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这是鸠占鹊巢。”
“你以为我想住这?”花道雪一个翻身起来了:“让你那些侍卫别拦着我,我马上滚。”
她真的下了床穿了鞋,穿上外袍就往外跑,那动作一气呵气,就跟逃命似的。
就怕君临天一时反悔。
君临天眼眸眯了几分,这女人似乎压根没有为能住在临天苑而感到半点荣幸。
花道雪外袍才系好,就让君临天长臂一挥捞进了怀里。
“世子出生前,你都住这里,哪也别想去。”耳边传来君临天霸道的命令。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这孩子生下来?”花道雪眼眸冷了几分,果然君临天还是在乎这孩子,所以花那么多银子请神医把她救活。
“生下世子,你就可以教他我是个大坏蛋,让他来杀我,解你所有的恨。”君临天将她放在腿上坐好,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她。
他完美坚毅的下颚抵在她的肩头,说话时吐出的热息全散在了花道雪敏感的细肌之上。
“我才没那么变态。”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就为培养一个杀手?
那得有多无聊和阴毒。
“何况,我没觉得我要依靠别人的力量才能对付你。”花道雪挺了挺身子,想挣开君临天却无能为力。
“那本王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除了你肚里的世子,没人能对付我,这世子你生也得,不生也得生。”君临天惩罚地咬了她一口。
“别碰我!”花道雪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爷……大理寺卿徐公求见。”屋外响起宫卿的禀报声。
君临天眉眼浮起一丝不悦,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话:“真不会挑时间,该死。”
“……”
君临天整了整衣裳,率先走在前面:“徐公卿做大理寺卿多长时间了?”
“已经十年了。”宫卿有些疑惑,不明白王爷怎么关心起徐公卿来了。
“太长了。”君临天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爷的意思是要换了他?”宫卿实在跟不上他的节奏。
“太不会挑时间了。”君临天不经意地一句感叹,让宫卿愣得风中凌乱。
可怜的徐公卿在见到君临天的时候,就被一张面若冰霜的鬼脸对待着,大堂的温度冷得有些渗人。
“王爷,最近皇城发生了采花贼事件,受害者全是千金闺秀,所有证据都指明采花贼是陵王世子,可陵王世子说他当晚与王爷在一起,此事重大,下官只好来打扰王爷。”
徐公卿是个办案公正的,虽畏惧传闻中的鬼面罗刹王,可这该说的还是不敢耽误。
这种事,本来应该是传君临天去大理寺做证。
可是君临天是谁,那可是煜王,连皇上都忌惮三分,自然没有谁有这个胆子传他去,所以徐公卿只好亲自上门来求证。
“徐公卿办案自然是大事,你所说的是哪晚?”
君临天坐在首位冷冷地睇着徐公卿,连个坐都没让给。
他来的时间让君临天记恨在了心,他从来就是个小气又记仇的人。
“就前两日,本月初七。”徐公卿总感觉自己好像哪里得罪了这鬼面罗刹,要不然怎么连个坐都讨不到。
暗道今天应该看黄历出门。
君临天低垂下眼敛,思忖了好一会,才恍然想起道:“那晚陵王世子确实与本王在一起,陵王世子怎么可能是采花贼?”
紧接着徐公卿与君临天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大理寺。
只是君临天的证词让他头更大了。
皇城同一夜晚发生了八起采花贼案件,而且受害者全是世家名缓。
都是些要脸面的,谁家也不敢往外传,可偏偏这事就不知为何闹得全城皆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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