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郡主大惊,“你要杀我?”
江采月耸了下肩,“我没这打算,可谁知旁人有没有,如果换了是我,有吃的我就吃,没准什么时候就来人救了,把自己饿的没力气,难道还要人背着跑吗?”
金铃郡主竟觉得江采月说的有道理,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可吃了两口又叹气:“你说真会有人来救我吗?”
江采月觉得奇怪,“你好歹也是古戎国的郡主,为何没人会来救你?”
金铃郡主苦笑,“不过就是个郡主,我阿爹还在时一个个都捧着我,可如今我阿爹被抓了,谁还会想起我?”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可咋就想不开地看上别人的男人?”
金铃郡主发了会呆,就在江采月打算离开时,听到她低低地声音道:“自己选个男人,总比被当个物件送人好吧!”
江采月从大帐中出来,回头看了眼已经合上的帐门,但愿此次进京一切顺利,她可不想像金铃郡主一样被人关起来,这样的日子真是没有尊严。
下午,回到林河子堡,戚南琴和玉香已经把年夜饭准备好,安婶子和几户邻居又送来不少年货,戚南琴和玉香也都回了礼。
吃饭时陆安郎让江采月拿些酒出来,一家人也是第一年好好地在一起过个年,陆安郎提议不醉不休。
想着这次离开林河子堡就不知何时才能有安宁的日子过,江采月也就欣然同意了,拿出的都是空间里最好的酒,这一喝就喝到了子时,外面爆竹声响,江采月也拿了些鞭炮出来燃放,看着礼花升空,爆出大朵的烟花,附近的居民都跑出来看,安婶子道:“活了一把年纪,还是头回看到这么美的鞭炮,要不怎么说还是人家城里人会玩儿。”
江采月有几分醉意了,微眯着眼看着绚烂的烟火,感觉一切都不那么真实,但愿明年的今天,大家还能一起喝酒看烟花。
迷迷糊糊地醒来时,天已大亮,陆安郎不在身边,喊了两声也没人应,江采月大惊,宿醉顿时就清醒了,起身挨间屋子找也没看到陆安郎,再回屋才看到桌上的茶壶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两个字:勿念!
江采月重重地将纸拍在桌上,陆安郎的名字硬是从齿间挤出来。
想也知道这混蛋把她们都灌醉了,趁着半夜骑马走了,大概是怕她半夜会醒,还给她下了药,这人真是可气!
戚南琴从外面进来,神色焦急:“奇怪,怎么就睡过了?”
见到屋中怒气冲冲的江采月顿时就明白了,“采月,你先别急,安郎他也就早走半天,咱们追去就是。”
她们三个女人带个孩子,还有两个不会骑马,她会骑马,骑术却不精,驾着马车追去,速度怕是就要差了一半不止,等她们到了京城,陆安郎还能活着不?
可不管怎样,追还是要追,江采月将家中东西收了收,从空间里挑了两匹快马,套上车后,把大虎小虎都放到空间里,驾着马车顺着大道便追赶上去,发誓让她逮到陆安郎,一定要把他捆在床上,让他尝尝皮鞭子蘸凉水,不,是蘸辣椒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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