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子指着皓儿,连叫带比划地原地蹦了半天,往地上一倒,那装死的模样把戚南琴都逗笑了,冲灰子伸手,“过来我抱抱。”
灰子在家里也时常出来,知道这个家里谁是老大,跳到戚南琴的手里,结果一身分量险些把没防备的戚南琴的腰给坠闪了,“天呐,这兔子也太肥了,再胖下去门都要进不来了。”
灰子看看自己,看看周围的几个人,觉得戚南琴说的太夸张了,它是肥了点儿,可也不至于进不去门吧,相比之下宽窄上它还是比不上人好吧。
再说你们家那门并排都能进两个人,咋就进不去一只兔子?
这次上山,山上除了松柏这些常青的树,其余的叶子不是变红就是变黄,被风一吹纷纷从树上落下,如同下的落叶雨,萧索中带着几分苍凉的美。
天气旱的没有多少水分,脚踩在落叶上就会发出‘喀嚓’‘喀嚓’的脆响。
虎子和灰子几乎是趟着落叶在跑,常常一个猛子窜出去就被盖在落里堆里,挣扎了半天也爬不出来,几人行走起来也比之前更加艰难了些。
而林中的野兽也比之前少了很多,陆安郎道:“那些野兽多半是去了森林中间过冬,有些像熊这样的需要冬眠,只有等明年开春了才会再出来。对了,等天再冷一冷,下雪后我们进山猎些貉子,那时候的貉子毛最好。若是运气好或许还能猎到貂和狐狸。”
戚南琴道:“从前我倒是有一件狐狸皮的披肩,后来就不知哪儿去了,丫鬟们找也找不到,也不记不起是我穿出去忘穿回来还是丢了。”
玉香道:“哪是丢了?我当初就和娘说过,定是被三姨娘给偷了去,娘还说三姨娘不会做那样的事儿,其实三姨娘的手脚真不干净,也不怪当初二姨娘时常堵着她的门骂她是贼。”
戚南琴道:“唉,过去就算了,不过是件外披,丢了也就丢了,我总不能没证据就带着人去她的屋子搜吧,搜出来还好,搜不出来难堪的就是我们了,那时我正和程氏斗得激烈,哪还能再多树敌。”
玉香道:“其实就是娘好心,可怜她老爷不疼,又无子傍身,一个人孤苦无依,她却不识好人心,向着程氏为难娘。”
想到那时的日子戚南琴也想叹气,江采月道:“过去的事情还提起做甚?回头让你女婿给你猎几只白狐狸,咱们做一身白狐狸毛的大衣,穿出去才叫好看。”
戚南琴打小就养的娇,在江府的日子过得不顺心是不顺心,但之前从没亏待过自己,平日没事儿就爱打扮自己,倒不是为了给江大财主看,完全是为了愉悦自己,听了江采月的话顿时眼前一亮,想到曾经在娘家时,看到有人穿着一身雪狐毛的大衣,那才真叫好看,看向陆安郎的眼神都带着期盼。
陆安郎被看的有点心虚,戚南琴失望就是江采月失望,他不想江采月失望,可雪狐是那么好猎的吗?旁人弄一件雪狐领子都难得,江采月一张嘴就是一身雪狐毛的大衣,他这得猎多少头白狐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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