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我可是听他们说了,他们之前和青沙岭的人没少捡蘑菇,后来要不是青沙岭的人动了抓野猪的心思,也不会被野猪撵。咱们人多一些,多在家练练射箭,就是遇到些啥大伙齐心协力还怕弄不死?”
“我看也是,为啥同样都是一起长大的,陆安郎就能成,咱们就不成?还不是咱们没人家胆子大。当初若不是被房氏逼的吃不上饭,陆安郎也未必会逼到上山打猎,也练不出这身本事。”
“对,凭啥他陆安郎能成,咱们不成!要不光闻着他们家的肉香谁不馋?家里的老婆孩子都吃不上肉,尤其是那娃,一个个瘦的可怜,都是当爹的没本事。”
“要不等把陆安郎家的树种完,咱们也多找些人上山去打猎?”
“我赞成!还有谁一起去,人多野兽也不敢惹咱们。”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比起上次上山的田大牛等人多是混混和不务正业的,他们自认无论是力气还是本事都比他们大,人多一些上山有啥可怕的?再说,山上能有多少野兽,这段时间被陆安郎一家杀的都差不多了,估计再遇上也都是小股小股的,不足为惧。
最后,大家都决定了要上山,只等着另外那些挖树的人下来再商量一下,回头再找些旁的人,上山的人越多,越能安全一些。
最终,等把陆安郎家的树都种好了,一行三十多人各拿了家里最锋利的柴刀和临时制作出来的弓箭浩浩荡荡地上了山。在他们身后,女人们哭成一团,可怎么劝也劝不住,男人们铁了心要打野兽,吃兽肉。
沈文东站在山下无奈地摇头,他没上过那么高的山,山上到底是怎样的他也不知道,但愿,这些头脑发热的年轻人能够平安地活着回来。
或许是老天照顾,或许是人多力量大,第一次上山的年轻人们在山上待了两天,第三天从山上下来,抬了五头野猪,野鸡野兔好几十只,虽然有人轻微地挂了些彩,但相比这样的收获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村子里的人都沸腾了,看着这些人按着人头和贡献分肉,更多的人动了心,就是沈文东都在怀疑自己之前的坚持是不是错的。
分到肉的人家跟过年一样,热热闹闹地把肉炖了,没有分到肉的人家望着从烟囱里冒出的炊烟,闻着弥漫在全村的肉香,都动了心。
而在这一天,陆老七一身吉服,带着媒人和喜婆,正式登了徐见梅家的门,将徐见梅用雇来的牛车拉进了家门,正式娶为正室,只是家里条件也就这样,酒席也没摆,只能等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是了。
徐见梅也不挑剔,如今这日子谁家不是这样过的?和陆安郎家比,比得了吗?不过她如今也是陆安郎的后母,将来怎样可就不好说了。
徐见梅悄悄拉过自己的儿子贵娃,口气郑重地吩咐他,往后见了陆安郎要叫四哥,陆家这几个人可以不用理会,但对陆安郎一家人定要客客气气,已经改名叫陆贵的贵娃子一个劲儿地点头,“娘,我管安郎叔叫四哥,他就能管我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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