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尔人是早期定居于两河流域一个古老民族,是迄今为止世界发现的最早的文明,始于约公元前4000年,约公元前2000年终止,后被巴比伦人所灭亡。”
“当然我们现在所说的苏美尔人,跟历史上的苏美尔人没什么关系,这是他们自己起的一个名称或者代号。”
“苏美尔人就是一群情报掮客组织,最早活跃于一战之前,就是老牌帝国主义狗咬狗那个年代,也许还早点吧,但是最早开始流传起来是十九世纪末那几年。”
说起这个道长似乎有些异常的兴奋,神情愉悦笑容满面,眼神中充满了神采,变得十分健谈起来。
“之前他们一直单纯的做一些商业信息买卖,类似于中介平台一样的,帮助其他商人收集商品价格,货运价格,市场之类的信息,也参与过新大陆和欧洲之间的走私生意和人口贩卖贸易。他们还积极拉拢一些贵族,政府官员,经营了很大的一个关系网。借助这个关系网,慢慢开始做一些政府间的情报生意,也是慢慢从商业信息到军事、政治。”
“当老牌的殖民地国家与新兴的工业国之间摩擦越来越剧烈的时候,这些人就活跃起来,不止于买卖情报,还贩卖军火,走私战略物资,一下子发家了。当然,对比那些利用战争发财的那些国家,他们都还只是九牛一毛。”
“后来大萧条时期,这个组织炒股估计也是损失惨重,开始转型做贸易。二战的时候这个组织就更加活跃,专心做走私生意,偶尔搞些情报。”
“冷战之前,他们就开始专心洗白,做起了投资,积极参与公益活动,搞反战运动。情报部分业务也转型成了智库公司,当然这只是换了一个皮而已,利用商务咨询来进行情报买卖。”
“冷战结束后,这个组织发展成了一个集贸易、情报、军火、生物、科研、金融、电子等产业一体的隐形集团,有很多大型的跨国企业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实际上就是隶属于这个自称苏美尔人的组织。”
张北国听了半天,有些诧异,“就这些?”
“就这些。”道长点了点头,确认道。
“这些有啥用啊。”张北国有些不淡定了,“老铁,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光拿这些糊弄我,你是一分钱也收不到的。”
道长顿时怒了,“咋地?还想反悔啊,合着这么半天我白说了,空手套白狼的我见多了,像你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像你这么不要脸的,拿点破烂就想讹钱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张北国立刻反唇相讥,“但我要的是干货,干货你懂不懂,就是硬菜,就是核心,直到不?”
“有价值情报哪那么容易获得,这些人黑白两道都吃的开,而且老牌情报贩子,要是知道我给他们卖了,我命都要没了,休想。”道长停顿了一下,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得!加!!钱!!!”
张北国无奈了,“我是差钱的人吗,我背后那个大老板,那家伙多有钱,直到不?富可敌国!有什么信息你可劲给我整,亏不了你的。”
道长这才心满意足,矜持的点了点头表示成交,“你都想问些什么?”
“我想知道苏美尔人最近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比较奇怪的地方?”张北国的思路很清晰,没有问其他的问题。什么样的对手最可怕,不是看不见的对手,而是你压根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对手最可怕。摸不清对方思路,搞不懂对方的动机,那么对方的行动轨迹就无法琢磨,只能被动挨打。
比如这次的事情就比较头疼,一开始是秦戎帅和硅谷的公司斗法,为的是争夺人工智能在互联网内霸权问题。主要是硅谷积极出击,试图用各种手段围剿秦戎帅的小星星软件,逼迫其退出互联网人工智能领域。
明面暗面上的手段,硅谷准备了一堆。可最后被秦戎帅和苏洛晨一番合纵连横给破局了,联合米国其他势力背后捅了硅谷一刀。当然,最后苏洛晨也被人阴了一把,好悬被人打死,还是张北国拼命给他救了出来。这笔账算是记下了,暂时还没功夫去算。
张北国在调查的时候发现,硅谷其实背后不是一家搞事,还有另外一只隐藏看不见的黑手推波助澜,不断挑拨对立。怎奈一直抓不到对方踪迹。好不容易趁着硅谷的人狼狈逃窜,想跟着追下去,结果幕后黑手为了获得情报,半路截胡把硅谷的人给弄死了,还把一份重要情报弄走了。
不过还在这件事上让幕后人露出了马脚,张北国也总算抓到了一个线头,结果没想到顺着摸下去发现这个线头其实是个火药桶,最后差点把自己给炸死。
道长眨了眨眼睛,做思索状,想了一会说道:“他们一直挺奇怪的,最近也没什么新闻。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们热衷于搞公益活动,赞助了很多NGO组织,这半年他们加大了资金赞助,不停的搞示威啊、抗议啊这些集会活动。”
“嗯?”张北国想起之前第一次见道长的时候,道长也跟他说过这个事情。但是张北国当时没有头绪,就没上心,这个时候听道长旧事重提,张北国总觉得这事透着蹊跷。
“其实也不奇怪,从九十年代开始,苏美尔人就开始搞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时不时搞一些反智活动,赞助培养白左人士,推进政治正确平权运动,反正什么活动脑残他们搞什么。很多人都搞不清他们的在干什么,基本上都觉得他们脑子坏掉了,或者是借助这些组织推动街头政治,搞投机或者政治颠覆。不过还有一个人说过,苏美尔人在搞什么社会实验,反正说什么都有。”
“有没有一些主流看法?”张北国忽然问道,“或者大家一致认为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大搞是想借助民粹和民族主义,挑起争端,有个心理学家跟我说过,类似于制造二战前那种氛围。”道长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过还是有些区别,苏美尔人总不会再搞起一场世界战争吧。”
“那可说不准,这个世界有很多疯子和精神病,你没法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张北国皱起了眉头,“不过战争这种事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吗?”
“这个说不好,苏美尔人在世界上有很多地下生意,比如贩卖人口,走私器官,毒、军火类的,越是动荡不安的地区,这些生意越火爆。”道长沉思了一下,“不过逻辑上说不通啊,他们在明面上的生意更赚钱,有些地下生意也更依赖于安全稳定的环境,比如奢侈品,人口贸易和毒的买主。说挑起局部战争有很多方法,但是他们在欧洲大力推行各种运动有二、三十年了,那个架势像是要把整个美给带进坑里一样。”
“天底下没有新鲜事,归根结底都是生意。”张北国若有所思,“如果说苏美尔人想干什么,那么就要看这笔账怎么算了,哪种局面赚钱他们就要制造哪种局面。”
张北国想了一会,忽然挺直身体,“那么苏美尔人来华夏想干什么?就为了撩拨我们大老板一阵,然后就跑?图什么?图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