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烁说:“先让她们回去休息了,她们还在读书,明天要上学。”
马小丽说:“王先生真是艳福不浅,左拥右抱姐妹花,夫复何求啊!”
王烁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赶紧转移话题:“马小姐是要回家吧?住在哪呢,我先让司机送你回去。”
马小丽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不想回家,想找个地方喝酒。”
王烁摸摸鼻尖,坦然说:“这么晚了,一个女人特别是美女,这样喝酒可不安全呢。要是没人陪你,我带你去乐八方那里喝吧,我有几个兄弟在那里。不过你放心,你喝自己的酒就行了,他们要是敢骚扰你,我会揍他们。”
像马小丽这种级数的美女,又是电视明星,确保哪个男人见了都想骚扰。
马小丽咯咯一笑:“你别呀!你那些兄弟就是彭大少和张大少吧,他们肯骚扰我,我求之不得呢!就怕他们看不上。”说着,却又带出一丝丝的辛酸,让人听了怪不好受的。
王烁哈哈一笑:“行,那我就让他们使劲儿骚扰你。”
双方就暂时沉默下来,车子开出了好一会儿,马小丽先开了口,带着一丝奇怪的语气:“我明显被打了,你就不问问,是谁打了我?”
“这还不容易看出来嘛!除了那个叫郑洲的野猪还有谁?”王烁说:“他那种暴戾性子的,一发家就老子天下第一,吃了瘪哪还不拿你出气?再说,你刚才用眼神示意我走,被他发现了,肯定荣饶不了你。说起来,还是我拖累你。”
“没事!”马小丽倒是洒脱:“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经常挨他打。他一个不顺心就打我出气的,没什么,习惯了就好。”说得挺轻松,但辛酸却还是在脸上摆着。
王烁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这个女人也不容易,大概就是所谓的为了追求明星梦,所以把自己糟蹋成这样子的。他也没办法轻视,每个人都有自己追求人生的方式。在王烁的逻辑里,只要不以伤害别人为代价的,都情有可原。
可悲的就是有可能伤害了自己!
他轻轻拉下了马小丽的手,仔细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忽然笑道:“马小姐,我给你变个魔术怎么样?”
马小丽瞪大眼睛:“变什么魔术?”
王烁伸出一只巴掌,缓缓一旋,握成了拳,神秘兮兮地说:“我朝你脸上吹一口气,再亲一口,你的脸就会好,信不信?”
马小丽粉脸绯红:“你呀,你这算不算调戏我?”
王烁耸了耸肩头:“不算,就是变魔术。”
马小丽深深吸了一口气:“好!”
王烁呵呵一笑:“那么,请闭上你的双眼。”
马小丽就乖乖地闭上眼睛。
这个女明星闭上眼睛的样子还挺娇媚,长长的眼睫毛微微晃动,眼角里还隐隐透出有点儿发光的泪痕。王烁看着不禁有点动心,不禁感叹自己遇到的美女那是越来越多了。
他郑重说:“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于是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马小丽脸上吹去。
这绝对不是一口普通的气,它凝聚着王烁所修炼的体内灵气。换在以前,王烁的内气还需要通过针灸来展现。但是,在陈居正教他聚合覆冲阵势和借他一付占天子之后,他更进一步地懂得了如何运用灵气,而修为也更进一层。
简单地说,现在遇到一些小伤小病,王烁真的是一口气就可以把它吹好。
随着这一口灵气吹到马小丽的脸上,她就感到一股暖流扑腾而来,一下子就从毛孔里涌进伤口,将伤口的一切杂乱和瘀伤都吹掉了似的。刹那间,火辣辣的疼不见了,那种紧绷感也不见了,整张脸都变得非常轻松。
她惊讶地睁开眼睛,然后伸手摸到了脸上。
摸到的是光滑如玉,摸到的是平整柔顺,神马的肿神马的痛,都没了。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王烁:“怎么可能,这是……这是什么本事?看不出,你除了会暗器,真的还会魔术。”
“还没完全好呢!”王烁说:“还差亲一口。”
“不给亲!”马小丽却赶紧用双手捂住了脸:“明明就是好了,亲了也没用。”
王烁大惊:“嚓!你耍赖!”
车前边的司机都笑了起来:“话说,小兄弟,你真是魔术师啊?那我脖子上那块胎记啊,你能帮我吹掉吗?”
