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她天真的以为他真想到了两全齐美的法子,转过脸高兴的朝他询问,却被他猛的亲了一口。
白乐乐“讨厌”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卡修堂皇冠冕的说:“办法就是你得给我生几窝崽崽,这样也算是弥补我族人口减免的问题。”
听了卡修这话,白乐乐是好气又好笑,娇嗔着用拳头在他胸口锤了锤道:“谁要跟你生几窝,要生你自己生去。”
卡修把头搁在她的肩上,一双大掌不安份的在她上滑来滑去,嗅着她发间散发出的香清,欲望之火立即布满金瞳,他像捕捉猎物般的半闭双眸,声音暗哑而撩人道:“雌雄若不能结合,我一个人怎么生?”
白乐乐被他说得羞羞的,脸红扑扑的反驳:“那你找别人结合,反正我才不要沦落为生育工具。”
“我的雌情只有你,我哪有可能找别人?况且若真找了别人,你岂不是伤心死?”
“谁说我会伤心?自作多情。”
“在孔雀族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样。”
卡修骄傲又兴奋的话语瞬间刺激到了白乐乐,她瞬间炸毛的猛推了他一把问:“好啊,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放不下米桑戴,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找她,你看我会不会有一丝丝的伤心难过。”
“生气了?我是开玩笑的,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将米桑戴视为救命恩人,并没有别的想法。而你,才是我这辈子最爱的雌情。”
他把生气的白乐乐又搂回怀里,双手抚慰的顺着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看到她这般吃醋又无理取闹的样子,他非但没有半点不开心,反而觉得无比满足与愉悦。
以前总是自己为她吃其他雄性的飞醋,这一次轮到她吃自己的,这感觉真是特别的爽。
白乐乐抵不住卡修的情话攻势,只能软绵绵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小声嘀咕:“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了,我倒也不知是真话还是谎言。”
“你不信我?我可以以我的性命对兽神大人起誓。”
白乐乐不待对方说完,就拉起他的手打断,神色又怯又喜道:“行啦,我知道的,你不要老用你的命起誓行吗?你这条命可不光是你自己的,还是我跟宝宝的。要是没了你,我们该怎么活?”
“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还要让你生一堆崽崽呢。”
“你又来,走开啦……唔……啊……”
屋里,在烛火摇曳,两抹一高一矮一强一弱的身影正火热的纠缠着。
没一会儿他们就摸索到了床边,在这战火一点就着的关键时期,隔壁房间忽然就传来了孩子清脆又痛苦的“哇哇——”哭声。
白乐乐听到是女儿明月在哭,下意识的就将覆盖在自己身上的卡修推开,擦了擦唇角与他激吻后残留下的唾液,慌乱的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衣冠,一边担心的问道:“宝宝怎么哭了?”
卡修同样也充满了困惑,金瞳的欲望未消,带着一抹嗜血的贪婪味道。不过一想到崽崽,男人还是立刻将脱掉的兽皮裙穿在了身上。
捋了捋白乐乐弄乱的头发,呼吸粗重的回应说:“不知道,你别动,我去看看。”
白乐乐朝他埋怨的翻起了白眼:“我说了让你别胡来,这下宝宝一定是怪我们把她遗忘了。”
“兴许是一个人在屋里被什么东西吓着了,你别担心。”
卡修说罢,大步流星的就去了隔屋,没一会儿就把小明月给抱了过来。
“呜呜……”
白乐乐望着哭得满脸泪痕的女儿,心碎的走到她的跟前,一把从卡修手里接过:“明月乖,明月不哭了,是不是吓着了?快让阿妈亲亲。”
说完这些,又朝卡修扔过去一个责怪的眼神,宝宝很少哭的,都怪他。
“崽崽没有受惊,她好像是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宝宝快告诉阿妈,阿妈瞧瞧,是不是让虫虫给咬了?”
宝宝不停摇头,哭得泪眼婆娑,接着用左边小手指着右边的一只小手不停喊疼。
白乐乐还从未见明月哭得这般撕心裂肺,当即就将宝宝放在床上检查。
可是检查了个仔仔细细,也没发现她的那只胳膊有半点受伤的痕迹。哪怕连蚊叮咬过的红痕都没有。
然而他们始终又无法弄清楚宝宝为什么会哭得这么难过,眼睛红成了金鱼,眼泪都汇成了小河,若说是装的,估计谁也不可能相信。况且,这么小的孩子是不会骗人。
“到底怎么回事?”白乐乐看孩子哭成这样,自己又帮不上忙,急得眼泪也跟着直流。
卡修脸色一肃,又一次拉着孩子的手检查,表情凝重的问:“会不会是崽崽不小心伤到了骨头?”
“她那么小,一个人在屋里怎么可能伤到骨头。就算伤到骨头也不可能一点外伤都没有。”
这么一说,卡修也懵了,看着妻女难受,恨自己不能去受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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