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超凡突然问:“夜不语,上次你和韵含提起过降头术和蛊什么的。。更多w.。降头术你解释得很清楚了,那么,蛊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不出来,你对这些满好奇的。”我看了他一眼。
周超凡立刻惶恐地笑起来,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尴尬。
我又看了他一眼,这才解释道:“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
“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蛊‘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蛊的名堂。
“据说,蛊一共有十一种个种类。分别是蛇蛊、金蚕蛊、蔑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过去,有些人专以制蛊来谋财害命……”
周超凡专心地听着,过了许久,才佩服得五体投地,说道:“早就听说小夜你学问渊博了,没想到,你就连这么冷僻的东西都知道。
“我在图书馆里查了好久,都查不出你这么详细的解释。那,降头术呢?应该也有解法吧!”
郁闷,怎么和我相处过的人,慢慢地老是会叫我小夜?难道,我真的很小吗?还是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小?
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爽地解说起来:“当然有。降头术在南洋闹得很厉害,有很多人害怕,就常常请教降头师的破除和防御的方法,慢慢地这些方法,成为了家传口授最普遍的常识,流传了下来。
“普通降头术的解法一共有二十招。这些方法我也不怎么清楚,不过,据说每个人各时期,都有不同的运势,明显的表现,是体质上的生理周期。
“当然,我们在低‘潮’的时候,比较容易受到降头术的迫害,另外,在遇到有研究的施法者,或者天生体质比较特殊的对手时,相应地你自己的知识和体质,就变得很重要……”
解说完时,‘乱’葬岗也到了。
夜晚的风很大,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使劲地拉扯着我的衣服。突然觉得很冷,猛地打了个抖,用力裹紧外衣,却没有丝毫效果。
这地方果然有些名堂,怪不得当地人会害怕了。向四周看了看,只见‘乱’葬岗里黑压压的,幽绿‘色’的磷火在夜‘色’里,淡淡地发散着寒冷的颜‘色’。
不远处,隐约还可以看得到一丝橘‘色’的手电筒光芒,似乎周围有几个人影。
想到了什么,我突然问:“你和赵韵含是什么关系?”
“我和嫂子没有任何关系!”周超凡明显地误会了,急忙摆手。
“不会吧,你们叫得那么亲密,会没有任何关系?我又不是傻子!”我又气又笑,懒得再解释。恐怕这个误会,已经全校都传遍了,唉,某些事情真的会越解释越麻烦,还是保持沉默聪明一点。
“真的没任何关系。”周超凡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就像我对他做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是她强迫我那么叫的,而且……而且也是她主动找上我,强迫我告诉她堂哥身上发生的事情,就只是这样而已!”
“不应该这么简单吧。”我叉着手停住了脚步,“怎么没见她‘逼’过我?”
“老天,你夜不语是什么人,谁敢强迫你啊!”周超凡大叫冤枉,“赵韵含曾经告诉我,如果有人能帮助表哥的话,就一定是小夜你。
“她还告诉我,必须想办法引起你的好奇心,不然的话,表哥绝对活不过下个礼拜。”
我皱起了眉头。那个赵韵含究竟想要干什么?她一连串古怪的举动,到底有什么目的?头痛。
一直以来,遇到过许许多多诡异离奇的事情,也遇到过许多怪异莫名的人,但唯有这个‘女’人我无法猜测,甚至没办法揣测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说实话,自己对她的好奇,甚至超过了这个事件的本身。
“小夜,九点半了。”见我发呆,周超凡小声地提醒道。
我点了点头,“我们过去吧。”
有手电筒光亮的地方,站着四个人。除了我认识的周垒以外,其它的二‘女’一男都和我同龄。男的桀骜不驯,一副不怎么把人看在眼里的感觉。
‘女’孩则一个温柔地垂手站着,面目清纯,好奇地打量着我。另一个长发将两颊遮住了,看不清真实的样子,不过从身材上判断,应该是个美‘女’。
那‘女’孩看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不断用鞋子踩着身前的土块。
“这位叫徐汇,国中时我们学校里有名的公子帅哥。”周超凡指着男孩介绍后,转向了温柔的‘女’孩,“这个是许睫,大美‘女’,对什么都好奇。
“她一听到我说,有好玩的东西,就死活拉着我要加入。”
许睫温柔秀丽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一串复杂的表情落进我的眼里,脑中立刻像搅动着的五味瓶,什么感觉都涌了上来。奇怪,事情似乎并不像周超凡说的那么简单!
他最后指着长发美‘女’道:“这位是张颖雪,我国中时的校‘花’。”
我不等他介绍自己,抢先开口道:“我叫夜不语,是周超凡现在的同班同学。各位帅哥美‘女’,大家到这里来的目的,应该都知道了吧?”
徐汇哼了一声,“不就是玩一个游戏吗?”
“不错,确实只是一个游戏,不过,这个游戏不太一般。”我神秘地压低声音。
不管了,虽然看起来,这三个人来得并不是心甘情愿,不过,倒也不是我能担心的,只要人数够就好。周超凡,这个家伙看来真的不简单。
“管他什么游戏,快点开始,完了我还要回家做功课。”张颖雪抬起头不耐烦地说,长长的头发顺着滑向两旁,总算让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张脸很美,但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没有理会他们各异的心态,慢悠悠地长长吸了口气,我才缓缓道:“在玩这个游戏之前,我先要问一个问题。大家是不是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迷’信故事?”这个问题一说出口,旁边的五个人表情更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