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陆有富往江采月家里扔东西,今日江采月家刚回来人,陆有富就被杀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至于说人为何被杀死在杨乐山家的院子里,这也好理解啊,杨乐山不也说了,他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们家,之前又是纵容狼咬他,又是把他的肋骨踹断,这不都是合理的解释了?众人瞬间就议论纷纷了,有人就说出自己的观点,甚至有人绘声绘色地说起之前陆有富得罪了陆安郎一家后,他们某日看到江采月瞪陆有富了,没准就是要杀陆有富。
沈文东沉思片刻,“大家且稍安勿躁,此事还要查查再说,安郎家绝不是这等会胡乱杀人的。”
有人不满道:“村长,你可不能因为你家沈雪喜欢皓儿就睁眼说瞎话,咱们村子里又没外人,要说能一刀把人砍死的还真不多。”
沈文东被气乐了,“那依着你的意思,查都不用查了,直接就定安郎一家的罪了?”
“我也没这么说查还是要查,可村长不能包庇安郎一家。”
“呵,我怎么就包庇安郎一家了?杀人是重案,必是要报到官府。”
陆有富的媳妇和老娘得到消息赶过来,刚好听到沈文东这句话,推开人群跑进来,抱起陆有富的尸体痛哭失声,边哭有富娘边数落,“村长,你那话说的不对,谁不知县令大人和他陆安郎好,他虽不在家了,县令也是要向着他媳妇说话,报官能给咱们有富申冤?”
沈文东看她死了儿子,也不想和她计较,听她这话忍着怒气道:“那你说要怎样?”
有富娘咬牙切齿地道:“杀人偿命,我要陆安郎一家给我儿子偿命!”
沈文东皱眉,“如今还没有证据表明你家有富是被安郎家人杀的,你这么说就不怕冤枉了人?”
“冤枉?杀人啊!旁人下得了这个手?我们有富在村子里也老实巴交的,从来都不得罪人,也就是惹到了他们家,如今他们家一回来,我们有富就被人杀了,不是他们家还会是谁?”
沈文东心里其实也有些怀疑是江采月他们做的,不然为何一直好好的,他们家一回来人,陆有富就死了?可怀疑的话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闻言沈文东道:“不管怎么说,杀人案都要经官,石山,你带几个人去县里报案去,在官府派人来之前,村子里不能放出去一个人。网”
沈石山答应一声,带了几个年轻力壮的驾了家里的牛车就出了村子。
因沈文东的强势,有富娘和有富媳妇虽然还想闹事,却被压了下来。
而此时江采月正捧着陆安郎让狼送回来的信在床上看的直乐,那个自以为强到天大功劳的刘国舅,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被算计了。
信的最后陆安郎又一次追问江采月什么时候带着宝儿过去看他,天寒地冻,吃不到江采月做的美味,半夜醒了翻个身就想她和孩子想的睡不着,那可怜巴巴的语气说的江采月恨不得立即就动身过去了。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何宏达穿了衣服出去开门,这些日子他和大虎小虎它们也建立起了不算深厚的友谊,至少不会被它们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