全不同了,判若两人,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下吗?”
塔尔心跳了一下,知女莫若母,这个安母明显感觉它与她原来那个女儿己经不一样了。
因为安母只是感觉,却不知道身体内在表达的存在体根本不是一个人了。
这让塔尔不知道怎么说了。
它当然也不会承认它不是安彩秀,至少这个物质身体还是的。
“我没有。”塔尔否认有心事。
“秀秀!”安母忧虑地看着她,眼中都是做父母的关心与慈爱,让塔尔心里叹息。
”我已经成年了,您能学会放手了吗?不管做什么,我都会很有分寸,您实在不应该还不放心,时刻焦虑,给身体增加太大压力。”塔尔只能这么劝慰。
做人类父母的无法对子女放手,即使成年,那要管顾到什么时候?
难怪人类总是表现如长不大的孩子,任性放纵,每个人从小都被人照顾惯了,即使长大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总是都渴望依赖外来力量的帮扶。
“如果可以放心就好了,你忘记之前你做的那件傻事了?只有你结了婚,有你丈夫照顾你了,也许我们做父母的才能放心一些,做父母的还能期待子女什么,不就是希望儿女一辈子平平安安,健康到老。”安母憧憬的就是女儿可以成婚,等哪天,女儿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也许他们做父母的才能放手吧。
养儿到一百,长忧九十九。
再次说到这个成婚,塔尔叹然!
安母又感叹了很多,再次叮嘱着叫塔尔去睡,看塔尔一再应承后,安母才略为宽心地对它笑了下,下楼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又继续阴沉,当然温度仍旧冻死人。
这丝毫不影响塔尔的心情,它走出了门,看来神采奕奕,继续开始它又一天的寻找,虽然寻找可能又是无果,可是要什么紧,塔尔似乎喜欢上了出门去外面转。
赵轩宇也是一早就一直在外面徘徊守望,看到塔尔身影,眼晴一亮,待见到安母也走出来盯视,怕他俩走在一起,警告的眼神望他一眼,。
赵轩宇又悻悻地进屋,推出了他的单骑摩托车,径直骑着从路边越过塔尔。
塔尔毫不介意对他笑下:“早!”
赵轩宇顿了一下,头也没回,骑行去到了路前面,可能为了躲避安家门口安母的盯视。
到了路最前面转角处,安母早己进屋里去了。
赵轩宇停车等塔尔。看着后面塔尔慢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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