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寒心里虽然有些责怪老太太为什么不早点报警,可也知道这事真的不能怪眼前这老太太,她只是一个平民老百姓,那知道世间的险恶,根本就不可能意料到所发生的事情。能在事后想起不对时,这已是了不得的反应了。要怪,只能怪那些警察,平时,拿国家纳税人的钱就拿得那么爽块,为一上结有钱人办事就是那样的落力,但真正做事时,很多警察都有些应付了事之感。
天寒在盛怒之下,有些将怒火偏向了警察部门。虽然有些偏激,但却也是实理。现在的警察很多人都是如此,要是一个有钱人家去报警什么的,只怕他们当时就会派人去看个清楚,那像一个平民百姓那般的要等到第二天上班时间才办理。
此时不是在埋怨的时候,面是要去弄清楚到底是那一个人“接走”了阿紫一家。为什么,是为因为人还是因为物,不管是为什么,都必须查清楚。希望阿紫一家此时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要不然。天寒发誓,一定得让他享受一下他报复的味道。
谢过邻居老太太后,拿出一根铁线,轻而易举的将院子的门打开,再打开房子门。他想看一看房子里有没有遗留些线索,也许通过法术,能察觉到一些别人难以发现的东西,如果警察来了,还会破坏现场。为了不让人怀疑,他叫送他们来的那个少尉将车停在院子前前不远。然后站在院子前。这样就可以给人一个错觉,他们并不是随随便便地进入他人家。
而是有部队的人在。这样,就不会让左右邻居起疑,也好免了以后警察到来时地责问。也不可谓想得不周到了,一切能尽量想到不给阿紫他们家以后带来麻烦的,他都去做。其实,阿紫家的事,天寒并不想去麻烦警方。他已想过。只怕还得要给大理警方打个招呼,这件事,不需要他插手。
天寒相信,以他的本事加上一些道上的人的帮忙,一定可以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他想的最好地就是某个有钱人家看上了阿紫的美丽,然后想将她抢过去。这样的话,阿紫她们一家都暂时没什么事,也不会受到什么伤害,最多只是这失去一段时间的自由。并且。他报复起来也比较方便,有钱人家是最好欺负的,他就不信有人可以比“浑天帮”的人权势大五六倍以上。
进到屋里,发现。屋里没有乱,一点给人强行带走的迹象都没有。从屋子的摆设来看,真不愧是老太太所说的知识份子家庭,没有高档豪华地家具与电器。一桌一椅无不体现了主人的心性。
进到屋子里面。发现这里的书好多,在厅里都摆着书架。推开其中一间房子,这是一间女生的房子。整个房子呈素素地淡粉色。床上摆着一个布娃,这似乎成了女孩子闺房的一种象征了,好像房中没有布娃娃,就不算是生活还过得去家庭女生的房间。这房间很大,大到不像一般平常女生的闺房那样。倒是有些像二百多平方套房中地主人房。
不过,看到房中几排的书架和放在房中的七弦古琴还有一个茶座,就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大的房子了。在这一刻,天寒和肥鸭两人马上就知道,这房子是阿紫的。那么多明显的东西都是阿紫所敢兴趣,阿紫以前就说她喜欢看书。看了这书架上和另一间打开门可能是书房的书,就知道她此话不假。
琴是她一直喜欢地,茶不知是不是跟了天寒他们游玩后,才喜欢上的。貌似以前阿紫曾得到过教她音乐的老师送她一极品好茶,也许那个时候,阿紫就喜欢上了。天寒细细的看着阿紫的房间,摸着桌上的一东西,抚摸着琴弦。在床上,阿紫的头盔放在那里,天寒拿起来看了看,是高档头盔,值数万元。这是天寒上次分给阿紫的银子,让她换**民币,硬带着她去买一个最好的头盔。结果阿紫只买了一个高级头盔。
在一书桌上摆着阿紫自己的相片,一张是她自己的,在美丽的洱海旁,蓝天白云之下,如花的笑脸。这张相片,看时间应是两年前的,那时的阿紫与游戏中的她相差并不大。还有一张是与家人一起的相片。阿紫趴在一中年男子身上,旁边有着一美丽的少妇。
这可能是她父母,男子四十岁模样,戴着一付眼镜,书卷气很浓。少妇美丽大方,脸上泛着快乐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柔性。看得出来,这一家人很幸福。天寒默默的看着阿紫的相片,想着如果此时阿紫在的话。看到自己和肥鸭到来,应很开心吧,可如今,屋在人空,不知是谁将她一家带走了。
“老大,有什么发现吗?”肥鸭问道。
“
