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悟?好啊,那就更偏执一点好了。”元女看着司阳,眉头紧皱,一把提起司乐,一掌,直接推向那边的深渊。
血煞见状,瞬间化成原身,速度不过在须臾之间,就冲过,在那落下的一刻,将司乐咬住,拉了回来。
元女看着,抬手之间,似是要催动禁术,可是司阳速度极快,长袖一拂,直接将元女的灵力全部封住。
“当初,神界的长老将你选为帝妃的人选,而那时候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乃至于说过不需要,是你抱了不该抱有的幻想,更是神界那帮老头,妄想用你来拴住我,你觉得这可能吗?如今你的偏执更是已经到了顶点当真是可恶至极。”
“神帝大人这样说我,你自己有好到哪里去呢?”
“我从未贪图过这个身份,因为这个身份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与难受,如你所言,我的确是孤家寡人,是那至高之位上的冰冷,如果可以,我早就已经卸下所有,乃至于散去一身修为,转世做个寻常的凡人也好。”司阳凝声说着。
月奴看着自家主子这般,直接跪下,“神帝大人,主子她一心都是在您的身上,为了这些,也只是因为这些年对于神帝大人是一直仰慕,从未有过任何的偏颇,神帝大人看着主子这些年用心至纯,就不要多加责备了。”
“责备吗?现在还能如何去责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说过,这些都不过是因为这一个身份而生出来的无妄之灾。”司阳冷凝的声音说着,“既然你觉得神界已经不适合你,那就永远都不要回神界了,我现在剔除你身上的仙骨,将你从神界除名,保留你一身修为,我让你画地为牢,从此,这处,便是你永生禁锢之所。”
司阳说话之间,手上的动作已经在进行了。
“你家主子在司乐身上下了什么禁术?”司阳看着月奴。
元女瘫软的坐在地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虚无,完全没有再去争辩的机会,更没有多余的能力。“禁术月奴不知,我亦是不清楚,只知道用法,不知道解法,古书之上没有解法。”
灵羽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揪痛,“你这样做是……”
元女笑道,“我怎么会那样痴傻呢,因为我知道,就算神帝大人来了,那些不可能的事情始终都是不可能,我只是希望看到他为此而付出代价,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选在这里的原因。”
月奴惊讶,“主子,您不是说了不会对小孩子动手吗?”
“你比我更傻,神帝大人不会给的,我又怎么会轻易的还回去呢,这个孩子,神帝大人如此看重,那我就成全神帝大人的这一份心思就好了。”元女笑着说道。
那笑声不知道有多响亮,回荡在这空气之中。
血煞抱着司乐在身边,司阳看着,那的确是被禁术所困住的样子,小孩子到底修为浅薄,如此用禁术桎梏,到底只会伤了根本,可现在也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