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哈哈,我出宫了。
十年,十周年庆贺,更一章。十年前,我开始写《春秋》这本书。结果,两次断更,嗯,好像是三次吧。足足几年的时间。与我同一时代写书的朋友都写了好几本。我还在这本书里打转。
因为生活的原因,还有订阅的原因。我好几次想要太监。但最终进宫又出宫。
但不管怎么说,那怕是二十年后,我还是要将这书写完的。
第一次看我书的朋友,现在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吧。没关系,你可以和你孩子说,这书不会在你死后烧纸给你,也不会家祭告乃翁的。
十年,最后一天,更一章吧。存有稿子确实是有几万,可以后难以准时的更新。所以,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将稿子放上去。
就当是为了出宫,那玩意也得一点点长出来不是。慢慢来吧,这书已扑,不会赚什么钱。就如我向我的那些读者朋友所说的,不是为了赚钱,就是为了完本。
祝一五年朋友快乐,开心,还有就是赚大钱。
哈哈,也祝我生活好。我生活好,肯定会努力更新不是。
最少,这书在我的故事中,现在也不过才进展一半而已。可计划,早在数年前就应完本了。哈哈。
天寒有一个恶趣味,那就是专打宗师。当然,不是游戏中的那些宗师,找上他们,那是找死。他想打的玩家当中的宗师。这些都是他的对立面的宗师,现在国战了。以国家为重,面对着扶桑。还能残缺的五行遁术演变成了自成一体的忍者之术,他也得说一声佩服,但同样的,打这样的宗师,更有成就感。
将这些的宗师踩在脚下,那将是一种怎么样的成就感,只要一想到,他就一阵阵的兴奋,就觉得生活充满了成就感。要知道。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踩扶桑鬼子,而在现实中则是踩小日本鬼子。
现实中,暂时未能去岛国无法做这些事情,只好在游戏里先行痛快一把。之前干掉了好一些小扶桑,还有安南国的白眼狼,也只不过是让他稍为的感觉到一阵的痛快,可这未能让他尽兴,如今,将要去从后去敲对方的闷棍。天寒就有些忍不住的心底里一阵的暗爽。当他脱离了队友的视线之后,就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
用如风已不足以来形容天寒此时的速度与动作,还得要在风的后面加上一个字,骚。
是的。就是骚,般的行进动作。也许是太过的兴奋,以至他在用到风遁与木遁时。不时的出山现自己的身形,更是传来轻轻的的笑声。听起来要多yd就有多yd。若是给别人听到,必定会问一声。这位兄台,何处青楼有绝色,让你如此。
在离目的地还有五里地,天寒不再肆意的,开始了谨慎小心的观察着身边的各处环境。在战场上,任何一点点小小的差错都有可能会因此而失去性命。不要将别人看得太低,也不要太过的高估自己的本事。谁也不能确定,敌军是否有着怎么样的绝技与法宝可以远远的就能察觉得了入侵。
突然间,天寒停下了他前进的脚步,头微微向一边偏扬,耳朵一动。两眼寒芒闪过,嘴角淡淡的现出一丝的冷笑。
双手一结印,身子淡淡消失,如微风吹过,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就仿佛从来没有到来过一样。
他在之前听到了些细微的声响,那是与一般的风声不同的声音。若是别人,早就把这异响忽略过去。在林中,那风声,又不大,怎么可能会有察觉到异样。也只有天寒对于风有着不一般的感应才察觉到。五行遁术,他用得最多的就是风遁,对于风,有着特别的敏感。
“要是别人,还真有可能会忽略了,可惜,遇到的是哥,哥好让你知道,你那隐藏术,也就是一个渣。”天寒心里嘿嘿的冷笑,遁入风中的天寒经由风的气息,发现了在前面三十多丈的地方隐藏着一个人,三十丈的距离,也幸亏是他,换了另一人,绝难能发现得了。
虽说这是森林,没有别的人家,小小的声响,都有可能会引起人的察觉。不过此时正是白天时分,林中正热闹,各种的动物,还有风声。别说是三十丈,就是十丈的距离,只要不是异样的声响,却也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躲在那一棵大树上的人,天寒能发现,那绝对是扶桑国的忍者,应是精通木风两种遁术。此时,借着身上的道具,使用的是风遁术。这倒是有些出乎天寒的意料,一般在林中,使用遁术的话,多数都是用木遁,借着树林。
这家伙倒好,在林子里用风遁术,有些出人意料。颇有一些反其道而行,换做一般的人,还真的给他糊弄过去。可惜,他遇见的是天寒这个贼祖宗。说起做贼,天寒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祖宗那一个级别。什么事情做得多了,也就成了精。
天寒并没有直接的潜探过去,而是悄悄的绕了一个圈子,虽然他可以很肯定对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给发现,同时也很肯定就自己潜过去,对方也发现不了。使用风遁,天寒比起那个扶桑玩家要强得多,只靠本事,就算是直接过去,对方也无法察觉。
“还不错哦,竟然躲在这个地方,要不是之前传来的声响给我听到,只怕得要靠近了,才能有所发现。也许,不待他发现我,我就给他发现了,奶奶的,竟然在附近都设罪了警备装置,幸好碰到的是我,若不然,换一个人来,那肯定死字。”某人自我的夸赞了一番。
