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不敢掉你们,才会遭天谴!”
叶锋冷笑道。
姬祥天韩云慌了:“叶锋,你不能这样的!你要的,我们都如约给你了啊!那么,你答应的事情,也理所应当的给我们啊!”
“是啊,叶锋,你若是不放心,我们可以当场立下毒誓!保证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啊!”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放我们一条生路!这之后,我们再给你弄一些武学秘籍过来!你不是喜欢这些嘛,到时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啊。”
为了打消叶锋干掉他们的心思,这两个家伙拼命的哀求起来。
叶锋无动于衷,淡然道:“像你们这样的人,哪怕立下毒誓,也不能信!而处理你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干掉你们!让你们永远的消失!”
说到这里,叶锋又笑了,“再说了,从始至终,你们哪只耳朵听我说过,你们奉献你们的武学秘籍,我会放过你们的话?”
叶锋确实没有说过。所以,什么言而无信,还有其他的什么,都动摇不了叶锋。
当此时,叶锋轻出一口气,又道:“好了,也不要废话了,你们就好好的享受一下,死亡的感觉吧!这也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叶锋瞳孔中的冷光骤然加强,念头一动,身上的金色波光,直接变成一方巨大的光罩,从上至下的暴击下来。
姬祥天和韩云哪里还不知道,叶锋这是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留下。
生死关头,这两个家伙也是纵声呼啸,呼哧呼哧的气息,也如旋转的风浪,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
骤然间,暴起的声势,非同小可。
只不过,他们的速度再是非比寻常,却也比不得叶锋爆发的冲击波,尤其是他们身上还有伤的情况下。
就听轰隆一声,这俩个家伙的脚步,还没离开地面,就被从天而降的金色波光,重重的压回地面。
这一刻,俩个三境超凡,气息更显凌乱:“啊,叶锋不要杀我!”
“我不想死啊!”
不是他们实力不够,而是身上带伤,且骤然暴起的声势,实在是有限,根本扛不住叶锋有备而来的暴击。
见状,叶锋只是愣愣的说了声:“死!”
韩云姬祥天对于叶锋唯一的作用,也就是他们随身物品,以及他们身上带着的超凡武学。
得到这些,他们的价值,也就没有了。
至于,风雷宗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报复的问题,叶锋也管不了。
他所能做的,就是抓住一切机会,积攒经验,融合功法,提升修为。
唯有如此,等到那些真正强横的威胁过来的时候,他才能更加从容的面对。
话音未落,叶锋早已经压在这两个家伙身上的金色波光,直接横扫过去。
两道凄厉的惨叫声过后,这样俩个意图谋害他性命的家伙,烟消云散,不再有半点存留。
他们已经死了!
而他们一死,先前从他们身上缴获的那些物件,也彻底的沦为无主之物。
韩云留下来的长枪,叶锋没有融入自己的超凡之剑。
因为他自己也修炼了枪法神通,而且目前火焰神枪,也是他身上最强功法。
可是如此强横的存在,却没有趁手兵器,以至于爆发的战斗力,始终差了一筹。
韩云的这杆长枪,虽然还不到王级,但也是大灵级了。
品级或许差了点,但是没关系,往后叶锋缴获其他兵器的时候,融入其中,也就可以了。
叶锋也扫了一眼这两个家伙留下来的储物袋,却见里面,一本武学秘籍也没有。
叶锋道:“看来这些出身不凡的超凡,功法修炼这方面,十分专一,不适合他们的武学,愣是一点都没有。也就是之前枪皇传承非比寻常,姓韩的,才在他自身武学之外,也修炼了一些!”
叶锋相当无奈,却不能说什么。
大手一挥,储物袋连同里面的物件,呼哧一下,全部转化为系统经验点。
做完这些,叶锋又是双足一顿,一个起落就已经到了狼山高处的寨子里面。
也正如叶锋预料的那样,寨子的深处,也有一口黑色池子。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灵植,也没有其他非一般的异宝。
叶锋笑了笑:“没有就没有吧,也无妨!”话音未落,叶锋一掌横出,重重的击打在黑色池子里面流动的黑色水液上。
就听嗡的一声,强烈的气息波动,直接触动藏在里面的禁制。阵阵细密的波动过后,一方门户,显现出来。
叶锋哈哈大笑:“果然如此!”
他没有耽误时间,一步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果然还是和鬼影山元山一样的空间。
叶锋驾轻就熟,启动系统。
【恭喜您,缴获未成形煞境,奖励经验百万点】
这一刻,叶锋的经验值,再度暴增,算上之前斩获,突破四百四十五万大关。
望着膨胀起来的经验值,叶锋非常兴奋:“这么多的经验值,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修炼,应该不成问题了!”
“一蹴而就的突破三境极致,不可能!但是成就三境巅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别的不说,两百万经验点若是落在刚才缴获的御风剑法,和之前的来的风刃之上,便可轻而易举的踏足三境玄身巅峰之境。
剩下的,只能通过功法融合来事先。
很快,叶锋又将不该有的心绪,扫荡干净,再无迟疑,直接从恢复正常的狼山飞身而下,直奔临江城而去。
同一时间,天羽国深处,一条虎踞龙盘,恍若撑起天穹屋脊的山脉之中,一座水秀山青的山峰之中,忽有一道强烈的气息,拔升而起!
嗖嗖嗖,凛冽的风浪四散飞开,一个身穿青袍,满头白发,周身气息极其凶悍的老者,赫然显现出来。
他一出来,山峰之中,又有一个个气息深沉的超凡之士,也是争先恐后的冲了出来。
这些人无不带着惊悚神色望着青袍老者,躬身道:“师尊!”
青袍老者抖了抖衣袍,哪怕他的面色依旧深沉,哪怕他的情绪依旧处于爆发的边缘,却还是忍了下来,淡然道:“为师突然心血来潮,有着操持不住,才会这样,尔等不必担心,为师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