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是不知啊,这侄女是我家夫人娘家的侄女,来相府做客有些日子了,如今也已经十七岁了还没定下婆家,若是坏了名声,往后就更不用嫁人了。”
见佟相说的情真意切,但说到表小姐的亲事时用了更不用嫁人这个说法,陆安郎就觉得这位表小姐或许有什么原因才找不到婆家。
佟相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倒不好拒绝,可让他去表小姐的屋子里拿贼,万一有个什么也说不清楚,何况功夫好的人多了,相府多了寻不到,三个五个总有吧?怎么就想到他了?还大老远把他找来,总不会是那贼人非要见他。
陆安郎心下不免狐疑,他相信佟相的人品,可信不过佟夫人,这又涉及佟府内宅,不能多不长个心眼。
“佟相,不如派人去把我家夫人请来,她的身手不比我差,有她在也不怕坏了表小姐的名声。”
佟相有些心动,但此时佟夫人从里面急急地跑出来,看到陆安郎差点哭了,“侯爷救命啊,那贼人……要对三丫头无礼。”
到了这时候陆安郎再让人去请江采月就来不及了,被佟相扯着只能硬着头皮被佟相拉进了后院。
佟相自从做了丞相之后,皇上下令重修了佟府,如今佟府比从前气派许多,还有不少地方还在维修,一路走过来就看到许多工匠正在这里施工,见到佟相纷纷见礼。
陆安郎的眉头越皱越紧,既然佟相府都能有工匠进来内宅施工,喊些人进来拿贼怎么就不能了?最多告诫他们不许在外面乱说就好,还巴巴地跑这么远来找他,陆安郎怎么看这里面都有阴谋。
脚步便顿了下来,佟相正扯着陆安郎走,陆安郎突然停下来,佟相一怔,又用力扯了他两下,“侯爷……”
陆安郎会功夫,佟相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上了年纪,扯了两下没扯动,便哀求道:“侯爷,这时候了,你莫要再与下官使性子了。”
陆安郎道:“佟相,我也不是使性子,你看啊,之前那些事情闹的挺难看的,我就是再心实也得长心眼了。何况贼人进府目的也不过就是想要偷些东西,你给他就是了,总比坏了小姐名声好。何况,我过去也未必就能将他擒拿了,若是一个没留神伤了贵府表小姐,到时悔恨晚矣。不如你去问问他想怎样,答应他,最多等他离开相府了再命人将他擒拿,怕他坏了表小姐名声,暗中派人一箭射死就好。”
佟相听了竟觉得有几分道理,万一被外人知道陆安郎进了相府后宅,他家的女眷都要受到影响,还不如放了那贼人,之后再灭口。
佟夫人见佟相动心急了,“怎么能就答应他?他要对三丫头无礼,侯爷,你这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可是我那侄女与你没有关系了,换了是侯府那位姨小姐,你还能这么说话吗?”
陆安郎听佟夫人掰扯上玉香,脸色就沉了下来,“佟夫人也知道你们家的三小姐与我无关,这件事佟大人来找我就是蹊跷,你们佟相府的护卫都是吃闲饭的吗?虽是内宅的事儿,他们也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说,就因我嘴严就来找我,这个理由本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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