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德寿王爷看着陆安郎,若不是之前从江采月那里知道长生蛊为何物,陆安郎真要信了他的话,把长生蛊当成什么好物了,可如今他知道长生蛊的真相,自然不会傻傻地把长生蛊拿回去害皇上,但好在试出这德寿王爷不老实。
陆安郎道:“本将军身负皇命,即使知道不易,也定要竭力完成皇命,王爷还是将如何得到长生蛊细细说来吧。”
德寿王爷沉吟片刻,“长生蛊就在苗皇的竹楼之中,被苗皇视为珍宝,据说已有多代苗皇得到长生蛊认主,并得永世长生,本王对长生蛊也甚至是好奇,可无奈长生蛊并非是人人可得,一直不得其青睐,若是将军能将长生蛊带回金池,皇兄一代英明圣主,若能得到长生,将是梁之大幸。”
陆安郎点头,让人将德寿王爷押下去,德寿王爷没想到陆安郎如此轻易地就放过他,一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以为陆安郎定会审到无可再审才会放过他或是直接杀了他,可才只问了长生蛊就让他下去,若不是他此来的目的就只是长生蛊,那么就是这个陆安郎还是太嫩了。
德寿王爷在心里鄙夷了陆安郎一回,陆安郎同时也在心里鄙夷这德寿王爷撒谎都撒不圆。让人再把几个朝中大臣押上来,此时大家都万念俱灰,心知一个判国的罪是逃不掉了。
只有容修长公主的驸马赵诚被押上来时跪下就磕头,陆安郎道:“驸马,你这头磕的也太容易了,身为皇亲可是见官不跪的。”
赵诚道:“大将军,本驸马都是被逼的,都是那容修长公主与太后勾结,我也不想,可实在无奈啊。”
陆安郎道:“你此言说的就不对了,若你是被逼无奈,那你家那位群主为何会亲自出马蒙骗本将军?本将军可是被她一路骗到山上,若非本将军命大,怕是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赵诚眼珠一转,头一低,“大将军有所不知,我虽名为驸马,但在长公主府里却甚没地位,她们母女何时把我当成过一家人?不过就是皇家的奴仆罢了,赵宁萱虽名为我的女儿,但……她却未必是我亲生,长公主她面首极多,我一年到头也不能近身一次两次,如何能生下女儿。”
陆安郎闻言挑了下眉,一个大男人为了活命,把自己最丢人的事情都说出来,这驸马做的也确实是够憋屈了。
陆安郎道:“那我且问你,若非你自愿,你又为何会在苗寨里?”
赵诚道:“我怕死啊,容修那女人不知在哪儿学的蛊术,种到我身上,若我胆敢反抗,她就会让我尝试万蛊钻心之痛,我也是没有办法。”
说着,赵诚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陆安郎也不拦着他哭,待哭的差不多时,陆安郎突然道:“既然那母女如此欺凌于你,本将军倒要告诉你一桩喜事,赵宁萱刚刚死了。”
赵诚愣了下,随即满面喜色道:“死了?太好了,待容修那女人也死了,我便是大仇得报了。”
陆安郎看着他喜气洋洋的模样,觉得这人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当年为了娶容修长公主,逼着发妻自请下堂,如今为了活命连女儿都不要了?那赵宁萱长的和他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他也好意思说那是容修长公主和别的男人生的?真是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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