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若语棋盘着冷幽刹和寂烙出手救她的时候,却看到这两个人落到阳台上,拿出酒器,一副打算在一旁喝酒看热闹的样子,根本没打算救她。
“你们……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
“夜若语,你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吧?从你跑过来想要杀路轻溪开始,今天你就注定回不去了,只有死路一条。”寂烙冷嘲热讽道,对夜若语这种蠢得无可救药的人很是无语。
你跑来杀人家,就应该做好被杀的心里准备,局势逆转之后,居然说什么不可以这样对你?
真以为神族公主的身份真那么高高在上吗?
“你们这是打算和神族彻底翻脸吗?”夜若语现在只有神族这张底牌了,哪怕她知道这张底牌用处不是很大,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神族和外界者勾结,做出那么多损害六界的事,还多次派人暗杀解云帝尊,其他界也暗中做了不少事,你觉得我们和神族之间,还能和平共处吗?”冷幽刹不屑道。
“神族什么时候和外界者勾结了?没有证据的事,请你们不要胡乱污蔑人。”
听着这群人一堆废话,路沐尘没耐性了,“现在不是讨论神族和外界者勾结的事,也不需要讨论这个。既然你是来杀我妹妹,那么我就没有任何理由让你活着离开。”
“你妹妹?”夜若语总算是知道路沐尘和路轻溪的关系了,但有些不服气,“据本公主所知,路折溪和花轻舞只有路轻溪这么一个孩子,你这是算哪门子的哥哥?”
“与你无关。”
“你……”
路沐尘懒得和夜若语废话,看向路轻溪,目光变得柔和许多,“小溪,这个神族的公主就交由你来处置了,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她活着离开这里。”
路轻溪知道路沐尘话中的意思,“哥哥放心,对这种人,我是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的。当初她百般折磨我,害我性命,又害我父王和母亲,更害了凤族无数人去天域战场赴死,我与她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大仇,不死不休。”
“没事,以后哥哥罩着你。”路沐尘来到路轻溪面前,宠溺的摸摸她的脑袋,随后又瞪了解离凕一眼。
别以为他不知道,在他触摸小溪脑袋的时候,解离凕很不高兴,也不满。
解离凕的确不喜欢别的男人触摸自己心爱的女人,但路沐尘是个小小的例外,最重要的是,小溪愿意让路沐尘这样触碰。
罢了,小溪对路沐尘只有兄妹之情,而路沐尘也是如此,他就稍微大方一点吧。
路轻溪可没注意到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小争斗,此时她的注意力又回到夜若语身上了。
夜若语被凉在一旁,看到路轻溪被这么多人护着冲着,心里满是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将路轻溪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抢过来。
当初她能灭掉路折溪和花轻舞那对狗男女,今天就能处理掉他们的女儿。
“路轻溪,我的确是小看了你,你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不过那么又如何?今日你们想杀本公主,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力才行。”夜若语拿出一个光球。
对于这种光球,现场的人都不陌生,毕竟他们见过不少。
每次光球出现的时候,都意味着会有外界者到来,这种光球应该是外界者来到这里的媒介。
没等夜若语扔光球,路轻溪就先开口说道:“还敢说你们神族和外界者没有勾结,这样的光球,你们都不知道砸几个了吧?”
“那又如何?谁让你们一个个都让本公主讨厌呢!路轻溪,你是不是怕这光球里的人?你不想本公主将他们放出来也可以,自我了结……”夜若语本来还想拿着光球危险人,谁知手里的光球突然碎裂了,里面传来几道惨叫声。
“啊……”
惨叫声之后,就是一堆的鲜血喷涌而出,喷了夜若语满脸的血,将她吓得一愣一愣的,眼里尽是惊恐。
怎么回事?
里面的人怎么死了?
“现在光球碎了,里面的人也死了,你还有什么筹码?”路轻溪暗暗看了路沐尘一眼,知道是他动的手。
这里的人当中,除了解离凕之外,就只有哥哥能够对付得了源力。
解离凕没那么着急,在她没有受到伤害之前,他不会轻易出手,所以出手的只有哥哥。
光球碎裂之后,夜若语彻底慌了,感觉自己已经走在死亡的边缘,心里非常紧张害怕,“你们想要做什么?我是神族的公主,你们不可以杀我。”
“就算你是天帝,今日我也照杀不误。”路轻溪又召唤出几根花藤,缠住夜若语的四肢,将她的筋脉全部挑断。
当初夜若语对她用过什么刑,她今天就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啊……”
四肢筋脉被尖刺割断,夜若语痛苦惨叫,没等她缓过气来,脸部又被毒刺所伤,火辣辣的疼。
“啊……我的脸,我的脸……你居然敢毁了我的脸,你……”
夜若语还想说点骂人的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时她再对上路轻溪的双眼时,竟然有种莫名的恐惧。
她怎么会害怕路轻溪呢?
路轻溪是因为有那么多人撑腰才能这样对付她,她根本不用害怕,更何况她背后还有神族,身上有神力护佑,要是她死了,神族肯定会知道,到时候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这些事,一般人或许不知道,但解离凕等人肯定是知道的。
可是他们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任由路轻溪这样对她?
难道他们忘记了吗?
“你们难道不知道我身上有神族的神力护佑吗?谁杀了我,神族立即会知道,到时候神族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你们难道真愿意为了她与神族为敌?”
“解云帝尊,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来找路轻溪的麻烦,也不会再纠缠于你,不知你是否能救我一命?”
夜若语再一次向解离凕求救,而且放低了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