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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夺冠后让朝廷安排一个无关痛痒的闲职,还不如到虎贲军当一员快乐的小兵呢!虎贲军是王牌军队,有的是上战场的机会,以薛仁贵的水平,出人头地的机会多的是。
盛名之下无虚士。
能不能夺冠还是两说,与其两头落空,还不如把握这个难得的机遇。薛仁贵权衡得失一翻,马上做出了明智的选择。
历史上的薛仁贵就懂得借势,善于抓机会,说得不好听就是善于钻营。
贞观十九年,李世民从洛阳出征高丽,薛仁贵参加了张士贵(又是让小说冤枉的好人)的部队,张士贵部行至安地时,郎将刘君印为当地武装所围,薛仁贵闻讯后,单枪匹马前往营救,击斩敌将,系其头于马鞍,降伏余众,救君印回营,第一次出手就勇冠三军。
四月,唐军前锋进抵高丽,不断击败高丽守军,六月,至安市,高丽莫离支遣将高延寿率军20万依山驻扎,抗拒唐军。李世民视察地形后,命诸将率军分头进击。这时,薛仁贵自恃骁勇强悍,想立奇功,穿上与众不同的白衣白甲,手持方天画戟,腰挎两张弓(装酷)大呼陷阵,高丽将士纷纷倒伏,杀开一条血路。唐军随之继进,高丽军被打得大败。
薛仁贵与众不同的着装,恰如万绿丛中一点红,显得格外醒目,观战的李世民一下就记住了薛仁贵,非常高兴的说道:“不喜得辽东,喜得虎将”。
薛仁贵功绩有了,还在李世民那挂上了号,目的也就达到了。
薛仁贵作战勇猛,善于把握时机用奇兵,在特定的环境里总能为自己争取到有利的战机。
用兵如此、做人亦然!
秦风知道薛仁贵的经历,对于他的小计策并不计较。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想当将军就要有机会,而机会需要自己去争取,薛仁贵力争上游,在不损害国家与他人利益的情况下给自己创造机会,合情合理亦合法!
搞定了薛仁贵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一行人往最近的出口而去,问了两处出口后,果真遇到了正与卫士据理力争的中年人。
中年人看到薛仁贵与秦风并行而来的时候,脸色为之一变,他知道自己完了。
“嗨,你好啊!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先生!”秦风上前几步,嬉皮笑脸的向那人打招呼。
“啊?”
所有人让秦风雷得外焦里嫩!
“大家好,我是秦风。”收了一员虎将的秦风心情大好,指着中年人道:“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是某个人驯养的一条野狗,竟然在赛场上将我处死。”
“您是秦将军?”
众多士兵惊喜交集的望着秦风。
秦风风趣的说道:“如果天下只有一个虎贲军,只有一个虎贲将军的话,那可不就是我了么?”
“真的是秦将军,我,我远远见过一面。”一员士兵激动的说着。
“秦将军,这家伙要刺杀你?”
秦风道:“一点没错!”
“老家伙,竟敢刺杀秦将军。”刚刚还温顺如绵羊的士兵变得如狼似虎,几下子就把那中年人按倒在地。
中年人一边呼痛一边狡辩:“我不是刺客,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呢!我一个文人杀得了一个进入决赛的武士吗?”
士兵们一滞,那小身板还真没有刺客具备的条件。
“你确实没有具备打得过我的条件,但是,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暴力只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下毒什么的手段不是吗?我也懒得与你争辩计较,呆会陛下就会派人将你带走,你啊,自求多福吧!”
“你诬陷人!”
“像你这种死士,一般都不会给自己留后路的,让我检查检查。”秦风上前几步,捏住了他的下巴,从嘴巴里取下两颗假牙。
“喏!”秦风展示了一下,道:“将假牙做得跟真的一样,质地却十分脆弱,里面掏空,装有剧毒,见事不妙则咬碎假牙,还个死于对证,可惜,你这个人没有自杀的勇气,换作其他人,早就自杀了。”
“收好了,这是罪证之一!”秦风要来一张纸,将毒牙包好,交给了一个领队模样的士兵。
“秦将军,我一定保管好。”
秦风对中年人道:“我就觉得奇了怪了,除了突厥人,我秦风好像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吧?谁要置我于死地呢?我真是太好奇了。”
“秦风,你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
“您老甭打肿脸充胖子了。有什么事情跟大理寺、刑部的官员说去吧!”
