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进到屋中,看到小乾子正哄着宝儿玩,虎子在地上打着滚,只可惜宝儿正在和他的新哥哥献宝一样把自己的玩具拿出来给小乾子看,小乾子的眼睛也是不敢离开宝儿一下,虎子再怎么卖萌也没人看它一眼。
看到江采月进来,虎子委屈地跑过来,在江采月的腿边蹭了又蹭,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江采月抬脚将它向旁边踢了踢,快步到床边把见她进来就伸着小手要抱的宝儿抱在怀里,亲了又亲道:“娘的小宝儿,想娘没?娘可想你了。”
宝儿乐呵呵地回亲了江采月一口,还用刚长出来的几颗小牙在江采月的脸上咬了咬,虽然没用多大的力气,却咬了江采月一脸口水。
“小坏蛋!”江采月在他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宝儿就乐得咯咯笑,小乾子在旁边看了小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在想着什么。
江采月靠在床边上,宝儿过来缠她,小乾子在一旁拿着玩具玩,江采月时不时问他几句,小乾子答起来声音清脆,言语也很有逻辑,江采月就知道他这小嘴是随了爹,而不是像纪海媳妇一样羞涩。
戚南琴和纪海媳妇做好饭,进来喊江采月时,江采月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戚南琴给纪海媳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没让她过来喊醒江采月,而是将两个孩子带了出去。
宝儿被抱走时,江采月睁眼看了看,见是戚南琴便翻个身睡了,戚南琴知道她是累坏了就没吵她,和纪海媳妇带着孩子出去吃饭。
吃完饭过了很久纪海也没过来接老婆孩子,戚南琴道:“要不你们今晚就留下来,那边客房也多,你找一间我给你把被褥搬过去,先生几个火盆暖暖。”
纪海媳妇也怕她回去了纪海再过来扑空,而且大晚上的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也不敢走,便点了点头。
戚南琴给他们母子俩搬了被褥,选个间离她和江采月这边近的房间,屋子里面生了四个火盆,不多时就暖了起来,纪海媳妇感慨,“这不冒烟的炭,我还是头回见,莫不就是传说中的银炭吧?”
“哪是什么银炭,就是山上砍的树,我姑爷自己烧的。”戚南琴自然不会说这些炭其实是用江采月从空间里砍的一种树,陆安郎亲自烧的,自然不是外面的炭可比,就是那些银炭比也要差很多。
戚南琴抱着宝儿和纪海媳妇在屋子里聊了一会儿,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纪海还是没来接人,戚南琴怕纪海媳妇担心,劝道:“你也别急,或许只是衙门里有案子吧。”
纪海媳妇笑道:“他在衙门里做事,从前就时常回来晚,今年大旱,案子更多,三天两头不着家都是常事。我早就习惯了。”
见纪海媳妇真不像担心的样子,戚南琴也知道衙门里做事辛苦,也就没在提了。
看天色不早了,宝儿也直打瞌睡,戚南琴就告辞回去,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外面有人敲门,见虎子在院子里还撒欢儿地玩,并没有咬的意思,戚南琴知道大概是纪海,走到门前问了句:“谁?”
纪海在外面道:“戚夫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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