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以一种很暧昧的姿势坐在男子腿上,可心里一点别的想法都有,然后这对于一个正值二八半年华的健康男子,那是有些难受的...
还好关键时刻女子扯了别的话题,:
“你看可不可以这样,我们挖一条很长很长的河,一路由南到北,这不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了吗?”
男子放下身体的不适,深暗的眸光片刻后闪亮:
“月儿,此法可行,你真乃朕的福星!如此以来,不光南方不会再有水患,北方也不会再干旱,三年前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可若挖通了河,以后多少年都不会再有此灾难了,百姓可安居乐业!此法甚好甚好!”
南宫逸辰鲜少有这样的欣喜表情,他牢牢抱紧女子,既激动又充满感谢!
“谢谢你月儿,你再一次帮了朕的大忙,你不仅是朕的福星,也是这天下人的福星!”
现场交给李时他们,南宫逸辰一行人回了驿站休息。
“不知主子今日遇到了什么高兴之事,我从来没见过主子如此喜形于色!”飞流说道。
“喜形于色?这是什么意思!你说主子好色所以高兴?你现在怎么时常拽文人那套东西,再不好好说话,我可不理你了!”飞越有些鄙视他。
“哎呀,意思就是主子很高兴,而且还有笑脸,让咱们看出来了,不行我得去问问,不然总觉得甚是别扭!”
飞流也是执着之人,非要问出个一二三:“主子,不知您遇上什么喜事了,竟如此高兴?”
“嗯?有吗?这么明显吗?哈哈哈,朕没有表现的很高兴吧!”
飞流飞越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同时说了句:“完了完了,主子竟然傻了....”
“哈哈哈,你们主子没傻,他好的很,而且他也是真的很高兴”,
上官熙月看了看逗比的两人组,又转向沉浸在欣喜中的南宫逸辰说道:
“快把你的计划告诉他们,这事要办就该提上日程了,路还远着呢”。
“嗯,月儿说得对,从此地到京都路途遥远,此事朕还需从长计议,飞流你去找那知县,让他带着疆域图来驿站”,
两盏茶的功夫知县便到了,听了南宫逸辰的描述,知县觉得简直是痴人说梦,但又不好直言,只是说道:
“此法甚好,若真成了,那将是历史之大作,只是此地到京都数千里,即便从现在开始挖,那得用多少年多少壮丁多少银子才能达成啊?”
知县还是觉得这次的钦差大臣太年轻。
“那若是分工合作呢?”上官熙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南宫逸辰看着女子,满眼都是柔情,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果然是自己的人!
知县呆住了,一个御医都能想到的妙法,他怎么就没想到此法呢?这样每一个地方都由当地的壮丁去挖河沟,如此一来用不了多久,便可通了。
“就让受灾百姓中的男子去做,既然做工定是要发工钱,这样他们赚了钱也不至于再流离失所,至于这些细枝末节之事,你们下去商议出一个合适的方法即可”,
南宫逸辰还没说完,那知县便跪下行礼:“钦差大臣呐,此壮举若成了,真乃百姓之福啊!二位大人就是百姓之大恩人呐,下官先替百姓感谢二位啊!”
这一次他是由衷的佩服,知县斗志昂扬的回去便开始部署,按照与钦差商议好的路线,立马就准备召集人手....
又过了两日,瀛洲的局面已经完全控制住,并往好的方向发展,南宫逸辰和上官熙月二人准备即刻启程回京,开始部署往北的路线。
很快消息传到了老相府,又传到了世子府,大家都没想到,皇帝南行一趟,能想到此举。
“皇上真是年少有为啊,如此一来,百姓不会再受水患和旱灾之苦,定能安居乐业,此乃我大禹之福啊!天佑我大禹”,老丞相激动的举起手仰天大喊。
“果然有逸辰的,孙儿还说,皇上为何再次南下,原来如此,祖父放心,孙儿也会出一己之力”,城慕也是难得的高兴。
“对对,慕儿,你把祖父那一份也一并出了啊!此事非同小可,并非一朝一夕可完成之事,祖父也不能干坐着,该做些事了,算是替先帝照看皇上之责吧!”
“雪儿,雪儿,你可知道逸辰不日将回宫,原来他并非带宸妃去游玩,而是去微服私访,而且这次回来,他还带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沐清风手舞足蹈的说着。
李雪儿心中天大的好消息莫过于让自己入后宫当个妃嫔,此时此刻从她娇羞的脸上可以看出,又想好事呢!
可当被告知是挖河沟之事时,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笑了,像是被泼了冷水,所以也只能安慰自己:
好事多磨,还好,皇上回宫,我就能入宫了,以后还会少了见皇上的机会?慢慢来...
三日后,南宫逸辰将自己的想法在朝堂之上公开,大臣们各持己见,一方觉得是前所未有的旷世之作,一方认为是天方夜谭。
摄政王南宫烨看戏似的,站在第一个,闭眼不语。
南宫逸辰直接问道:“不知皇叔以为如何?”
南宫烨睁开眼甚是不屑的口吻慢条斯理的说道:
“皇上当真是年少,这是要举整个大禹国之力去挖一条河啊,行啊,那皇上去挖便是,可别到时候人财尽失也没成,再找本王寻解决之法,那本王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大家听到了,既然皇叔也同意,那就这么定了,瀛洲那边已经开始动工,工部侍郎,朕命你即刻召集人手,自京都开始向南挖,传旨下去,按照朕说的线路一路南下,中途遇到哪个地方,就由当地官员组织壮丁开始动工....”
皇帝威严十足,上位者的气势分分钟碾压摄政王。
南宫烨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王者之风,这让他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大臣们听完皇帝的部署,顿觉皇帝已经是做了万全之策,怕今日也只是下旨,而非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