扶桑玩家躲在一个树洞里面,他很聪明,虽然用的不是木遁。却也不输于使用木遁。他还没有那样的本事,可以将木风两种遁术混合使用。会这两种遁术,在扶桑国中。他已是一个很了不起的高手了。
躲在树洞中,使用着风遁,也难得他找到了这样的一棵大树。这样一棵大树,他没有动过任何的手脚,要想瞒过那些高手,必须要找自然形成的树洞,若要有着一丝人为的痕迹出现,在战场上,将很有可能会引来敌手的怀疑。
都是江湖老鸟了。这种小错误,只要不是粗心大意,没有人去犯。
扶桑玩家在这里已呆了有一个时辰,做为一个在扶桑国中有名的忍者高手,他的耐性无容置疑。能成为高手的,都有着学习的一面,别说一个时辰,就算是再大半个时辰,他都能静静的忍着。他在现实中。本身就是军队中的特种兵,像这样的潜伏,在军队中,根本就是必修的技能。
他今天的任何。就是在这个树洞中要呆两个时辰,还有大半个时辰,他的任务将会结束。让另外一个玩家来替代。替代他的那个玩家并不是一定要在这个树洞里面,只要是在这一片范围就可。替代他的人。没有他那样强悍的遁术,用的是另外的技能。只要做好暗哨的任务。又不让人知道,没人会理会他使用的是什么方法。
最近战场上的战况不是很好,对于扶桑与安南两国的联盟很不利,给九洲国的那些玩家压着打,令他们只能退缩死守。也不知道出去做奇兵的那些人现在如何了,到了那里,成功没有。
要是成功的话,那么就能解了这一次给围攻的危险,他们也将会有守转为攻。将会大大的打击九洲国的玩家,只要他们一表现出弱势,周围许多的国家一定会想要将这强势的九洲国玩家先打下去,谁叫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最强,是所有国家中的最大敌人呢。
佐佐一郎心里在想着事情,耳朵却没有因此而疏忽,他闭上眼睛,只用耳朵倾听。
林子中树太多,用眼睛,在一个窄小的视线中,看到的空间非常之小。还有着担心用眼睛观看,眼神会引起注意。要知道,高手之所以称之为高手,那就是对于空间的环境十分之敏感,感应十分之强大,他自己也十分的自信,要是有一个人稍长一点时间盯着自己,特别是带着特意的心思盯着自己,必定会给自己察觉。
有时候,耳朵比眼睛更好。
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了,佐佐一郎没有听到任何异响,除了风声,就是林子中的那些动物的各种声音。让他相信,林子中,除了他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人类。他深信自己的灵觉还有布下的各种机关。作为一个在扶桑国有名的忍者,佐佐一郎有着这样的骄傲。
突然,一股不安从他心底里冒出,紧接着,如同不安一起涌出来的还有一股恐惧,如潮水般的浸满了他全身。身体有如在九天的寒冷之中,全身给冰封,一动都不能动。佐佐一郎大惊,他知道,有这样的反应,是因为身体作出了早本能的反应。
身体有着这样的反应,佐佐一郎从进入游戏到现在,他也只不过是经历过两次而已,每次,都会给他难忘的教训,其中一次更令他献出了生命。面对着那让人生起无法抵挡的压力与恐惧,面对着那可怕的存在,他并不认为,死亡会让他感到脸红。
他自言,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在面对他所面对过的经历时,都会像他那样的崩溃,根本就不可能有着想要反抗的念头。其中一次没死,只不过是那个可怕的存在,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当他是一个小爬虫一般的不当一回事的无视。
现在又经历一次,佐佐一郎大吃一惊,这一刻,他没有想到,会有玩家盯上了他,也没有想到,他会给玩家发现,他很自信。他的吃惊是惊呀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着一个可怕的恐怖存在。在离这里不远,最远也不过是十来里的地方,就是三国两方大战的战场。
作为国战的战场,怎么可能会有着一个强大的怪物出现,这不科学。
要真有这样的怪物在的话,只怕正在战斗的各国战士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那么,所谓的国战。也就变成了一句笑话。两军交战,最后不是两方在战斗。而是变成了所有人团结在一起,一起对付那个怪物。
当面对这种情况时,国战,还真的会成为笑话。
在战场上有怪物不奇怪,之前系统大神就有说过,在战场上,除了敌国战斗外,带要与里面的各种妖怪,魔兽战斗。但所有玩家都知道。那得要不出现逆天的妖怪才行,像一百五十级以上的妖怪,那真是不管多少人去,都是一个死。除非,是两个同等级的妖怪相斗,拼了一个两败俱伤,然后给人捡了一个大便宜。
这样的事情,是绝不可能会出现的。
佐佐一郎此时就有些纳闷了,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一个可怕的存在。
他相信。如果不是他修练的一门奇功的话,绝不可能会发现得这个可怕的存在。那怕有玩家的实力与等级在他之上,他也可以坚信,对方并不能如自己那样的提早发现得这个可怕的存在。换了一个人。只要这个可怕的存在不是存心散发自己的气息,就算是走到身边数尺,也未能发现。