看上去,阿紫她们没有经过什么挣扎之类的的痕迹,斗。就像是有个朋友让她们去那里玩一样的自然,可奇怪的是,阿紫的电话并没有带走,更重要的是,阿紫的头盔还留在这里。去看看叔叔和阿姨的电话有没有拿。阿紫的电话没带还可以说她不愿意带,可叔叔和阿姨都没带,那就说不过了。”天寒摇摇头,摸着阿紫放在床上的那个乳白色的头盔,脸上涌出爱怜的表情,说出自己的推断。
确实,如果只是去一会儿,那头盔不带没什么问题,可如果出去一天以上,不带头盔出去,只怕阿紫可不会干。找到了阿紫父母的房间,发现,他们的手机都没有带走,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桌子里上。这就说明,他们是给人带走的,并不是自愿。
“现在怎么办,我们?”肥鸭再次问到,有天寒在的地方,肥鸭很懒,懒得动脑筋。
“从普通的侦察方法中看不出什么来,只能试试用法术,看看能有什么线索吧。”天寒左右细看,颇为无奈的说道。哎,要是自己的法术再高明一些就好了,就可以凭着阿紫一家的衣物或是头发之类的东西就能知道阿紫现在在那里。可是他那会这些,他会的法术多数都是以攻击居多。
这些小法术只有进入师门进行系统的修练,得到长辈的传授,才能学到。本来,肥鸭有着真圆老道教导,应能学到。可那个老道自己懒得要死,将肥鸭丢给了天寒,他那学得了什么本事。肥鸭现在的本事与天寒一样,都是以攻击居多,辅助的法术少。
天寒双手连连掐诀,从手中发出淡淡白光,挥于阿紫房间。他用自身深厚的法力强提感应一天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因为没有这方便的研究,只能靠功力,是否能行,天寒心里也无数。只在不行的话,只能试试在阿紫的房里找一找有没有她的头发,试着用发寻人。这用发寻人对于天寒来说,是一件苦事,需要的程序很烦杂,颇费心机。
以他所识来说,勉勉强强的都不知道能否成功,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想凭着超强的功力强行用法力寻人。要知道,当法力到了一定深度,就会自然的会懂一些东西,似是而非的东西。朦朦胧胧。
如果别的修道之人知道天寒为了找一个人用如此深厚的法力,只怕会大骂他败家子。谁会想到最简单的事情用最强的功力去做,而对于其他修道人最觉得张大嘴,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却被天寒觉得是最轻易,最轻松。这也就是为什么真圆道长当初在青城山时怎么也看不透天寒所修炼的功法原因,不同的起步点,造就不同的人。
闲话休说,肥鸭看着天寒施法,未敢多说一句话,怕打扰了老大的施法而找不到阿紫。
满头大汗,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手一挥,天寒将散于屋内的乳白色光点收回手指。不发一言的离开阿紫的房间,走到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来。
“老大怎么样了。”肥鸭有些急不可待的问道,他心里的急就不多说了。
“让我休息一下,太累了。***,肥鸭,放假后,你给老子滚回你师门去学艺。这寻人的法术,本来就应由你来施法,却让我费了那么大劲。要是你学到了这法术,我那要这样的累。你什么都别说,一放假就给我滚过去,要不然,你留在广州会发现很惨,很惨。”
天寒回过气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大骂肥鸭,就是因为肥鸭不努力,所以才让他那么辛苦。听到天寒骂自己,肥鸭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呵呵一笑。这倒不是他犯贱,而是天寒有空骂他,这就证明了他找到了阿紫的消息。
休息够后,天寒没有多担搁,迅速的离开,他已知道阿紫一家是真的给劫了去。至于原因是什么,他就不清楚了,只知道现在阿紫还很安全,全家人都安全,没有受到伤害。在什么地方,只有一个大概,并不能很肯定是那一个地方。
在离开时,天寒在阿紫家放了几张符,禁止了外人进入,防火防水。
一上车,天寒就让那个少尉给军区打个电话,让军区再打电话到大理公安局,说阿紫家的事由军队接手。至于找什么理由,或是军区怎么说,天寒就不理会了。他只是不想让大理警方介入到阿紫一家事情当中。如果不是老太太昨天报了案,天寒跟本就不需这样子。
“老大,我们现在去那里。”
“点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