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当然仍是想扳回点颜面的,于是它眼睛转转,报复式的又有了话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因为它看到过人家的婚礼,那个新娘很漂亮,如果罗心心做新娘,应该也是很美。
“结婚?”米达与安德对视似乎不知道它这句话因何而起。
塔尔得意地想摆他们一道,讥笑:“你们不是叫罗心心嫁你们两个吗?你们一间房呆那么久,罗心心肯定贞洁毁了,你们得负责,娶她。”虽然塔尔知道他们绝对不会娶罗心心,但它就是故意找事,歪曲捏造事实,存心找他们的碴。
电视里不是男女共处一室之后,女方就会哭哭啼啼要求男方娶她,说她贞洁己毁什么的。
虽然塔尔并不知道什么叫贞洁。
它还是涉世末深。但它记起那天雨夜,艾木石拒它千里之外的态度,不愿与它共处一室,应该也是怕贞洁毁了,虽然它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毁贞洁。
奥曼博士也没给它芯片里填补这些知识,肯定也不知道,因为奥曼博士他只疯狂的迷恋制造科技产品。
人类做的不可描述的事,实际就是遗传基因,奥曼博士也不是基因学家,不研究这方面内容,当然也不希望他自己的产品来到地球满世界播种。
塔尔是他独一无二的创意,全宇宙独家发行,没有翻版,也不会给塔尔可以制造翻版的机会,只要它活着就好,体验人类生活,人类生活中各式行为充满独特而具有多样性,塔尔要学的也很多。
对于塔尔这种没事找事,捕风捉影出来的事件,安德忍耐而宽容地微笑着:”塔尔,没亲眼见到的事你不能就主观给它做出判断。”这句话是对它的胡说八道的一个点醒,很有不与它计较的意味。
米达则昰对塔尔的别有用心一眼看透,直接不屑地说着:“你到底是谁制造出来的,这么傻这么傻,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能说出这种白痴的话来?制造你的人肯定也是个傻瓜。”米达似乎在嘲笑它其实根本不懂什么叫毁贞洁。
塔尔气的涨红脸,马上反驳:”我是傻,但有更傻的愿意出高价买。”
”那是因为你说的高价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米达淡淡的说:”你如果愿意,去找一间房,我能让你看到一整间房的人类货币,为什么这么容易呢?因为我会给你灌输入这样的摡念让你相信你所看到的,你觉得这个价高不高呢?一整间房的货币。”简单一句话摡括就是蒙蔽大脑,创造幻像或者说叫错觉。
塔尔当然知道米达所说是真的。当人类物质身体接收到被投射过来的相应的频率并连接到大脑,大脑认出并识别就能创造出真实的画面让眼睛看到,如果是不认识的频率,大脑不知道如何转译,就只能让人感觉到而看不到。
“你?”塔尔气的一句话不再说,掉头就走,对他们来说,什么也不是的货币就收买了它的全部自由与归属权,它是不是确实是傻。
那给它的钻石是不是幻像呢?塔尔捏紧了手中钻石,只能感觉是坚硬的石头,应该是真的,但会不会是仿造品呢?
塔尔又开始比较疑惑,到时候去兑换就知道了,不过它还是先去了宾馆,要去劝罗家兄妹回家。
罗心心还在那呆坐,罗志远却己醒了,坐那里正在低声问罗心心什么,罗心心看来情绪不佳。
塔尔走进来:“我们走吧。”
“好。”罗志远拉上罗心心,他一醒来就反复问过罗心心,那两个少年有没侵犯过她,看到罗心心并没任何异常,也一直否认这种事,罗志远这才放心。
三人一起走出宾馆,外面天色仍旧苍茫,他们走上回去幸福小区的路。
罗心心嘟着小嘴很是不乐,罗志远当然还是在劝罗心心:“你是不是问清楚了?他们没钱很穷对吧,那就忘了他们吧,以后哥给你找更好的。”
罗心心低着头,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始终弄不清楚这场境遇是梦境还是现实,亦真亦幻,她是不是在宾馆房间睡了一觉做了场梦?窗帘紧闭,房间幽暗,那两个神秘的少年,说的很奇怪的让人不懂的话。
罗志远也说过看到他们从楼上下来,然后不知怎么他就睡着了,他是不是也做的梦?
“杨大哥,他们真的来过对吗?为什么我觉得象做梦?”罗心心忍不住问塔尔。
塔尔轻叹:“你看来太累,回去好好休息下。”不然它能怎么劝?那两个人就是两个非物质能量团投射出的人类形体,接触给人感觉就象不真实,跟做梦似的也很正常。
即使他们将自身频率调整至与人体物质频率相近,仔细观察会发现与真正的人类物质身体还是有细微差距的。
他们经常夜晚出现,夜色幽暗光线可以掩盖那种近距离接触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塔尔己能猜到米达安德叫它订个房间,他们在那里与罗心心见面,肯定是房间里光线也不会很亮。
但他们从来与塔尔见面就毫不掩饰,毫无顾忌,因为都互知来历。
“但他们说的话,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明白。”罗心心郁闷地问。
“哦,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塔尔轻声安慰,天知道米达安德给她灌输了什么内容。
走了几步,罗心心又想起来:“你们有见到他们上楼吗?在房间里他们突然就出现了,他们,他们好象身体会发光。”
塔尔似乎吃了一惊,随即不以为然地说着:“反光吧,哪有人身体会发光,你肯定看错了,你问你哥见过没?”它看向罗志远。
罗志远闻听也是愕然有些担心的表情看着罗心心:“心心,你没事吧,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伤心的变糊涂了”他觉得他妹妹是不是爱而不得,受刺激了,开始胡言乱语。
“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你们不相信我呢?”罗心心柳眉扬起,眼睛瞪圆有些气恼,委屈地叫起来。执着地看着他们两个,企望他们会相信她的话。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看到,没有人证物证,也许不管她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了。因为塔尔与罗志远脸上满满写着不信。
对于没见过的事物,的确人们都是不会相信的。这是通病。
塔尔语气很温和地对罗志远说:“你还是带你妹妹先回家吧,她需要好好休息。”
“好。”罗志远也很担心,怕在路上他妹妹就发起疯来,还是赶紧带回家最好。
他们来到幸福小区大门外,罗志远找了个的士,把妹妹拖上了车。
见他们走后,塔尔四顾张望,又一个的士过来,塔尔询问可不可以去仁丰县。
那个司机平板寸头,三十多岁,脸微胖,肤色黝黑,有些迟疑:“这个很远,路费可能会很贵。”他伸出左手,五指张开,正面一扬,又反面一扬:“这个数。”
塔尔也不知道他说的多少钱,拿出一颗小钻石:“这个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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