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能有什么后果，如今我自知和灵羽没有那些缘分，也知道这天差地别之间，根本就没有那个可能，我也不会去再去触及，可是这些对于司乐来说又如何，这不过都是人之常情，如果圣君觉得有差错，将来我自会一力承担。”
“人之常情？神帝大人在人间做久了凡人，居然也会说人之常情，难道你都忘记，你是什么身份，凡人可以说人之常情，你能吗？”凤颜质问着。
司阳眉头紧皱，凤颜却继续说下去，“所谓一力承担，那都是没有用的，你不要和我说那些假模假样的。”
“难道司乐连知道他母亲的存在的权利都没有吗？”司阳反问一句。
“不是没有这个权利，而是现在不适合。”凤颜沉声说着。
“为什么！”
“因为他不够强大，因为他现在还小，因为这里是是神界。”凤颜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一切都是不够格的，只有等到他真正的长大，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这些事情才是不会成为一种危险，你知道吗？如果被人利用此事，又当如何？”
“这神殿周围都有我布下的结界，根本就不会有人能闯进来。”司阳冷冷一声。
凤颜摇头，“你可以将他拴在身边一辈子吗？就算你是他的父亲又如何，根本就不能，可是偏生你要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万一有什么差错，然后牵引出来许多的问题，你说的一力承担，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来承担后果？”
司阳被他的话惊到，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也不能后退的，“放心，我会顾全所有，不会让任何事情发生。”
“希望吧！”凤颜摇了摇头，“原本想着，你画，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而已，没想到你竟然会将画给了司乐，其实你打心里就没有放下过，你从来都不想松开手，就算灵羽在鬼域，这天上地下，你还是没有放下。”
司阳将手中拿着的那些事务放开，看向凤颜，“你要我怎么放下，确实，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将这一页翻篇，因为我很清楚，事实就是如此的存在，这数万年间，唯有一个她能如此，从将她带回神界，从她只是我怀中的一只九尾灵狐开始，这命数就定下，我摆脱不了，放不开，纵然天命使然，也无法。”
凤颜惊愕住，终归是什么话都没有去多嘴，只是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是有点沉甸甸的，说不清楚这里面的。
“随你，你的事情最好不要牵扯到司乐的身上。”凤颜说不出别的话，最终只是很轻缓的说了这一句而已。
“司乐有你这样一个师父在身边，当真是太幸运了。”司阳凝声说着。
“他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或许会轻松过着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他是你和灵羽的孩子，终究这命数在他身上会被扭转，而无法轻易的去更替。”凤颜声音稍微显得沉重了好几分。
司阳不解这话的意思，想要开口继续追问，只是看着凤颜不欲多说的样子，便也只是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