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济就要接受命运的另类恩赐,赵构这次被完颜香抓走浮洋过海去了金国,很大可能是被临时抓包,回去交差用的,背后的深层次原因有待进一步考证。
不过好在结果并不那么差,完颜阿骨打那里混了个熟脸,了解了金国的风土人情,结识了不少未来将星。这些人明明是金国的将军,很背地里却和赵构一个鼻孔出气,想想都气人。
最惊喜的莫过于兑换了飞天神剑,升级了超级武神后,普通的高手断难近距离伤害他,神级高手以下都是小虾米,一眼望去绝不会放在眼里。与此同时,召唤天火用的更加炉火纯青,裸盖菇更是在特定天气条件下出奇制胜,凌波微步躲避一般高手也是小菜一碟。
在浮洋过海回来的路上,赵构拿出时间仔细盘点了自己的技能,有种荡胸生层云、俯瞰这个世界的豪壮感。
嗯,本王再次回来宋国,估计又要让某些人不舒服了。
不舒服就对了,因为不舒服久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千鹤子给他预备了十三人的忍者护送队伍,但是赵构只要了四个人。
船到了宋国地界,赵构还让两个忍者回去了,身边只剩下两个忍者。一个负责看护行李,一个负责跑腿探查消息,就这样回到了宋国。一路上风餐露宿,向鄄城出发。
几天时间就到了齐州,看看日头已经西斜,进了市区,在一个店里住下。
店主人说:“客官你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只有一间小房子了。”
来的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这个时间不是住店的旺季,怎么人满为患了?”赵构一边给他金银一边问道。
“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你不知道现在当今太子已经夺了原来康王的兵权,正在招兵买马,准备一举拿下梁山泊。我们齐州人都要比武,挑选勇士,过去建功立业。”店主人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能扔掉这个破店,过去参加。
“梁山泊的人如狼似虎,只怕再多的人也是送人头。”赵恒果然趁着赵构不在宋国,夺了他的兵权。赵构想知道更详细的信息,暗示店主人多说点。
“你这人也知道梁山泊难打?却不知道我们太子爷这次非同小可,连国师林灵素都给他站台,这次是志在必得!唉,只是可怜我们康王爷,现在下落不明,白给太子打工了。”店主人说着摇摇头,大内心都替赵构不值。
正说着话,这时候店里进来了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有些英武之气,女的也有七八分艳丽姿色,每个都带着刀剑,背着包袱。
那男的直接就对店主人道:“店主人安排两间上好的房间。”
“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已经客满了,这不这个客人是最后来的一个。”店主人指着赵构回答说。
“那就是说还有一间房子了?”男人连看都不看赵构一眼。
“客官,是一间也没有了。我不告诉你了吗,最后一间已经被这个客官定了。”店主人只是好意,劝他快走。
男子和女子使了一个眼色之后,忽然来到店主人身边,拿出身上的一块玉牌:“我们是朝廷上的人,到这里来住店是给你面子,把这个人撵走,一间就一间吧,我们凑活一晚上。”
“听你的意思,好像还很委屈了?”赵构看着那男子一脸玩味地说道。
那男子上下打量赵构,忽然一手抓住了赵构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趁我还没发怒,最后夹着你的尾巴走,不然叫你也会后悔。”
原来赵构一身行头是普通客商的衣服,穿戴也很普通,本来就是路上掩人耳目,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快点回到鄄城的打算,却在这里被人以貌取人,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女子也把手按住了刀,一脸警告地看着赵构。
“你抓住老子的衣领,实话说很危险,本来我是很好说话的,你要想要,我就让给你,但是现在老子也改主意了,这个房间我还就住定了。”赵构已经有些怒了,得知赵恒夺了他的兵权,已经够光火的了,又来一个跳蚤刺挠他。
“哦?看来你是要和我刚了?哈哈,你小子想和我争,必须先问问我手里这把剑!”男子自认为气势上已经压倒了赵构。
“老子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松开你的臭手,信不信现在就让你彻底睡着?”赵构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要不是看在没积分赚的面子上,这家伙的头颅已经掉下来凉透了。
店老板脸都绿了,这要是打起来,给我桌椅板凳都打坏了,找谁去赔?
“两位客官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怒。”店老板已经站出来,去拉那男子。
“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男子根本不吃店主人那一套,上去就是一巴掌,老板一个趔趄,几乎被他扇掉大牙。
店老板勉强回过神来,走到赵构身边道:“客官,你就让一步吧,住个店而已,搭上命就不值了。”
“店主人,你放心,一会打起来,你的赔偿,我包了。”赵构也不理店主人。
“你这人,他们一看就是强人,你这点小身板万一打死了,你拿什么赔偿我!快点将就一下,服个软,让给他们吧。”店主人几乎是哭出来了,无奈和担忧写在了脸上。
因为店主人苦口婆心,赵构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再看男子的脸上直接就是不屑和惋惜,估计他已经认为自己吃定赵构了,手里的力量又加重了,眼神也变得凛冽起来。
赵构笑了,还带着摇头的那种,嘴角浮起的轻蔑,就像刀子直击男子的心脏。
“你特么活的不耐烦了!”男子看到赵构轻蔑的一笑,直接上头,一拳挥下。
“是谁要动我们家主人?”
伴随着一个声音,从楼上下来两个忍者,手里的刀已经出鞘了。
男子和女子同时一愣。
“想好了吗?你的拳头打不下来,就要飞走,你确定要打吗?”赵构继续玩味地刺激道。
女子眉毛一动,也拔出刀来,却对男子道:“大哥,我们是来应征的,还是不要惹麻烦了。”
“你要是有能耐,明天我们擂台上见!”男子咬着牙放下了拳头,一脸不甘心,原来他把赵构也当成来应征的人了。
前脚他们刚走,又来一个大婶,进来哭丧着脸,对店主人道:“今天倒霉透了!今天从大泽区来的客人,在我店里吃饭,竟然给我康王宝钞,我没仔细琢磨,谁知道我那老头子回来就把我打了。”
“你正经做买卖,他打你做什么?”
“都是天杀的赵构,这康王宝钞是钱不假,已经贬值了,现在米面粮油多少店铺已经不认这个了!我这不就是换了一张纸吗?还找给他们许多银子!天杀的赵构!”大婶一脸憋屈,看样子倒霉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们的对话原原本本都被赵构听进了耳朵里,此去两个月多,一切都物是人非了,这个时候的宋国,不光是在赵恒和梁山泊的人,就算是普通百姓,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害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