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来吧。会员整理提供我等着你们呢,哼,这次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只要你一出现,我就将你打暴。来吧,爷爷会好好的让你舒服的,就怕你不来。”天寒趴在一棵树上,轻轻的自言自语,声音低得,只要出了三尺,就听不到。
他完全不用担心,有谁会听到他说的话。在这个地方,谁也不知道,那些树人妖,还在远远的地方。他在这里伏击,并不是那些树人妖,而是天空上的那些家伙,一般的大鸟和一些妖,他不打。他要找的是那个可以使用石头往下砸的家伙。
之前差点就砸到他,这个仇,如何能不报,不报非君子呀。虽然,他并不以为自己是一个君子,可成语这样说,不报,又很不好意思。天寒不知道那个家伙是那谁,也不知道它在那里,更不知道它长得如何。
他现在只靠着一种感觉去伏击,凭感觉行事,听上去,好像有些玄。但感觉这回事,就是那么的玄,那么的神秘。感觉一来了,那么,就来了。天寒现在眼眼跟本就没有张开,他闭着双眼,不时的念叨着,仿佛那个家伙,就会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一样。
也许真的是天寒的话让上天听到,也许就是那么的巧合。天上吹来了一阵大风,将那些压得很低的云朵都吹散,露出了许多在云层中的妖,就是它们,让天寒不能飞在天空上。也是它们,躲在云层之中,好准备下阴手。
人猎虎,虎又何尝不在猎人。现在双方的角色正在对换了,天寒是这样想的。天上的那些家伙可没有料到。双方的角色已不再是单一的一追一逃了。在这一片没有边陆的森林中,它们,不再是那高高在上地追猎者。尽管。它们却实是在天空中,比天寒高得多。
“咦,有感觉了,有感觉了。好像是它,好像是它,再等等,感觉一下,是不是它。”天寒眼睛一跳,察觉天空中传来了淡淡的法力波动。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当时在背靠着石头地时候。就是那一种感觉,让自己提前走开,然后那个大石头就丢了下来。
现在也是,所不同的就是。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只是在天空中游弋着。准确的来说,它是在扫索着自己吧,用吧,用吧,最好将法术都用出来搜索自己,这样,才能知道它到底是谁,方位在何处。不管你是谁,在我的“裂天坠日弓”星力箭的攻击之下。绝不可能会让你讨得好过。
突地,天寒眼开双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站在树枝上,扎好马步,以弯弓射大雕之势,缓缓的拉开了手中的弓,一道淡白色的星力箭出现在弓上。并很快的凝结而成,弓如满月,箭指天空。在他的头顶。是浓浓。密不透风地树叶,完全的挡住了他的身影。也完全的挡住了它地视线,看不到天空上的任何东西。
天寒并不是用视力去看,他用的是感觉与感应,虽然眼睛看不到,心中却有着一幅清澈的图画。
不要说树叶与枝条不能挡得住天寒的一箭之力,就算是他所在的这棵大树,也同样不能挡得了“裂天坠日弓”的一击。星力箭的射出,没有任何一点的声势,也没有任何的响声,更没有任何地光影效果。
有的,就是在目标前方三四丈突然出现,给目标愕然与惊恐地诡异,会给目标有说不出恐惧。这一点,却正是天寒想要的,害怕吧,恐惧吧,绝望吧。最好,就是一动不动,吓到傻,然后一箭将你毙命,干脆利落,免了死前的痛苦。
泥石怪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眼前会突然出现一支箭,快得它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只觉得眼前一亮,很快,它看不到这箭的形状是如何的。心中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箭,会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危险性,会令自己将命都交待下来。
泥石怪的防御很强,它地身子,本身就是坚石与柔韧无比地柔泥所成,一般的攻击,它并不担心。就这样,泥石怪心中唯一所想地就是,这箭,它挡不了。
“就要死了吗?就要死了吗?”