一个可怕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不收敛自己的气息。
若是在深山上遇到一些气息惊人的妖怪,那是它们故意不加以收敛。有时候,那可怕的气息。也是证明它们存在,显示实力与告诫这是它们地盘的一种方式而已。
他暗暗警惕着,却又不敢太过将自己的警惕性表现得太多,就是怕自己这样的反应引起那可怕存在的注意。这个可怕的存在,也许只是从这里路过,也许并没有发现自己,藏在树洞中,对于那个存在来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稍强大一点的虫子而已。
要是反应过激,引起对方的注意,那才是真正的悔之晚已。
佐佐一郎又那里知道,这个可怕的气息,并不是一个可怕的妖怪,他的打算,完全的落了空盘。
正当他小心翼翼的收敛自己的气息等待着那不可匹敌的存在离去后,再做其它如要去警告的打算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丝轻微如撕布般的声音,不由一惊,这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心中惊呀之意才起,一道凌厉的劲风突然在身边出现。劲风出现得太过的突然,速度也太过的快,加上佐佐一郎一直都怕惹到那未知可怕存在的注意,未敢将感知释放出去。等他发现劲风时已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反应。
“砰”的一声,佐佐一郎所藏身的那棵大树整个爆烈开来。
一道人影从飞溅的碎木中飞出,尚在空中,就已吐出了一大口血。
佐佐一郎倒也是一条汉子,冒然间受到了攻击,受了重伤,剧痛传来,硬是没有喊出声。也不知道他真是如此硬气,还是担心那可怕的强大存在会因为自己的惨叫声而会引来更猛烈的攻击。在他此时的心中,依然还在认为,这次的攻击,是自己给那个强大的存在发现所致。
可惜,他这种想法,很快就将消去。
佐佐一郎正想在空中一个翻身,好让自己安全落下。这时,眼角闪过一道黑光急向他袭来,心中一惊。强忍着巨痛,想要身子一扭,避过攻击。无奈,黑光来的速度太快,力道才聚,身子一震,有如巨木袭身。
在空中的身子,再次升高数丈,未得及脑中有其它的想法,一道冷冽的寒芒在耳边出现,心中大惊,那是一种遇到强大危险时才会出现的感觉从心底急涌而出。
如刀锋般的一道风刃从佐佐一郎的脖子掠过,在他的脖子上开了一道细长如丝的痕。片刻这细长的丝痕化如泉涌般的作了一片红色的薄雾,佐佐一郎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知道,这次自己完了,气管已给切断,就连脖子的一半都断了,他睁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那一片天空。
他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他想要知道,这个可怕的存在,是一个到底怎么样的妖怪,他不想自己死不瞑目。挂了以后,连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以后,在别的玩家眼中,还有何面子。
尽管,别人并不知道,他是如何挂的,也不知道,他是何种死法。可他心里不能够原谅自己,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可直到完全的死亡,他都未能在眼前发现致自己于死亡的妖怪是何种妖怪。他念念不忘,这个强大的妖怪是何等模样,到底要如何的强大,能令自己完全无还手之力,连一丝发现对方近身都没有的气息。
佐佐一郎完全没有想到,致自己于死地全是一个玩家。要知道,在国战之中,玩家死亡并不能知道,自己是死于谁之手,变连是不是死于玩家之手都无法知道。就有如真实那样,死了就死了。想要利用死亡来知道,是谁致于自己死地,那当真是白废功夫了。
其实不只是国战,在江湖上,那些被刺杀身亡的玩家,同样是不知道是谁将自己刺杀。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给刺杀而死的玩家,是那样急迫的知道自己死于谁的手。
天寒站在佐佐一郎视线之外看着佐佐一郎的尸体,脸上带着淡淡的冷笑。
“哼哼,想要知道是谁干掉你,想要知道哥是谁?我有那么笨,会让你知道?让你知道了,好让你通知道你队友,我有这么傻么,让你做一个糊涂鬼更好。死了好,死了好呀。归去,归去兮。”天寒做模作样的单手行了一个佛礼。
他确实是不想让佐佐一郎知道自己死于谁的手上,却是没有想到,佐佐一郎把他当作了一个可大可怕的妖怪。若是天寒知道佐佐一郎心中所想,只怕会大笑。他一点都不介意对方这样想,真的不介意。只要他没有暴露出来就好,最好就是所有的扶桑国的鬼子都把他当作是一个强大的妖怪,然后令他们人心惶惶更好。
这样,就可以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佐佐一郎已死,他身上的许多东西就是无主之物了,天寒又怎么可以错过,虽然他现在已是一方大富豪,可从进入江湖时的那种勤俭美德从来都未成放弃。百十两银子,也许他不会放在眼里。
但佐佐一郎身上值钱的东西,又何止百十个百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