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前几日就传来消息,金池城有个作画的书生,就因他画的画不堪入目,还送去逍遥王府,被逍遥王给告到佟相那里,定了个有辱斯文的罪名被发配了,你此时让许兄画那样的画,这不是害许兄吗?”
那人闻言笑道:“这你们就不知了,那书生我知道,他画的仕女图确是一绝,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受人怂恿,画了不该画的人,你说这朝中官员的家眷也是他能画的?还画得那般……”
话未说完,却让很多人心知肚明,所谓的仕女图不过就是好听罢了,真正能卖得那么好,并不仅是画功了得。而这样的画怎敢涉及到朝中官员的家眷?不抓他抓谁?
但这种事情虽不能摆在明面上来大肆宣扬,却永远都是大家乐此不疲的话题,几人似乎忘了之前在说让姓许的书生去金池城作画一事,反而追问起到底是画了谁家的家眷才会惹来牢狱之灾,甚至还惊动了佟相亲自查办此案。
自从这几个人说起此事,姓许的书生的眉头就没展开过,显然对这个话题很不喜,当这些人追问起哪家家眷时,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这等事毕竟是有辱斯文,传开了对女眷也不好,各位都是读书人,还是不要再说的好。”
几人却笑得很贼,“说说也不为过吧,毕竟这事儿也不是秘密,真是秘密赵兄又岂会知道?”
那最开始拿此事来取笑之人就笑了,笑容在玉香看来很猥琐,说出的话中却带着几分得意,好似能知道这件事于他来说无尚光荣。
甚至笑着的同时朝玉香看过来,玉香虽穿着看似普通,但一众男子都以她为尊,就可知道这女子并非普通人家的女子,而玉香的相貌虽不是极美却也属上层,气质更是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耀眼几分。
经商多年,通身的气势十足,让人见之难忘。
玉香对这人的印象十足的差,见他看过来狠狠地瞪回去。玉香身旁的随从们更是怒目而视,也幸好姓赵的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样的女子不是他能招惹的,只笑了笑便将目光从玉香身上移开。
“几位贤兄所言极是,这件事在金池城虽没人再敢当众议论,但在私下里还是有人在议论,若说那书生只是画了不该画的人,只要不题字,即便是被人知道他画的是谁也不好声张,可偏偏这人胆大包天,竟在上面题了‘暖玉温香纵马图’七个字,画的是谁还能有人不知?”
赵姓书生说着便看向玉香,虽明知这不是他能招惹的女子,却不知为何就想看到这女子羞涩的模样,也算是恶趣味了。
却不想,他的话音刚落,他所看的女子已勃然大怒,瞪过来的目光好似要吃人一般,连着她身边的那些随从们也个个怒目。
旁人还在想着暖玉温香说的是谁,许姓书生却不赞同地道:“赵兄,此事到底是关系到后宅女眷的名声,往后还是不要再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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