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去放药的厢房抓了几副药,当着众女人的面分别放到药壶里,给玉香使眼色,让她去打她拿出来的空间水,玉香提了水把药壶里都加满,放到药炉上面煎。
药方是药篇里记载的,药也是好药,很多都是空间里种出来的,水更是空间水,江采月不信这样还下不来奶。虽然有几个女人不大讨人喜欢,但她们的孩子没奶吃怪可怜的,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上,能帮就帮一帮吧,没准还能给空间加点经验。
因家里总是要熬各种各样的药,有时一下子就要熬十几二十副,江采月前些时候特意去莲城找铁匠打造了几个药炉,大肚子的炉子,每个上面开了八个炉口,下面加上柴和火,上面同时可以放八把药壶一起煎。今日来的女人共七个,只用一个药炉还剩一个炉口,放着还浪费,江采月便用那个炉口炖了一个砂锅,里面放上通草和猪蹄,她也需要下奶。
炉上炖着锅,江采月对女人们道:“接下来我要给你们施针,但银针就三副,你们谁先来?”
女人们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想做这第一个,毕竟虽然都听说江采月有一种扎银针治病的本事,但谁也没试过,生生把银针扎进肉里,这得多疼?
江采月坐在那里看着女人们,无奈地摇头,“你们若是怕疼,只喝药也成,但效果怕是要差上一些。”
几个女人还是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月芳站了出来,“嫂子,我来吧。”
江采月点头,她对月芳的印象还不错,知道是陆安郎叔伯家的堂妹,可见陆家人也不都是不可理喻的。
让月芳跟着她进了一间闲置的厢房,说是闲置,家中来人时了用过,屋子里摆了四张床,被褥都是齐全的,只是没人住时怕脏都收进箱子里了,此时拿出来将床铺上,让月芳躺到上面,把上衣解开。
月芳也不是姑娘家了,平素里奶孩子也奶惯了,这时候也顾不上羞羞答答,听话地将上衣解开。江采月按了按,见月芳的脸就胀红了,道:“我给你治过后,你回去也要让孩子多吸一吸。”
月芳小声地嗯了下,江采月拿出银针,消了毒后便开始下针,月芳紧张的大气儿都不敢出,眼睛更是盯着棚顶不敢乱看,可渐渐的发现,虽然能清楚地感觉到银针入肉,却没有感到疼,偷眼看了下,那么长一根针真扎进肉里一截,你说这神奇不神奇?
感觉不到疼,月芳也就放松下来,江采月道:“对,这样最好,你紧张身子就绷的紧,我下针也不容易。”
月芳‘嗯’了声,问道:“嫂子,你这本事都是和谁学的?我看男人都比不上你。”
江采月笑了,“都是在书上学的,我打小,又请教了一些人,慢慢就会了。”
月芳羡慕地道:“我小时候也想过若是能去念书多好,可家里都是男人念书,我奶总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偷偷和我哥学认几个字,让她看到了都少不得一顿骂,怕我耽误了我哥读书,将来考不上状元。只可惜,我哥不是念书的料,也就念了两年私墪,看书都看不下来,更别说考状元了,为这个我奶没少骂我,说我哥若不是被我耽误了,他能不爱读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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