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他眼神里有怒气,有心想要避开,但是碍于他的威压,我只能硬着头皮咳嗽两声,然后尴尬的堆笑着说,“又劳烦你了,谢谢啊!”
我不敢面对他的眸子,因为觉得他肯定是在生我的气,虽然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只能低头,越来越低,最后猫着腰想要从他臂下穿过去。
不过还没等我有所动作,就直接给他提鸡仔似的捞了起来,他瞳孔盯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你这身打扮穿给谁看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的打扮,穿的还是新服,绣边贴红的那种,我一时半会竟然有些语塞。
“没有,我自己穿着玩的。”我编造了个谎言,才不会傻蛋到把刚发生的事跟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病态说出来。
他伸手毫不客气的把乔二婆婆那个老巫婆戴在我头上的红花一把抓了下来,因为生气动作有点粗鲁,弄的我头发生疼。
“这喜上头花,也是你戴着玩么?”他的语气明显已经在怒气值疯狂的攀升中了。
其实头上戴红花,这是出嫁迎亲的时候一般都会戴的,现在很多出嫁女头上也都要戴红花,寓意红火,喜庆,所有叫喜上头花。
我真的没必要这时候犯二的如惹毛他,所以理智的转了个话题,问他,“对了,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了?”
他完全没有绕开话题的意思,对我的话嗤之以鼻,俯身凑在我耳边冷笑一声说,“我要再晚一步,你怕已经躺在别家的床上了。”
本来今天晚上就受了一堆委屈,刚开始九死一生像个老鼠一样到处躲,这时候好不容易逃过一劫,他这冷嘲热讽的语气。
我现在倒是不害怕了,本来挺感谢的,但他冷言冷语让我一下连谢谢都不想说了。
我低声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说了句,“我跟谁上床你还要管,还得跟你报告一下?神经!”
本来每次出现我都还挺开心挺感激的,可是跟他说话不到三句,就开始各种数落欺负我,搞得我也跟吃了火药一样。
没想到我说这话后他眼神闪烁过一抹凌厉,一言不发的抓住我胳膊就往村里走,因为他走的很快,让我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
我被他抓的手腕疼的要死,想要挣扎但是根本没用,我骂道,“你有病啊。”
“你不是想上床吗?”
他回头黑色眸子清冷如玉,冷声开口说道。
我一下就有点怂了,他转身拉着我走的时候我问,“喂,你不是真的要回去做那啥吧。”
我想到了上次在坟地答应被迫答应的事,他性格难以捉摸,而且挺神秘,想要逃肯定行不通,万一他真的……
我还有点小害怕。
“怎么?”他停住步伐低垂眼眸看着我,“你想在这里做么?”
有病。
我翻了个白眼,有点无语。
男的都是下半身动物吗?
三句话离不开那啥!?
万年饥渴老男人!?
我颓废的出了口气,有点没好气的说,“我说正事儿,你昨天去干嘛了!?”
看我这么严谨,不过他压根就没打算回我,拉着我径直的往村里走,最后在村口的时候他停下,突然很正经的对我说,“带我去那个老巫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