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诈!”金铃郡主不愤地怒吼。
“你错了,别说我媳妇要弄死你的方法不下几百种,就是我媳妇什么都不会,她肯为我生儿育女,与我同甘共苦,在我眼里她都是最好的。”陆安郎呵呵两声,看向江采月的目光满是深情。
江采月也回头温柔的与陆安郎对视,说出的话也温柔的像能滴出水,“你和她费什么话?拖回去交给苏无敌就是,实在嫌太闹了,只把脑袋带回去也是功劳一件。”
陆安郎点头,在江采月面前,他绝对是个听话的好相公。
金铃郡主心里暗骂了句‘毒妇’,可到底是不敢再开口说话,怕人家真嫌闹,她的头和身子就要分家。
一边赏着雪景,一边慢悠悠地往回赶,许久没如此轻松惬意,二人都很享受这短暂又美好的时光。甚至,走了一段后还下来堆了个雪人。
把奋力坐起来喘口气的金铃郡主气的险些背过气去,这二人在她面前秀恩爱,绝对是故意的。
当远远地看到梁军的骑兵时,江采月回头看了眼早就被拖得一动不动的金铃郡主,“不会是死了吧?”
陆安郎不大在意地道:“带回来就好,死活不重要。”
金铃郡主气得直翻白眼,当初怎么还会觉得这男人长得斯斯文文,和军中那些大老粗不同,像个会疼女人的男人,果然是她眼瞎。
江采月见了抿着嘴笑,“你说这蛮夷就是蛮夷,你把她爹捉了,她不但不把你当仇人,还非要嫁给你,是脑子不好,还是他们蛮夷都没有亲情。”
陆安郎摇头,“或许她爹不是她亲爹,又或许是她爹的女人太多,平日也不亲吧。”
对此江采月深有同感,就像她和江大财主不也不亲?她早就把江大财主当成陌生人了。唯一让她不大能释怀的却是森森,这次他们在莲城住那么久,森森不可能不知道,竟一次都没来看过戚南琴,想到之前戚南琴对他的好,江采月只想说一句:幸好没把空间的秘密暴露给他。
鲁爷爷带着人很快围了上来,看到江采月自己有马不骑,却与陆安郎同乘一骑,鲁爷爷惊道:“安郎,你媳妇怎么着了?”
“没怎么着啊。”
“那咋还骑一匹马上了?”
旁边有老头咳了两声,鲁爷爷才反应过来,人家小两口这是恩恩爱爱呢,而不是如他想的那般从马上摔下来伤着了。
太可气了!鲁爷爷忍不住吹了吹胡子,对身后的骑兵道:“还愣着做什么?把地上那个架到马上。”
金铃郡主在被拖了不短的一段路后,终于被人架到马上,上的还不是江采月的那匹马,而是被一个将领直接脸朝下横放在马后,一路颠着就回了启阳关,怜香惜玉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到了启阳关,金铃郡主就虚弱的坐不住,之前还好好的一个大姑娘这才多大工夫就被折磨的没了人样。
路上听陆安郎说了金铃郡主是被江采月捉住之后,鲁爷爷等人虽不大敢相信,却也不会有人因江采月柔弱的外表而轻视于她,反而觉得难怪陆安郎对她一心一意,谁娶了这样的女人也不敢有二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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