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试探白乐乐,卡修继续问道:“那可以把这些酒分一点给族人吗?这么冷的天,我想雌性们应该很需要。”
“可以啊,反正这么多,我们也喝不完。”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乐乐并不是怕自己多喝才故意哄骗他。而是这玩意儿真的不能多喝。
“别发愣了,快去吧!”
“嗯。”
“对了,别分光了,我还得留几小罐埋在地底下呢!”
“埋起来?为什么?”
白乐乐埋下头,红着脸害羞的说:“在我们家乡,有一种酒叫女儿红。他们很多人会在自家女儿出生的时候,在地底里埋一坛酒,等自己的女儿长大后出嫁,又把它们挖出来送给女儿陪嫁。”
卡修激动的上前一步,捧起她的脸,两眼泛着柔和的光芒道:“乐乐,你的意思是……你也想给我们未来的女儿埋酒?”
白乐乐轻轻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回应了一个“嗯”字。
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亲自酿酒,她还是想要有一些纪念意义的。等将来她要真生了女儿,到了出嫁那天,她就把这些酒给挖出来。这也是她穿越到这里来,唯一能为自己孩子做的事情。
还有,她想过了,如果跟卡修生的是男孩,也可以等他讨媳妇的时候挖。反正那一天还很漫长,不过真到了那一天,或许她也会为此刻的决定而感动无比。
“好啊,都依你。不过……等我们的女儿生出来了,再后再跟别人结侣,至少还要很多年。这些酒埋在地里你确定不会坏掉吗?”
白乐乐摇头道:“不会的,放的时间越长,这酒只会越香。”
“还有这种事?”
卡修蓦地惊呼,只觉眼前这玩意儿也太神奇了。当即就道:“等寒季过了,那我也再多派点人去找这些果子。”
“干嘛?”
“你这个阿妈都要给女儿酿酒,我这个当阿爸的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到时候我给女儿酿一地洞的酒,免得以后她说我小气。”
白乐乐听了轻拍了一下卡修的肩膀,害臊的笑骂道:“影都没有的事儿,你就别认真了。”
卡修坏笑的看向白乐乐那平坦的小腹,一脸邪肆的说:“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不要脸!”
白乐乐娇嗔的转过身去,打算不再和卡修多说。
这家伙现在是越来越不正经,当初自己怎么就被他老实的外表欺骗了呢。早知他有这么多不正经的心思,自己曾经就不该那么爽快的答应他。
古玛峰的族人得到白乐乐亲酿的葡萄酒后,一开始都喝不太习惯。但碍于喝它能驱寒暖身,大家每天多少都会坚持喝上几口。
慢慢的时间久了,大伙忽然就发现了此酒的魅力所在。
仿佛每喝一次,就会有一次新发现。
逐渐的,大伙似越发对它爱不释手。
尤其是一点好处,就是喝了它睡觉,能让人睡得特别快,也睡得特别香。
可即便如此,大伙还是牢记着卡修说的,这东西只能适当少饮,喝多了会让人发疯。
……
这天,白乐乐正厨房逗红翅鸟玩,家里忽然来了一个身材魁梧且高大的男人。
那人白乐乐认得,他叫赫斯。也是经常跟巴克他们一起玩耍的年轻人。
记忆中他是个豪爽爱笑的家伙,今天也不知怎么的,看上去似乎有很重的心思。尤其是见白乐乐在旁边时不时的偷瞄他,赫斯额上的汗啊,就不住的往下滴落。
那感觉就像他仿佛被人正押在了刑场上,正受着惨绝人寰的酷刑。
卡修连问了他几次出什么事了,他也支支吾吾的没说。眼神却时不时虚浮的往外瞟。
卡修注意到赫斯盯的方向正是白乐乐所在的地方,顿时有些吃醋的对身边的小雌性道:“你先回卧房等我。”
“哦!”
白乐乐见卡修面色冷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却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卧室。
到了卧室,她也没有老实,而是费力的把耳朵贴到墙角处,想要听清楚卡修和赫斯的交谈。
这事也怪不得她三八,整个寒季,除了维妮生病那次,她可是一出门也没出过啊。现在的她可以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无聊透顶。
如今赫斯好不容易有事来找卡修,她能不想探听一点八卦啥的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嘛。
只可惜,赫斯他们似乎早已洞悉了她的心事一般,在整个交谈的过程中,声音一直压得很低,她费力扒拉了半天,却是一个字儿也没有听到。
可恶,有什么东西是她不能听的。等会他得好好问问卡修,她可是他的合法妻子,二人怎么说也是夫妻一体。为何赫斯来他要把她支走,莫不是在背后讲她坏话?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首先,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其次,她还让卡修的族人现在生活得更加精良美好,按理说是为半兽族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功臣,这赫斯没道理会在背后说她的不是啊。
既然不是说她的坏话,那究竟是因为啥呢?
白乐乐正暗自琢磨着,就听得“吱嘎——”一声,卧房的门冷不丁的就被人推开了。
卡修脸色深沉的从外面进来,然后把那用竹筒装好的葡萄酒提起,连看都没看白乐乐一眼就快步走了出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竹筒已经次见了。
白乐乐不可思议的笑笑道:“他是来找你要酒的?”
“是的。”卡修一边关门一边点头。
“早说嘛,弄得那么神神秘秘的,我还以出什么大事了呢。”
“他有他的难处。”
卡修平静的回应完,白乐乐的好奇心就再次被提起:“什么难处?”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嗯?为什么不让我知道?”白乐乐嫌弃的嘟了嘟嘴巴。
卡修却古怪的朝她看了一眼,接着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
白乐乐撒娇的走到他的跟前,像猫儿般用头往他胸前拱来拱去道:“到底是什么有趣的事啊,你跟我说说呗,不许一个人在那里偷笑。”
“你真想知道?”
“是啊是啊,快说。”
卡修把头拧到一边,故意做出一副你越想知道我越不说的表情。
白乐乐气得一跺脚,立马咬了咬银牙道:”好啊,不说是吧。那晚上我们分房睡。”
“分房?”卡修一脸懵逼的问:“什么是分房?”
“就是你睡厨房,我睡卧房。”
“那怎么行,我还想早点见到我们的崽崽呢。”卡修听了不开心,当场急得露出兽性,在屋里蹬起后腿,“吼吼~~~”的喊了起来。
“你不跟我说,我就一辈子不让你见。”反正生崽崽的权利在她的手中,只要她不愿意,没有谁能逼迫得了。
“好了,我说,我说。”为了早点能与崽崽相见,卡修也只好苦逼的违背他与赫斯之间的誓言,把这个秘密告诉给乐乐知晓。
白乐乐就知道卡修经不住自己的威逼利诱,嘴角弯出一抹浅笑,顺便端来小板凳,那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活似一个听老师话的幼稚园学生。
卡修告诉她,赫斯之所以会厚着脸皮来跟自己要酒,是因为跟他的伴侣艾拉有关。
难道是他伴侣艾拉喜欢这酒?不过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呀。
白乐乐自己这么猜测着,谁知卡修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差点惊掉下巴。
原来赫斯当初随他去捕猎的时候曾受过伤,而伤的部位正是雄性的那啥处。
白乐乐自是可以理解,毕竟他们兽人族的那啥丁丁都是超常人的,平常又不加以管束,整天游走在那枝节横生的荆棘林里,不受伤才怪。
好在卡修用了自己的兜鸟装备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了。
自打受伤以后,赫斯在和雌性交配的事情上面就开始变得有些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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