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采月没给多少看过病,村子里的人有病还是习惯去找白大夫给治,但有才媳妇总听人说江采月的医术高,就是白大夫都承认江采月比他强。
听江采月说能帮着她下奶,有才媳妇又惊又喜:“弟妹,你就是我家的大恩人,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就要起身给江采月磕头,被江采月赶忙拦住,“嫂子使不得,安郎和有才哥是好兄弟,咱们也不是外人,你这样就折煞我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
有才媳妇哽咽地点头,“嫂子都记着,记着了。”
江采月也笑着将她按回床上,“嫂子,你把衣服撩起来,我这就给你扎几针,你别怕,就是看着吓人,不疼的。”
有才媳妇一边撩衣服一边点头,“只要我家妞能吃上奶,疼我也不怕。”
江采月从身上取出银针,消了毒后开始给有才媳妇下针,外面时不时有人伸着脖子往里看,但因是月子房,又知道江采月等人在里面,进来的人也不多,进来了看到江采月在给有才媳妇下针,怕出声让江采月分神,也就悄悄地退了出去。
有才媳妇神色虔诚地看着江采月一针针扎在她家娃的饭袋上,心里就是相信江采月一定能让她家娃吃上奶。
沈夫人和许氏都不是头一回见江采月施针,可不管看多少回,总觉得那么长的针扎到肉里会很疼。但她们都相信江采月的医术好,就像上一次莺姐受到惊吓,让江采月治了治,又吃了她给开的药,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毕竟经历过那些事情,虽然没受到伤害,心境也不会和从前一样,大多时候都闷在屋子里,对沈守一也只是表面恭敬,态度却再也亲近不起来。
但不管怎样,江采月治好了莺姐,这次她说能给有才媳妇下奶,就一定能行。
针在有才媳妇身上留了一阵子,江采月估算着时间将针取下,又拿了一大包通奶的药,“嫂子,这针我给你扎下了,差不多就能通奶了,还有这包药,回头让有才哥每天给你煎一小包,我都给配好了,每天喝上一大碗,奶水应该就足够娃吃了。不过,要想奶水多,奶水好,还得喝些补汤,等我回去给你炖些野猪肉汤送来,野猪肉下奶很好。”
有才媳妇不好意思道:“这怎么好再麻烦弟妹,要不我让你有才哥去取些肉回来自己炖吧。”
沈夫人道:“取回来又怎样?能进你的肚?采月给你们野猪肉是要给你下奶,不是给别人吃的,别人就是吃了能下出奶咋的?”
有才媳妇脸就红了,喃喃道:“那就多谢弟妹了。”
江采月摇头,“嫂子不必客气,不过,你也别怪我挑唆你们婆媳关系,有时你若不能强势一些,最后苦的只有你们丫头。”
有才媳妇闻言有些伤心,倒也知道江采月是为了她好才说这些话,虽然知道自己强势起来的可能不大,还是点头道:“嫂子记下了,多谢弟妹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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