马小丽笑得乐不可支,胸前颤巍巍地晃,晃成了荡漾的春水。
计程车不断接近乐八方会所,而在这座高级会所门口的马路对面,停着一辆世界顶级牌子的豪华房车:宾利雅致728。这种房车在世界售价排名中位居第五,大约在一千四百万左右。房车里头,布置奢华,竟然还有一只小巧玲珑的吧台。吧台后边的酒架上,摆着各类好酒,还有如今世面价格已经超过二十万元rmb的拉菲宁格尔。
沙发上,并排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轻,赫然就是上次被彭云和王烁联合打脸的,也算是松江市顶级富二代之一的杜斌。而另一个,则是年约六十上下的老者,他的脸色非常阴鸷,看一眼就让人胆寒的那种。尤其可怖的是他的双眼,眼白很多,眼黑很少,又一直眯着眼睛,看上去就是两线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鬼。
杜斌轻轻啜了一口红酒,看向车窗外边。
对面,就是乐八方高级会所的门口。从这里看过去,可以非常清晰地看见会所门口不远处,怯生生地站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她手里拿着几朵红玫瑰,显然是在卖花。不过,不时有来来往往的人,她却不上去缠着卖花,显得有些奇怪。
杜斌将红酒吞入腹中,开口道:“杨老,您确定您那一招能对付得了王烁那小子?”
说着,脸上露出了强烈的恨意。
上次竟然被王烁给坑了一辆买了差不多两千万的阿斯顿马丁,都不单单是金钱和面子的事了。怎么说也是两千万啊,杜斌他爹可真是气得半死,还挥着没开刃的武士刀将他一顿狠揍,打得躺在床上三天起不来。这还不算,还封了他整整半年的零用钱。
要不是有他娘和几个姐姐暗中接济,这个超级富二代已经沦落到了在街头吃煎饼果子加豆浆的地步了。
这份恨,这个仇,当然要报!
所以,杜斌在乐八方会所里埋下眼线,向他通告信息。果然,今晚他的眼线给了报告,彭云邀请了王烁来会所玩。
杜斌立刻布置下了这一切。
面对杜斌的疑问,叫杨老的老者露出不悦之色:“怎么,阿斌,你怀疑我的能力?”
看来,杜斌对杨老颇有忌惮之心,赶紧赔上笑脸,有点儿低声下气地说:“杨老,我哪敢怀疑您的能力啊?您看,连我爸都对你敬佩得五体投地。他经常说,源自苗疆的五毒门早在元朝的时候就赫赫有名,特别是流传到抗日战争时期,五毒门的高手们以其人之道人治其人之身,将日军生化部队整得一塌糊涂,大大拖延了他们的研究进度。要不,国人在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不知道要死多多少!五毒门的功劳,却掩盖在了历史尘埃中,真是可惜啊!我爸爸每次说起,都还为您们不值!”
这杜斌也不光会斗狠,有需要的时候,嘴巴还是挺甜的。
所以,杨老的脸上就露出得色,显得挺得瑟。
杜斌又叹了一口气:“不过,那个王烁还真是很厉害的呢!根据我叫人打探到的消息,他凭着一身针灸的本事,将彭云那个瘫痪多年的妹妹给治得七七八八。还有,有人把一个吸毒过量的小太妹放到张博的酒吧里,要陷害他。结果,王烁一根银针扎了几下,居然将小太妹里边的毒素全部弄出来了,您说厉害不厉害?”
杨老冷哼一声:“厉害?不过是跟一般针灸师有别,他还练了内气罢了,雕虫小技!我现在也就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我在那小丫头经络里下的毒,有一个别致的名字叫‘打蛇随杆上’。只要那小子在小丫头身上下针,他就得运用内气,我就有把握让毒顺着他的内气溜达到他身子里,让他生不如死!”
“问题在于!”杨老冷冷地看向杜斌:“王烁那小子会很好心地帮那小丫头治病?”
杜斌笑得一脸奸诈:“放心好了,那小丫头我是从熊大手里弄来的,熊大早就把她整服帖了,让她见到目标就喊痛,目标要是不理她,她就扑过去抱着喊救命。我看王烁那小子自命清高,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吧?他这一救,就会引火烧身,保不了自己的命也保不了那小丫头的命。小丫头一死,彭云他们也找不到谁是主谋了,哈哈!”
“那就好。”杨老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小杜,帮了你,你可不要食言,给我投资一千万开医药公司,还得帮我弄好手续,打通关节!”
“放心吧!”杜斌傲然:“这对我杜家来说,是小意思!”接着又笑得跟只夜枭似的:“嘎嘎嘎,我就看那小子这回怎么死!跟我作对,我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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