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正懵着被苏晨一脚踹到了门口,好在苏晨脚下使着巧劲儿,人到了门口却没受伤,只是狼狈了些。
而苏晨已经挥舞着大刀冲了进去,口中高喊:“衙门里的人都闪开了,免着被小爷误伤!”
一句话,所有人都愣住了,手里也不打了都望向冲过来的苏晨,岳班头看得心惊,怕他醉眼朦胧的再伤了自己人,一声令下官差都退到一旁,而被围剿之人却只觉得这人有点傻,就他一个人,哪怕是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还说怕误伤旁人,这是有多自不量力啊?
而看着苏晨的模样倒像是个酒鬼,也难怪说起了醉话!如此欠揍,不揍他揍谁?
既然苏晨想要送死,他们又岂有不成全的道理?反正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杀谁都是杀,先杀了他还能震慑一下那些自不量力的官差。
于是,当官差们都退开,众贼人互看一眼,便将苏晨围在了当中。
苏晨脚步踉跄地看了一眼,嘴角挂起了笑,却让岳班头等人心里叫苦,喝着这样了还能打吗?一刀就得让人解决了吧?
贼人们举着兵器冲上前,却不想苏晨虽醉,身体的反应却不慢,好似这种反应已经深入到了骨髓,面对危险时及时能将危机化解。
贼人们不敢相信苏晨的功夫这么高,喝得醉醺醺的还能应战?尤其是这些贼人的头领,一时被打出了火气,一刀紧似一刀地朝着苏晨攻来,却连苏晨的衣角都碰不到。
待发觉不对时,贼人头领环顾四周,才发现他的那些兄弟们竟都被苏晨给劈在地上,有些脑袋都飞了,有些虽还有命在,却没一个是囫囵个儿的。
岳班头等人也看的不忍目睹,虽这些都不是啥好人,可到底是人命,就这样被砍了?好吧,他们终于明白苏晨为何能做将军而不是他们。且不说苏晨的功夫好,就杀人这狠劲儿他们就做不到,完全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历练出来的,不砍上几百上千颗脑袋绝不会像他这般将杀人的招式都刻在骨血里面。
贼人头领见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再挣扎下去他也没有活路,很是光棍地将手里的刀往地上一扔,“我降了……”
话音刚落,苏晨的大刀便迎着面前劈来,在他错愕及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身子便被劈成了两半,鲜血喷洒出来,浴血的苏晨便如杀神一般立在当场,血迹斑斑的脸上带着七分醉意,三分冷漠,“小爷手下,从不要活口。”
说完,手上的大刀一扔,人晃了晃,也倒在地上,趁着满地鲜血竟让岳班头等人久久没敢上前,他们原本只是要来抓人的,可杀的如此血腥,这家原本的主人知道了还不得疯?
可事到如今也不是埋怨的时候,再说他们也没胆子埋怨苏晨,只是想着往后再有什么棘手的案子,他们也不敢劳烦这尊大神了。
好吧,虽然没一个跑掉的,但瞧着一个囫囵个儿的都没有,他们也不敢就这么抬出去,看来只能等到晚上再偷偷弄车把这些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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