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年轻男子声音不悦:“筹谋这么久才把君临天给弄过去,就为了部落和他开战,现在说不打就不打了?”
“事有轻重急缓,君临天冒险将花道雪带去盐城,定是想让她拿战争时士兵牺牲的血来养冥睢,一定要阻止冥睢被养起来。”
中年男子话语不甘。
“哼,都是你的好女儿……打草惊蛇,如果没有这次追魂骨的事,君临天怎么会想到拿出冥睢,坏我们这么多年的精心布置。”
年轻男子玩着修长的手指,嗓音更加阴冷,那蠢女人,他就不该教她追魂骨养小鬼之术。
一再警告她,必须养到百天之后才能下手,她却刚学会两天就动手了。
结果除了弄得花道雪几天被鬼压床之外,别的毫无影响,真想一巴掌抽死她。
“好了,你也别抱怨了,还不是你没看紧,让她去祁国受点苦也好。”中年男子低吼一声,说完站了起来离去。
剩下年轻男子阴冷地笑了两声,蛰伏十几年,他绝不允许失败。
夜,依然很静,寒冷依旧。
男子打开另一边的密道,须臾之后眼前一片通明,他上了台阶,从一张人高的柜子里走了出来。
这间房,奢华夺目,摆设昂贵,皆是珍品,屋里地火龙烧得旺,温暖如春,偏殿之间隔了一张荷藕的插花锦屏。
锦屏之后传来水声,影影绰绰地能看到一个身影在锦屏后面沐浴。
“言儿,是你来了吗?”锦屏后的人站了起来,没一会儿人便披着松散的锦锻睡衣出来了。
那张徐娘半老却依然风韵犹存的脸,看到坐在榻上的男子时,立刻喜笑颜开:“言儿,真的是你。”
她说着便像只花蝴蝶似的朝着男子扑了过去,仰着一张半老的脸:“你好久没来过了,哀家好想你。”
这人正是死了夫君十来年的太后娘娘。
“想我?拓跋雄难道没能满足你。”男子冷屑一声,看着坐在自己怀里的老女人,眼里掠过一丝嫌厌,但很快的便掩饰过去。
“他可比不上你,言儿若是不悦,哀家便不再理他,只宠你一个可好。”
男子却猛然推开她,一脸冷意:“宠我?我可不想做你的宠物,等着你的老八来杀我。”
男子说完站了起来,抬走便要走。
太后赶紧从身后搂住他,低低地请求:“言儿,不要走,你不愿做宠物,我做你宠物好了,你知道的,十几年前我就喜欢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男子不以为意,甩开她的束缚:“你是为了我?为何我一点也没感觉到,到现在做着皇位的还是你那儿子。”
太后急急地拉住他,生怕他给跑了:“言儿,我一直让他坐在皇位上,就是为了限制老八,他只是一枚棋子,我愿意为你做一切。”
太后手看着年轻美好的君道言,满眼都是喜欢。
头上传来男人不容拒绝的声音:“明日早朝,我要接手你手上所有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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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太后无耻,为君大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