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在哪?你们自己去找啊?”塔尔一脸无辜,随即很是又想挑事的不怕死的说着:“别跟我说你们找不到,你们就是欺软怕硬,也就只能欺负下我这样的,我估计你们真和林沃见到,打起来还指不定谁赢谁输呢,说不定你们就得向他求饶。”
随即它说不下去了,米达指向它的手很快就由指变成掌的模式,直接将它就抵在沙发墙边,手己张开死死掐住他额头,收紧。
塔尔根本毫无躲闪余地。
米达速度快的惊人,一言不合就出手,他手掌间似乎有强大能量场罩住它头顶,让它不能动弹,中心呈剧烈漩涡状,快速旋转犹如龙吸,堪堪在它曾经头顶伤口位置吸附,那里被头发盖住,但巨大吸力使头发闪开,露出伤疤位置,塔尔马上感觉到剧烈的头痛,瞬间就痛得他,似乎包括它的骨头气血以及生命之源都从这个己紧封的曾经的伤口里,要被米达这龙吸的强大力场抽取拔根而出。
“米达。”在塔尔瞬间脸色发灰,双眼上翻,意识模糊。感觉它自己就快死的时候。
安德抓住了米达的手,一把拖离。
修了几十年的静修还是这么冲动易怒。估计还得修几百年才行。
米达一把甩开安德,仍旧余怒末熄:”它就让我生气,它是不是有林沃罩着,才敢这么嚣张。”
塔尔颓废地倒在沙发上,如同抽去空气的软袋子,不过它体内能量在米达出手瞬间停滞了下,米达一离手,很快塔尔体内能量又开始流动,又回到中心散发向它的四肢百骸,继续为它的这副身体维持正常运转,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刚才突发状况就好象是发电机忽然故障停了下电。
安德似乎也在皱眉思索米达的话。
“制造你的人到底是谁?我想我们要去看看他。”米达别有用心地说,似乎准备找上它的源头去算帐。
他们只知道塔尔出自某支小灰人族里的某个科学家之手,并不太清楚它的具体位置来历。
本来他们对这个也不怎么关心,并不深究。
但现在米达却准备弄清楚了。
塔尔己经一切恢复正常。但仍闭着眼躺着不动,一声不语。反正米达经常会威胁它,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它觉得它应该都习惯了,但还是不平,愤愤不平。
低纬度被高纬度文明打压是很正常的事,任何高科技外星以发达技术如果要碾压低科技文明也是分分钟的事,塔尔所在的星族文明当然也不算低,那是相对地球文明而言,却又还是低于昂宿星团几级,又是不争的事实。
昴宿星团虽然相比一些星系年龄比较年轻,但昂宿星人的前身却是源自古天琴人的一支,种族古老,实际文明进化己很久了,已能达到非物质能量状态。
但各种星族文明高低不同,一般也不会公开持强凌弱,都被这个宇宙的准则条规所约束。
但可能有小范围的不公开的一些个体或者小组形式的秘密纷争及欺压。
米达对塔尔也是个体对个体,当然这个也升级不到星际种族的斗争中去。
米达居然想找到它老家去?塔尔一下警醒地张开眼地瞪着他,当然米达如果灭了它的母星,它并不在乎,它对它的来处母星没感觉,尤其那个首领并不待见它。
当然米达也不至于毫无理由的个体就跑去灭人家星族,这也是违背他们自身所遵守的星系各种条约的。
最有可能的却是会去找奥曼博士,塔尔的制造人的麻烦,也是个体对个体之间的冲突。
塔尔慢慢坐起来,看着米达,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怨愤:“你是魔鬼吗?欺我就算了,你还准备找上门?”
“塔尔,很多事你如果不亲历,你就并不了解都发生过什么,你妄下判断,这并不对。”安德在一边温声说。
他自然是指当初他们毁灭星球一事。林沃不知道跟塔尔说过些他们什么,让塔尔这么误解。
但塔尔根本不想听,他们毁不毁别的星球关它什么事,而且那还是多久以前的事,发生时,它也没出生,这也与它无关,它也不知道,它也不想关心。
“它就听别人蛊惑。”米达嗤之以鼻。随即米达又警告着:“你最好离林沃远点,我们迟早会找着他的。”
塔尔似乎在尽力压抑隐忍,每次它想激怒米达,似乎都在自找苦吃,现在它是认真的,酙酌着言词,目光专注地看着这两个人:“我知道你们厉害了,我惹不起,你们爱做什么跟我也没有关系,但是以后请你们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了。”
他迟疑了一会:“那个二十万我会赚钱尽快还你的。”而且它不想还利息。
米达与安德对视一眼,米达似很质疑地说:“只有二十万?”天知道,这个人类货币对他们而言只是数字而已,实质意义对他们根本不重要,只有地表人类才会陷入这个金融系统。
哪怕有混入人类科技机构工作的外星族需要的报酬也绝不会是人类货币。
但米达却用人类货币的庞大数字压得塔尔死死的。
“因为多的钱不是我要的,是你自己给的。”塔尔缓缓小心地说。这让它觉得自己象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因为它想先毁弃当初的协议。
“嗯?”米达似乎显的不可思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时卡不在我手上,杨明枫给了艾木石,然后那个卡里余额一直在上涨,是你自己给她的。”塔尔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很过份,在出卖别人,它也被米达气糊涂了,不顾一切。
“哦。”安德也似乎很诧异。
“杨明枫给她时卡里只有二十万,为什么到她手里会变四百万的?也只能是你自己给她充进去的,你故意的。”这是塔尔始终想不明白的地方。然后它下了这个莫名结论。
人类男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就会愿意给她钱。但这个理由对米达而言并不成立。
塔尔不认为艾木石有让这卡充值的本事,可能她并不知情,一切也许都是米达的计划,以为卡在塔尔手上,故意让卡增值让它永远还不清,它当然不背这个锅。
“所以卡在艾木石手上,她在哪?”米达平静地问,他的平静也许只是表面现象。米达的静与动向来转换很快。
塔尔却又警惕起来,他们是不是准备找艾木石算帐,它自然不能说出她的下落:“等杨家人回来后,我会去找她把卡要来,你们不用找她。”
“哦,你最好祝愿到时候一切不会太迟。”米达似乎转瞬明了一切的冷笑:”安德。我们走。”
琢磨着他的莫名其妙的话,塔尔心里一跳:“什么不会太迟?”它脑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安德似乎轻叹着:“塔尔,你真的喜欢艾木石吗?把卡送给了她。”
”愚蠢的行为只要多做点,它也许就会变更聪明一些。”米达又是满脸的不屑。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塔尔听不懂他们的言语中的意思,但莫名地心开始发慌,在他们议论中,它的赠卡这一行为似乎并不明智,也许后果还很严重。
但是他们似乎又并不想透露太多,米达走向门口,开门出去,安德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塔尔,眼神复杂。但还是一言不发,也出去了。
每次都这样,忽然的来又忽然的去,塔尔甚至都不清楚他们每次来的用意。它就象是他们的一个什么猎物,他们时不时会来看下它好不好,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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