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每晚做梦的时候,这个男人都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只不过因为君墨琛种种的行为,让她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
唐木看着自从刚刚,唐婉婉整个人就像是被吸走了魂魄一样。
内心不爽,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他告诉自己再忍忍,刚才马车内的情况他也看见了,但是他清楚君墨琛的情况。
想必没准什么时候就不在人世了。
到时候婉婉就能打消了不该有的心思,安心的和他在一起了。
他现在也没必要要和一个将死之人争风吃醋。
“我们去吃些东西吧,想必你也累了。”
“嗯。”
唐婉婉都没听清唐木在说些什么,只是随便的应付道。
她的情绪低落,一直到了酒楼门口,就听见了一旁桌子上的两个人正在议论着。
“唉!你听说了吗?将军府要被满门抄斩了。?”
“什么?”
“为什么啊,,,”
“哎,朝廷上的事情,哪能是你我这种市井小民能猜得到的。”
反应了片刻,唐婉婉顾不得多想,不顾旁人的目光夺门而出。
唐木脸色阴沉,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还坐在一旁讨论的两人,转眼间消失不见。
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其实他早就知道周围有人跟踪,原本以为是君墨琛的人,看样子根本不是。
目标不是他,而是唐婉婉,难道是朝廷上的。
等他反应了过来,唐婉婉已经消失不见。
唐木飞身向着将军府的方向离去。
唐婉婉忘记了自己还怀着两个宝宝,她现在只想快些回府。
生怕爹爹出现意外。
等她到了将军府的时候,发现已经空无一人,才知道自己已经来晚了。
唐婉婉心下一暗,突然周围无数的人涌出。
将她紧紧的包围在中间。
太子从中间走出。
“唐小姐。”
君易凡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让人觉得恶心。
“想必唐小姐能回来,已经听说了将军府的事情,还请辛苦走一趟宫里。”
唐婉婉嗤笑,突然想起刚刚那两人,想必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好。”
她不想墨迹,想必爹爹也已经被抓了进去,看样子现在就等她呢。
她要是不跟着走,还真是会扫了他们的兴趣。
唐木随后赶来,站在了唐婉婉身后。
君易凡眼眸一暗,心下悱恻。
【碍事的家伙。】
他好不容易听到了小道消息,君墨琛快要不行了。
他们才想着早些铲除将军府的势力,谁料这唐婉婉这不起眼的下属竟然和焚生门又有关系。
原本还想着能将她收入太子府的后院,当个解闷的玩意,虽然被君墨琛用过了,但毕竟他还没见过能比得上她容貌的女子,现在看样子也留不住了。
唐木二话不说站在了唐婉婉的面前,将人护在身后。
“这是何意?”
君易凡眉毛上扬。
“焚生门想明摆着与皇室作对吗?”
“是又如何?”
双方形势紧张。
唐婉婉皱眉,现在是要知道她爹爹的准确位置,她只要老实的跟着他们走。
就算是被关进天牢,她也有办法将爹爹救出来。
“我会没事的,放心吧。”
唐婉婉在后面扯了扯唐木的衣袖,语气轻柔,似乎是在安抚唐木。
“走吧。”
好在唐婉婉及时开口,君易凡松了口气。
他们可是蹲了很长时间,才能将唐婉婉抓回去。
唐木看着大部队带着她离去。
嘴唇紧抿。
刚刚她临走前小声对自己说的话,他听见了。
“不要轻举妄动,我自有安排。”
君易凡说的对,君墨琛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群皇室的人,自然也是知道。
他自己可以为了唐婉婉和所有人敌对,但是他现在代表的是焚生门。
其实如果刚刚不是听见她的话,哪怕是带上焚生门,他也会留下她。
摄政王府。
柳冶站在床前,没有了平日里的玩味。
屋内尽是难闻的汤药味。
君墨琛的内力早就亏损严重,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胸口的伤口也已经发炎。
原本身体强壮的他,竟然给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药我已经给他服下了,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柳冶的话对于所有人来说,无疑是给君墨琛判了死刑。
这也是他好不容易的来的神药,只有一颗,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突然,影六从门外闯了进来。
“什么事情,如此莽撞。”
影六向来话少冷静的一个人,想必事情严峻。
“王妃被皇上带走了。”
“将军府的人全部被压入了天牢。”
天牢?
进了天牢的,能有几个活着出来的。
柳冶眉头紧皱,想必是君墨琛身体的情况走漏了风声。
不然他们怎么敢。
君墨琛着急的和唐婉婉成婚,不仅仅全是自己的私欲,也有想保全将军府的意思。
在此之前,皇上早就有想铲除了将军府的异心。
若不是君墨琛,他们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君墨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有些事情他也做不了主。
要不是影一与他关系较好,想必他都差遣不了剩余的人。
“是。”
随后柳冶转身,看着君墨琛说道。
“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好一点的话,你的王妃给太子当了妾室,不好的话可就直接被砍头了。”
“到时候你们可就天人永隔了。”
柳冶看着面前毫无反应的君墨琛,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
语气也不仅有些愤怒。
“蠢货!你以为你做这些,就能让唐婉婉能高枕无忧吗?”
“现在她不还是被带走了!”
“你要是醒不过来,你们两个都得死。”
“死了好,省的我操心了!”
从他晕倒到现在,已经有两日的时间。
先前还可以感觉出他痛苦的模样,现在如同一个睡着了的人。
这种情况定然是不好的。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柳冶越说越激动。
君墨琛平日里虽然腹黑,但是真的遇见事情,他从未苛刻过自己。
两人从小到大,难兄难弟,好不容易走到今天。
“我在这里守着他吧,你回去休息。”
海时看了一眼情绪低落的柳冶。
他还从未见过柳冶会露出这副神情,就连他第一次强要了他的时候。
他都没这般过。
虽然海时的心里不是滋味,但是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