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梦点了点头,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模样。
“可是,芜梦姑娘,就算小芳不是我们晚家村的人,但她后来也落户在我们晚家村了,出了这种事,我们晚家村不会不理的。”里正接着道。
他以为芜梦是想说林绢芳不是晚家村的人,所以叫他们不要管。
芜梦笑了笑:“里正爷爷,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晚家村的人没有像她这么不要脸的,果然是这样。”
林绢芳脸色惨白:“你什么意思?自己管不住自己男人,还在这里骂人,你哪来的……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韩澈的一巴掌已经煽在她脸上,林绢芳被猛地煽翻在地,疼得半边身子都动弹不得。
韩大侠从来没有什么男人不能打女人的理念,他污陷什么还能忍,骂到他娘子头上,那就是婶可忍,叔不可忍,非揍你个心机婊不可。
“韩公子,你怎么打人了?”里正赶紧过去扶起林绢芳,觉得这事真有些头大。
“骂我娘子,该死。”韩澈阴冷地道,面无表情,全身煞气,那就如地狱为的使者,专门带人去阎罗殿的。
里正爷爷这么大年纪,也是不经吓的啊,被他说得也有些胆颤起来,说话声音也有些不利索了:“但……但这事总要有个解决的方法,我……我们晚家村也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芜梦叹了口气:“里正爷爷,我早跟你说过,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不会是什么阿猫阿狗破了身子就赖我们身上,我们就会收留的,你们晚家村人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利用。”
她停了停又问:“你们扪心自问,就林绢芳这样的哪点能引得起韩公牛侵犯她?是她这不要脸的气质,还是她那平得连一点弧度的胸?”
晚家村的人都不自觉的瞄了眼林绢芳,林绢芳则气得早已没有血色。
“你……你们这是含血喷人……”林绢芳长长地抽泣一声,说着又要往大树上撞去,边撞还边骂:“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我侮辱,要你们百倍偿还。”
“姑娘,你要撞死了,还怎么给自己报仇啊,你也不能怪我们,怪就怪你娘真的把你生得太丑了,偏又重得这么聪明,结果一不小心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芜梦不紧不慢地扔了一颗石子过去。
林绢芳的寻死之路就被她给中断了,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里正和晚家村的人还准备去扶,芜梦却冷脸道:“谁敢再扶这个贱人,别怪我无情。人可以善良,但若因为你们的善良而害了别人,你们也是帮凶。”
里正和晚家村的人哪见过芜梦这种冷残的样子,一直以来这长得精致漂亮的小姑娘都是一脸甜美的笑,像极了小天使。
这一会就从天使变成了恶毒公主了。
“芜梦姑娘,你,你这什么意思?”里正到底年长,人也睿智一些,自然听出芜梦话中有话。
芜梦慢条斯理地走到林绢芳面前,一脚踢在她的脸上:“就你这样子,还敢说韩公牛侵犯了你?嗯?谁给你的脸?覃国最大质最最好的红楼金香楼里的花魁送到韩公牛面前挑豆,都没有一个能让韩公牛有男人反应的,就凭你?你说说你哪点比她们强,值得韩公牛侵犯你?”
芜梦用力一踩,痛得林绢芳如杀猪般的叫,芜梦恶心地道:“真他妈不知道你哪来的脸往自己脸上贴金,破了身想找个替死鬼?你脑子也不放聪明点,看我们像那么蠢到给你做替死鬼?”
芜梦根本没给林绢芳辩解的机会,又一脚直接踩得她连下颌都脱了。
她抬头冷扫了一眼村里的大汉们:“她身子被谁破的,最好自己站出来认了,否则老子的愤怒不是你们受得起的,姑奶奶救你们不是为了救一群白眼狼。”
村里的大汉们,你看我,我看你,面色各异。
芜梦抽出腰间的火鞭,猛地对着地上一抽冷声问:“不出来是吧?”
一群七尺大汉,吓得脸色苍白,身子颤颤。
有人受不了这种气氛叫了出来:“你们谁做的,还不站出来,想让我们一起陪葬不成,睡个女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角落里一个瘦弱的大叔走了出来,颤颤微微地道:“我……我睡过,但……但我睡她的时候,她早已破过身了。”
芜梦满意地笑了笑:“不错,勇于承认就是好汉子,有赏。”
她又扫了一眼众汉子:“还没有人出来。”
之后又站了一个大汉子,一个小青年出来,那小青年承认是自己破的林绢芳的身子,他想娶林绢芳,但是林绢芳要百两银子的聘礼,他拿不出来,所以一直拖着。
芜梦哈哈地大笑起来:“好样的,就这种贱女人还敢肖想我的男人。”她说着一鞭子就抽向林绢芳,打得她皮开肉绽。
林绢芳想叫都叫不出来,下巴都被卸了。
里正差点气得昏厥过去,看着自己村不成器的汉子愤怒地道:“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小芳,她没有爹娘你们就这样欺负她,是我……是我对不起她娘……”
芜梦摆了摆手:“里正你别气糊涂了,就林绢芳这厚脸皮,谁敢欺负她?她给人睡只怕是心甘情愿的。”
“是啊是啊,里正,小芳她每次问我要银子,给银子才让睡。”那最先出来招了的瘦弱汉子附和道:“我打猎赚的那点小钱都给了她。”
“马六子,你……你怎么不早说,小芳一个姑娘家不懂事,走了歪路,你也该提醒……”里正真是恨铁不成钢,林绢芳五岁死了娘亲,是他带着长大的,虽然在一家子里,他也未必能格外的关心她,但也对她不薄啊。
“里正,我……我马六子没媳妇,以为小芳她想跟我呢,我哪知道她有这么多男人。”马六子也是一脸愤慨,他这几年努力打猎换银子全给了小芳,没想到她心大,竟然看中韩公子,设计陷害他。
“那你们刚刚怎么都不出来做证,让我们晚家村的脸都丢尽了。”里正脸上没面子,心里痛疾,原以为自己治理的村子纯良和平,没想到底下去有这些腌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