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认为哭泣是悲伤的表现,但事实上流泪是一种非常复杂的人类反应。..。迈阿密大学巴斯康帕默眼科医学院的牙科教授李?达夫内说:“痛苦、悲伤,一些情况下的极度高兴等多种情绪都能引发哭泣。它只是我们的一种进化方式。”
情绪可以爆发出来是件好事,因为不管是欢笑还是哭泣,都能抵消皮质醇和肾上腺素的影响,缓解压力。因此如果你发现自己喜极而泣,没必要大惊小怪。
而我们一行六人,现在却是有喜极而泣的情绪。根据依依的路线,不能避免的是一定要越过那个三米多高的围墙。
这也是依依为什么需要六个人的原因。因为她需要足够的人来搭建人梯。假设每个人的平均高度是一点七米,‘腿’长一米左右,如果要搭建3米的高度,一共需要3个人。毕竟只有第一个人的身高是完整的,其余人只能坐在下边一人的肩膀上,可用高度只剩下了70厘米。除开搭建人梯的三人,剩下的三人爬上墙后,可以将人梯给拉上来。
这个人梯的度是经过了紧密的考虑和计算,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聪明。
有人或许会奇怪,如果只是三米的围墙,或许用不了六人,四个人就足够了。人梯三个,剩下一个上了墙就能拉人。可实际情况远远不是这样。最关键的是依依。她毕竟是‘女’孩,没有力气当人梯,更没有力气将其余人拉上来。如果只是四人或者五人,就必定要在围墙下舍弃最低下搭建人梯的那一个。
实现,参加这个行动的都是拼命想要活下去的,有谁会愿意被舍弃?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排列组合问题。其实如果要有绳子的话,一切都很好解决。可依依等人在学校‘混’迹了半年,也没能找到足够牢固的绳索。
万人坑离围墙一共有五百多米远,一路上遇到了许多的校规,依依等人准备的很充足,全部都顺利破解掉了,破解的手法很是有点新意,在这里不一一表述。
来到那高耸的围墙前时,正好十二点十一分。
“快,按计划行动。”依依吩咐着。经历了万人坑的事件,她对我的态度怀柔了很多,路上也将自己的计划开诚布公的讲了出来。免费txt电子书在她的行动里,跨越围墙是计划的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我听完后,适当的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见,她虚心的听着,觉得似乎比较好,便采纳了。
围墙的高度和周围的环境完全出于她半年来空闲时间的目测,天知道有多少的变量。之所以选择这一出,也是出于远离校‘门’的考虑。校‘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校警每隔不久就会轮流绕着围墙走一圈。
而十二点半,正好是换班期间,之前的半个小时便是校警最漫不经心的时间段,十二点正校警甲会从办公室出来,开始绕着墙走,由于‘交’***的缘故,他会走的很快。十多分钟后经过我们要翻越的那段围墙,再过十多分钟回到办公室‘交’班。然后别一个人继续绕圈子巡查。
所以对我们而言,现在这个地方是时间最充裕的,足足有半个小时能够逃亡。
来到墙下后,很快每个人都各就各位,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搭建人梯。胥陆长的最强壮,身高也是最高的,自然在人梯的最下层。其次是张国风和李康。
最爱叽歪的宋茅第一个爬了上去,我用手拖着依依纤细的腰肢用力一送,将她稳稳的托上了胥陆的肩膀上。‘女’孩子的身体果然不适合做体力运动,特别是只会读书不爱运动的她。依依吃力的靠着自己的力量往上爬了一米多,这才拉到了宋茅的手。那家伙一用力便将她给拉上了墙头。
其后我也很顺利的爬了上去。
然后便是拉人了。
我们三个人先将李康拉了上来,当作人梯的胥陆这时候起了大作用,他用力将中间的张国风举起来向上送,令我们能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张国风的整个人都被当作了延长的绳索,站在墙头的四人用力抓住他的双手扯住不放。而胥陆轻轻向上一跳,抓住了他的‘腿’,顺着他的身体吃力的向上爬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们所有人够感觉手变得麻木的时候,胥陆终于也爬了上来。
‘呼’轻轻的松了口气,只剩下张国风一个了。
突然,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原本负担着一个人,还显得比较轻松的手臂又猛地沉重起来,那突然的重量差些将我们全部拉下去。
“怎么回事?”我轻声向下叫唤着,只听见张国风用力踢‘腿’的声音和压低的叫骂。
过了好几秒后,才从下方传来信息:“‘奶’‘奶’的,哪个‘混’蛋抓住了我的‘腿’?”
“是我!”一个低沉的男声响了起来:“不想我和他一起摔下去,就把我拉上来。”
站在我身旁的依依浑身一颤,吃惊的说:“是袁柳!”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个青梅竹马还真是像随意贴一样,走到哪都贴在你周围。”
依依气得咬牙切齿:“估计是看到我们起‘床’后偷偷溜在后边跟着来的,这家伙,以前真看不出来他还有那么深沉的忍耐力和心机。”
“都说青梅竹马是最了解对方的一对,我看未必,就因为太熟悉了,反而陌生了。”我耸了耸肩膀:“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
没等回答,张国风已经怒骂道:“老大,松手。把我放下去,老子要跟他单挑。”
袁柳冷哼了一声:“就算你愿意,恐怕有些人也不愿意吧。”
我又看了依依一眼:“上句话我收回,看来有些青梅竹马还是很单方面了解对方的。”“你才认识我一天,真就能了解我?”依依瞪了我一眼,吩咐周围:“将他们拉上来,再不快点巡逻的就要发现这里了!”两个人的重量沉得就像铅块,虽然两者没有可比‘性’,但手上的疲劳却令人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