“秦风,你不得好死。”
中年人神色剧变,双眼尽是惊恐。以他的智商,听了此话,不难猜出,自己即将完蛋了!
“我好不好死,您已经没机会看到了。想个办法,把他的嘴巴堵住,说话这么臭。”
“我来!我有办法让他闭嘴!”一个士兵笑嘻嘻的除去靴子,剥去“袜子”,这靴子一除,众人纷纷掩住了鼻子,太他娘的算了!
士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这个正适合。”一边说话,一边将“袜子”揉成一团,塞进了中年人的嘴巴。
受不了那味道,大家拖起那倒霉的家伙,跑到外面,这才知道,原来外面的空气是如此的美妙。
顿时,人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晕了过去的中年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一招用对对象了。
“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给老子惹麻烦来了?”不一会,一个大噪门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传了过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秦风、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会心一笑,这里由右武卫负责,而程咬金是右武卫大将军,决赛期间一直驻守此地,也不知是谁向他通报了,这才急匆匆赶来。
程咬金远远看到秦风等人,大声叫道:“兔崽子们,你们死了没有?”那声音如晴天霹雳,程咬金领着十几员骑兵风风火火外带杀气腾腾的冲了过来。
话虽难听,可是谁都听得出其中蕴含着的担忧与关切。
“本来没气了,只是听到您的声音,得吓得活回来了。”老子英雄儿好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程咬金问得绝,程处默答得也绝。
一边听着的外人,无不绝倒。
“好家伙,连老子的儿子侄子都想杀,你有种!”程咬金跳下马来,手指着捆成一团的中年人,上前一记飞踢。这一脚直接将那倒霉鬼踢飞出去了三丈开外,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一口血竟呕了出来。
“装死?没门!”程咬金还要再打。
“程叔父,再打就没人证了,没人证就找不出幕后主谋了。”老程发飙,鬼神退避,除了秦风谁也不敢上前相劝。
程咬金只是让怒火气昏了脑袋,才下手不见分寸,经秦风一叫也反应了过来。
“一掌打死他却便宜他了!”程咬金一拍大腿,喝道:“等老子知道谁是幕后主谋,老子就率领右武卫去杀他个血流成河。这王八蛋老子带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该比试的继续比试。”
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了,不过回去的时候,马屁股后面还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
看着被马匹拖着不断哀号的中年人,秦风心底为他默哀,但更有一股报了仇的感觉。
“大家都散了吧!”秦风在这里是官阶最高的人,不靠谱的程咬金走了,他只能出面收拾残局。
秦风肃然道:“一切照常,今天的事情心里有数就行。要是胡乱说话,军法从事。”
这是第一届武举,天下人都在关注着关于此项盛事的一举一动,要是不经大脑的传播宣扬,绝对让李世民面上无光,也会成为军队中抹不掉的丑闻,所以,他才以严酷的军法来威胁。
“喏!”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能参与这种盛事防卫工作的,没一个蠢货,即便秦风不说,他们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现在听了秦风的交待,一个个心神领会。
“仁贵,你在担心柳小姐吗?”一行六人,回到休息间,秦风见薛仁贵眉头不展,一派忧心忡忡的模样,安慰道:“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
“让将军见笑了。”
薛仁贵道:“那些人对我的来历如数家珍,甚至比我自己还要知道得清楚,观其属下作派,幕后主谋绝对是极其厉害的人物。我孤身一人,无所牵挂,对方总不至于胆大包天的跑到军营来对付我吧?我担心的正是迎春,她对我薛礼情深意重,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你重情重义,是性情中人,我们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笑话于你?”秦风停了一下,道:“你大可不必担心,短期内柳小姐是安全的,为了躲避朝廷的侦察,对方肯定会老实一段时间,你要做的是在短期内,把柳小姐接到你的身边,唯有如此,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事态到了这步田地,除不除掉薛仁贵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毕竟,薛仁贵只是一个小人物,对方才不会傻乎乎的冒着暴露一切的危险去暗算一个小人物,秦风设身处地的想上一想,觉得换成自己的话也绝对不会因小而失大。
说句不好听的话,薛仁贵高看自己了。这种天壤之别的不对等的交易,也只有sb才去做。
要杀秦风的人是sb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这种话太伤人自尊,没有人会说的。
秦风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