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孩子们还想等陆安郎回来,被江采月和戚南琴劝着去睡了,江采月独自坐在客厅里等他。
听到外面传来声音,江采月从房子里出来,就看到陆安郎拖着几个人进门,“不是去发电了?怎么还抓到搞破坏的?”
陆安郎将刚刚在小巷里遇到的事情同江采月说了,江采月一听就怒了,对于混进基地里的奸细,只要不做得太出格,江采月也会网开一面,毕竟人类活着不容易。
可陆安郎的叙述却让她怒火焚烧,这是有人惦记她男人?这些真是奸细吗?奸细不都是打探情报,虽然在打探情报的过程里或许会用到一些手段,可哪有上来就用薰香的?觊觎她的男人,是当她不存在吗?
小花刚将地上那几人松开,江采月手里就拿了一条鞭子,慢慢走到几人身边,“打我男人的主意?你们是嫌命长吗?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在基地里想做什么坏事?”
几人身上还麻着,一路被拖行回来身上也磕的都是伤,再看江采月手里拿着鞭子,罗刹似的看着他们,几人把眼睛都闭上了,觉得再没有什么活路了。
倒是那个女人胆子大一些,期期艾艾地道:“大姐息怒,我们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要攀上高枝过好日子,并不是谁派我们来的。”
江采月睨了她一眼,“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再不老实招待,我一鞭子把你这张丑脸抽烂了。”
丑脸?若不是因为长得还算美貌,女人也不会有勇气来攀附陆安郎,可江采月一句话就把她贬低进泥里,女人心里难免不服。可她却忘了,被陆安郎拖着走了一路,头发早就乱了,脸上也沾的全是泥土,还被地面擦出许多伤痕,就是天仙弄得这般狼狈也好看不了,也怪不得江采月说她丑。
但被江采月鄙夷后,女人自闭了,她不得不承认,就是她精心打扮得最美时,也比不上此时脂粉不施的江采月,和江采月比起来她这张脸还真是丑。
女人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江采月却不由得皱眉,她手上的鞭子没抽人,这女人却哭起来了,倒像是被欺负了一样,还真是好笑哦,难道对别人的男人下手还有道理了?
陆安郎最烦把主意打到他头上的女人,每次遇到了都会让江采月生气,那时倒霉的就是他,不是好几天不理他,就是对他冷嘲热讽,为了家庭和睦,陆安郎平日里对别的女人总是静而远之,若是有还不识趣的,他也不会客气,哪怕让人说不解风情,他也不想让任何可能的因素破坏了他们夫妻的感情。
而这个女人不管说的是真是假,毕竟是触了他的底线,陆安郎这时候竟希望他们直接说他们是奸细,也省得还要哄江采月,唉,其实他也真不容易,不过这种事情要靠他自觉,可不能等有人惹到江采月,害江采月生气了,他才知道去解决,有句话说得好,防患于未然嘛。
陆安郎道:“采月,今儿天色已晚,先进去歇着,明早起来再处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