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扭头想要向江采月介绍启阳关的一些事情,结果就看到江采月盯着那些小房子看,脸顿时就烧了起来,却不知要如何向江采月解释,在他看来,江采月自小长在深宅之中,想必是不懂那些风月之事,说起这些都是亵渎了她的圣洁,正想说些什么能转移江采月的注意,就听江采月道:“你不用和我解释,我是学医的,自然懂得阴阳调和的道理,男人长时间没有女人,没准会憋出什么病来。”
陆安郎有些傻眼,不敢相信如此通情达理的话是从江采月的口中说出,倒不是平日江采月都蛮不讲理,只是别的都好说,在这方面若是他敢有半点花花心思,江采月绝对不会息事宁人。
可想到好歹二人也成亲一年多了,从前不懂的也该懂了,尤其是正如江采月所说,她是学医的,懂得阴阳调和。
刚要为江采月的通情达理松口气,就听江采月恶狠狠地道:“我懂得是懂得,你要是敢给我乱来,可别怪我剁了你第三条腿!”
第三条腿?陆安郎想了一会儿才明白第三条腿是哪一条,顿时整个人都不那么好了,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虽然他相信自己不会也真没有别的心思,可这话说的让他略觉得疼。
江采月却甜笑地望着陆安郎,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之前做了对不住我的事儿,如今在反省吗?”
陆安郎忙摇头,江采月哼了声,“没有最好,不然就别怪我心狠!”
陆安郎委屈地道:“你又不是不知我对你的心意,除了你,别的女人我绝不会多看一眼。”
江采月这才满意了,“我就是随口说说,这不也是因为在乎你嘛。”
“呵呵,呵呵……”陆安郎悄悄地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她随口一说倒好,吓出他一身冷汗,果然鲁爷爷说的对,女人就好疑神疑鬼,往后他还是更远离一下别的女人才好。
可想到江采月是为了金铃郡主而来,他又略略不安,但愿金铃郡主见到苏无敌之后就不要再缠着他了,不然江采月绝对会在砍了金铃郡主之后,紧接着把他砍了。
车队又走了大约一刻钟多些,眼前就能看到一片片一眼望不到边儿的营地了,营地外面用一排钉了铁荆棘的木桩拦上,几步就有一个士兵守在那里,远远看到车队过来,有人就警戒起来,当看清走在前面的是陆安郎和一个长得极美的女人时都有些愣了,昨日苏将军回营了,也就说明这些日子在营地里的那位果然就是冒充的。
但鲁老将军那些老将和苏晨副将都没拆穿他,想来这里面有他们这些小兵不知道的秘密。
而今日这位又回来了,他们还要假装没认出两个将军不是一个人吗?
犹豫着,陆安郎已经到了近前,朝守门的几个士兵笑了笑,“怎么?不认得了?”
几个士兵摇头,最后有一个迟疑地叫了声:“将军?”惹得陆安郎一阵笑声,“不想叫就不必叫了,你叫苏无敌出来,我们给他送东西来了。”
几个士兵却突然都单膝跪地,齐齐地叫了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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