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郎往家走的时候就在想,看来村子里要习武的人不少,一般交情的教一教也就是了,那些与他交好的,他可得教些真东西才行。
皓儿看出他的心思,“爹,这些你就别想了,回头让苏力教他们就得了,咱们还有别的事儿做,哪有那闲心?”
“苏力?”
“对啊,他曾经也是把内卫总管打得跪地求饶的人,教这些人足够了。”
内卫总管是啥陆安郎不大清楚,但听起来似乎很牛哄哄的样子,陆安郎觉得肯定比他这个半吊子强,也就点头同意了。
可走着走着,陆安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了个弯,皓儿道:“爹,你这是要去哪儿?”
“今日我们刚出门,刘柱就敢到家里惹事,摆明了欺负家里没有男人,若不是让他知道厉害,下回再趁我们不在家摸进院怎办?”
皓儿觉得刘柱估计是没这胆子了,就是他有这胆子,家里那几个女人也不会让他好好地离开,可陆安郎的话也很合他心意,不管结局如何,他的初衷就不可饶恕。
于是,父子俩一脚踹开刘柱家院门时,刘柱娘从里面出来看了一眼,叫了声‘娘’就跑回屋子里把门紧紧的插上了。
邻居几个人趴在院墙上围观,陆安郎和皓儿径直走进院子里,陆安郎道:“刘柱,你出来,不然别怪我们把你家拆了。”
刘柱不敢出来,他一身皮外伤虽然不要命,可真疼啊,尤其是想到他这身伤是怎么被割出来的,那真是吓的魂都飞了,当时苏力的刀哪怕歪上一点儿,他的命也就没了,能活着跑回村子里都算他命大。
此时陆安郎和皓儿在院子里叫骂,别说他吓破的胆子不敢出去,就是想出去也没那个力气。
可他不出来陆安郎和皓儿就没办法了吗?说要拆了刘柱的家,陆安郎和皓儿也没客气,喊一声,刘柱不出来,陆安郎一脚踹翻了房檐下面腌了咸菜的大缸,大缸倒在地上碎了几块,咸水和几根咸菜从里面洒了出来,流的满院子都是。
陆安郎又喊一声,刘柱还没出来,陆安郎一脚将西墙边的黄瓜架踹翻,带着零星几根黄瓜的架子倒下,皓儿还上去踩了几脚,一根完好的黄瓜都没了。
陆安郎再喊,刘柱还没出来,院子里种的几棵菜就遭了秧。
陆安郎又喊,刘柱娘见了哪里还敢不露头?打开门冲了出来,坐地上就哭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都是一个村子住的,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就不怕我去衙门告你为害乡邻?”
陆安郎冷笑道:“要告你就告去,今儿你不让你儿子出来,我就把你家都拆了,等把房子也都拆了,看他还往哪儿藏。”
刘柱娘道:“你们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还要拆我家房子,行啊,你要拆不从我身上踏过去,只要我不死,看你们怎么动我家房子。”
说完,从地上爬起来往陆安郎身前一扑,陆安郎灵巧地躲开,刘柱娘扑了个空,整个人趴在地上,她也不起了,干脆把衣服一扯,头发也抓乱了,“非礼啊,陆安郎我这年纪都比得上你娘了,你咋还非礼我?大家来给评评理啊,都一把年纪了,让我往后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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