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件事,凤颜也是没有可以言说的权利,更没有去左右的能耐,所有的种种全部都是被禁锢住了一样,纵然有千百的原因,可还是会因为这些事情的存在,而陷入那深沉之中,无法自拔。
司阳目光所及,看到凤颜沉默的站在自己的身边,笑道:“你又何必这样呢,这些事情不都已经如此了吗?或许,你现在不应该在这里宽慰我,反而是应该去注意那边的人吧,毕竟,我可以,或许有些人,就未必能了,应该不会希望看到吧!”
凤颜眉头紧皱,“你是在说幽冥吗?其实他也没有错。”
“对,这件事谁都没错,只不过是因为这些不应该,所以造就了这样的状况,对谁来说,那些都是没错的。”司阳冷凝一声。
凤颜被他这沉沉的声音弄得有些不知道应当如何来应对,终归是选择沉默而已,没有再去多言这层叠的种种,将那些心底都变得十分奇特。
“我是无碍的,反正都已经经受了这么多,就算在多的压力放在我的身上,也不过是如此罢了,所以,完全没必要当回事。”
“可是就你现在这样,怎么可能是没有这一回事?”
“我可以放手,但是难道我连这一丝表露都不可以吗?”司阳冷沉的立在那里,“凤颜,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宁愿散去我毕生修为,只愿与她厮守一生,如凡人一般,经历那生老病死,可我没有那个权力为他做主,也没有办法做到用这些来做交换。”
凤颜整个人都是凝涩,司阳摇了摇头,看着他,继而说道:“你且过去吧,看看他们休息好了没有,我们尽快前往万骷山,既然邪琰我们找不到,那我们就在邪琰复活之前,先将这魔族的一众势力全部消灭掉。”
“好,我知道了。”凤颜终究只是应了一声,那些事情,任谁都没有办法去剔除,只能默然。
凤颜刚刚走过去,血煞便先一步走过来,压得很低的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因为他想着司乐,所以暂且既然要休息,他就先会神界一趟,但是想来,这样也不方便,所以就略单独待着,刚刚他……”
“你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应该和灵羽他们解释。”
“也许,他们不会需要我这一份解释吧,因为刚刚司阳的那些反应,谁不是看在眼中的呢。”凤颜看着血煞,问道:“那你呢,对于我这样的解释,你是怎样想的?”
血煞摇了摇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咯,我犯不着去多想啊。”
“你是犯不着,可是幽冥就不会,灵羽更加不会。”
“那你说,在灵羽的心中是怎样的想法呢?”
“能有什么想法,如果真的能翻篇揭过去的话,想必她和幽冥也就会显得更亲密一些,而不是现在这样保持着那最适当的距离。”
血煞听着,似乎是都明白了一样,可终究也是不去多言,只是默然的站着,等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