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随口问问,没想到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那好,你爬上这颗树的顶端,朝东方看。”我用视线找了一棵最高大的松树,那棵树不知在这寒冷的地方长了有多少年,树干足足有三人合抱那么粗壮。
李梦月再次点头,二话不说的窜上了树。她的初始速度很快,在碰到树干前,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都像是飞起来一般。没有枝叶而又笔直无处着力的树在她眼中似乎很平地没有什么区别,还没等我看清,她娇小的身躯已经消失在了树叶中。
我看得目瞪口呆,发出‘啧啧’的惊叹。
没多久后她跳了下来,身上干干净净的,除了乌黑的发丝上隐藏着些许的干枯针叶。
“有在东边位置看到什么东西吗?”我伸出手替她将头发中的针叶摘掉。
风吹过,美丽的发丝如瀑布般飞散,美的令人炫目。
“没。”
“那西边呢?南边和北边的情况?”我又问。
“树,只有。”她说。
“看来那个组织有点意思。”我抓过她的手‘揉’了‘揉’,很柔软,也很冷。攀爬树木没有在她的手上留下任何的痕迹。难道刚才她完全没有用过手?
她身体一僵,任我抓着手,脸上少有的流‘露’出害羞的模样:“为什么‘迷’路,你知道?”
“大概猜到了一些。”我哼了一声:“估计就是那个组织搞出来的。他们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这个树林的格局改变了,让人的大脑‘迷’失了方向。就算是用gps和指南针这些工具,也没办法找到出去的路。”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
“当然是为了测试我的能力,如果我能走出去,那个组织就会认为我不比表哥笨,有利用价值。否则的话就困死在里边得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们似乎也不在乎这种人的生死。”
“能,走出去?”现在的状况守护‘女’一清二楚,她觉得自己实在没头绪。这种情况不是用蛮力就能解决的。
“应该能吧,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既然是需要我解开的谜题,那么这个‘迷’宫就不可能是个死局,还应该留着生‘门’。”我观察着四周:“而且‘迷’宫的范围,应该不是很大。绕圈的话一个半小时,也就是说它的周长为30公里左右。要找到出口,就必须搞清楚,‘迷’宫的规则。”
守护‘女’被我给说糊涂了,她没有开口,只是抱着我的胳膊紧了紧。完全一副小‘女’人惟命是从的乖巧表情,很‘诱’人。
说起来,她这次找到我后经常‘性’的会在两人独处时流‘露’出这种表情,不用猜,肯定是老‘女’人林芷颜那家伙给传授的‘乱’七八糟的理论之一。
“你看!”突然,守护‘女’轻轻扯了扯我的衣服,指着远处说。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隐约有一只动物在往这边跑过来。奔跑的速度不快,似乎受了伤。
近了,总算是看清了那只动物的模样。竟然是一只狼!
这只狼有一身白‘色’的皮‘毛’,可是已经被咬得残缺不全了。它的全身都在流血,身上的肌‘肉’被某些东西啃食的坑坑洼洼的,惨不忍睹。
狼是社会‘性’的动物,可它却孤身一人。要不是跟丢了狼群,就是被狼群给抛弃了。在它身边不时有细小的身影在快速的闪动,那身影极快,就连我的眼睛也跟不上它们的速度。
“你看的得到有什么在咬狼吗?”我问身旁的守护‘女’。
“松鼠,褐‘色’,很大一群,二十只。”她微微瞥了一眼后回答。
“居然是松鼠。”我倒吸了口冷气,惊叹道:“以前我只在资料中看过,据说西伯利亚的冬季食物很匮乏,一些松鼠甚至能群体行动,捕食小型动物。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它们竟然还袭击狼,太不可思议了!”
守护‘女’‘迷’‘惑’的看着我的脸,丝毫不觉得松鼠吃狼有任何超出常识的地方。
我看着不远处松鼠和狼一边倒的战斗,看的津津有味。猛然间脑袋里划过一个念头,连忙喊道:“梦月,把那只狼救下来,我有用!”
守护‘女’没有问理由,执行的也很彻底。她从地上随便捡起一些石块,然后雨点般扔了过去。每一个石块都击中了一只松鼠,那些动作敏捷却很脆弱的松鼠被打中后,立刻掉落在地上,‘抽’搐几下后便彻底死了。
那只血‘肉’模糊的白狼瘫倒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发出可怜的呜咽声,看似‘性’命也危在旦夕。
我走上前去,用急救绷带简单的为它处理过伤口后,又用毯子将它包裹起来,放在了车上。
“回去集合吧,那些俄国人估计早醒了,正在到处找我们呢。”我看了看周围冰冷的雪松和白的刺眼的雪,这才载着守护‘女’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将雪橇艇停下,被暴打一顿的俄国人果然已经醒了,他们看着守护‘女’的眼神有畏惧,有不服气,也有愤怒。不过**‘裸’的****倒是完全消退了,开玩笑,对一个能用手像是捏死蚂蚁一般捏死你的人流‘露’那种不要命的眼神,傻子才敢。
库德里亚什‘摸’着脑袋,一脸的垂头丧气。似乎还在因为12个训练有素的大男人打不过一个小‘女’子而羞愧。他见我们回来后,不时的偷窥李梦月,眼神闪烁。
我将那只奄奄一息的白狼丢到他跟前。
他将这只有上气没下气的狼检查了一番,很不解的问:“您想吃野味?”
果然跟这些家伙用拳头‘交’流是很正确的,这俄国佬已经开始用敬语了。
我摇头,没有谈及狼的事情,只是突然的问:“我们都被陷在了‘迷’宫里。”
他没有吃惊,只是默默看着我。
“看来这件事你已经有自己的猜测了。而且,猜中了很多。”我叹了口气:“把你的兄弟都叫过来,我说一句,你翻译一句。”
他没有拒绝,照做了。剩下的11个俄国佬拖着被李梦月打的浑身发痛的身体,聚拢在一起。我撇了撇嘴巴,慢吞吞的将脑子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各位,我们‘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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