如果天寒能听到它的话,必定会很肯定的点点头,是的,就要死了。这一支箭,可是用了他五分之一的星力,他可是下了狠心,非要将这个有着无比危胁的家伙给干掉。
“砰”泥石怪很干脆的化为了一堆的碎石,从空中散落下来。
泥石怪的等级倒不是如何的高,也就是七十来级左右,如何禁得起天寒两成星力箭的一击。以天寒现在的修为,他能射出十多支星力箭,现在用两成的实力射一箭只为对付一个泥石怪,它也算是很有幸了。死得不冤,要不是它有着从天降石头的本事,令天寒觉得很危险,它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打击。
泥石怪的一死,它周围的一些同伴,哗声一片。可没有料到,防御能力如此强的泥石怪,就这样没了,还很干脆的在空中就爆炸开来,连救都没法救。不只如此,它身下的那一只大鸟也受它的牵连,受伤颇重的,哀鸣的往下掉。
天寒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这头大鸟也不是好鸟,老是往他头顶晃来晃去的。泥石怪能找到天寒,也不只是它自己的本事,这头鸟也有一些功劳。天寒当然不知道这个鸟有追随者踪的本事,他只是觉得这头鸟不好,看它不顺眼罢了。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玄铁箭,直接将这头惊慌的家伙送多一程,好让它免除了摔死的痛苦。
连射两箭后,天寒知道自己的踪迹已暴露,当然不会再留在原地,与那些天上,来势汹汹,想要报仇的家伙硬杠。在一射出玄铁箭时,他就用风遁,离开了那一株大树,对自己的箭法,天寒深信,绝不会让那只大鸟有逃过性命的机会。
在他离开大树二十多丈后,如雨般的攻击,就将那株大树给毁了,一棵最少有百年的三人合抱才能长大的树,就毁在了这些家伙的手上,一点都保护生衡的念头。水土流失,有很大的一部分罪,就是落在了它们的头上。
“妈的,没有想到它们的攻击波及还是挺大的,要不是逃得快,十多丈,都在它们的打击范围。它们是不是都变成了疯狗,明知我不可能还在那里,还要死命的攻击,那些法术不要钱一样的往下砸了,就算真的不要钱,难道就不怕浪费法力吗?”天寒恼怒非常,只离开了二十来丈,伏在一块大石头上,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也认为上面的那些家伙的智力挺高,自己在攻击了它们其中一个同伴后,必定会离去,那一棵大树的毁去,也只不过是它们想泄愤而已。那知,它们吃饱了,对着一个地方,就是没完没了的攻击,别说那一棵大树了,就连周围十多株大树,也受了无枉之灾,一下子就清出了一块几十丈控地来。
这些怪的智力,一下子,就让天寒划为了野蛮人一族,没有头脑,没有智力,只懂得蛮干。怎么可能只往一个地方砸呢,它们就不懂得分散来,这探一下,那探一下。如果它们分散来的话,他就可以再回到原来的地方呆着。
那里已受过攻击,不可能会再有人注意。结果,他的主意落空了,以那一个地方开始,慢慢的向外扩,短时间内,那些家伙是不可能放手。想着最危险就是最安全念头的天寒很无奈的发现,自己这个想不是一个好想法,同样,也因为有这个想法,受了点意外之伤。
无奈的天寒只好走人,远走它乡算不上,只是留在那里已是不可能。远处,在地下行走的树人妖也听到了同伴的传的消息,往这边追来。天寒再强悍,它也不敢与一两百个树人妖正面的对抗,更何况,天空上,还有着它们的空军。
他所依峙的,就是游击战。东射一箭,西射一箭,间歇挖个陷阱,布个机关,让它些家伙好好的尝尝味道罢了。没有太多的想法。正面战场,不是他所能对付得了,只要两三十个树人妖围着他,就能让他饮恨当场。
天寒面对此情况,连想也不要想,就离开了这个地方。这样也好,由天空中由那些蛮怪们自以为是的指点着,他却可以用五行遁术跑到树人妖的外围,专门对着那些实力不会太强,分得比较散,落单的家伙下手了。
不一定用箭的,用剑也可以,仙兵此时不出,还等何时。
在脸上蒙了一块绿色的面巾,天寒觉得自己就像是绿林大盗一样,这样的打扮,令他热血,激情四扬。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希望你们死后,不要怪我以强凌弱。这个世界上就是如此的,弱肉强食,要怪,就怪你们自己了,好好的干嘛来追我,难道不知道我是一名丛林杀手么。活活活,不好意思,我没有对你们说过。”天寒很自恋的自言自语,最近一段时间,他柒上了自言自语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