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熙月尽量把自己往高了抬,最好是抹去刚才问有没有钱的环节,对于她来说,在古代,有钱人家的银子还是很好赚的!
“我去吧,明日师傅还要坐诊”杜余生主动请缨。
“好,那明日你随我去,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回吧”。
说完她就往外出门,杜余生又跟上:“外面天色已晚,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你个小家伙,倒是机灵得很,对了,你几岁了?”上官熙月摸了摸他的头,在她眼里杜余生就像个小弟弟一样。
女子上了马车,余生在外面靠着车窗走着:
“我已经十一了,不小了”说完他竟然脸上有一抹红晕。
“那也还小呢,哦,那个,明日你不用来接我,咱们就在城门口集合,不用太早,巳时三刻吧,好了,你回去吧,我快到了,不然一会儿城门落锁就麻烦了”。
还没等余生回答,上官熙月就把车帘放了下来。
翌日一早,
上官熙月伸伸懒腰,努力吸吮着新鲜空气,想到今儿又会是繁忙的一天,她有些埋怨,不过想到要去赚银子,还是按捺住了略有不满的小情绪,匆匆用了早膳就出了门:
“陈妈,翠儿,我出去看诊了”。
庄子上原本就没几个下人,平时陈妈和翠儿都比较忙,她们自是知道自己主子去哪儿了,开始还念叨,时间久了,也不再说什么,总之自己家小姐出不了岔子。
刚到隔壁庄子,就听到院子里的人嗤之以鼻的声音:“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
“你们说谁呢?对了,今日咱们得快些治疗,过一会儿我还得去给一个孕妇看诊,时间有些赶,得在午膳之前回来”。
“你倒是忙得很,说好的糖葫芦呢?多久了还没做好!”
“不就是昨儿才答应的事吗?那下次来的时候就有了,对了下次开始,你的治疗可能会比之前更疼一些,因为到最后阶段了,毒已经差不多没了”
“这么快?”
男子好像有些失落似的,是啊,毒解了之后,二人的独处时光就结束了,虽说以后会是自己的妃子,可是未知的事情生怕有变故,更何况这小丫头还想着逃出宫呢!
“你体质好,所以算是比预计的时间早了差不多半月吧”。
“对了,最近都没见你戴过玉佩,莫不是丢了?”男子不满的说道。
“那可是个稀罕物件,没准儿价值连城呢,怎么能随便展示给人看,本小姐收起来了,妥妥的,放心吧。”
明显南宫逸辰对于小丫头的说法很满意,气氛好到爆:“你若还想要什么,我送你便是,只是你已经欠我两个物件了,可记得?”
上官熙月先是愣了一下,大脑在极速狂飙下终于想到了之前提的交换礼物,于是说道:“啊...哈哈,那个自然是记得,要表现出我的诚意嘛,当然会慢一些,不过已经快好了,下次一块拿给你”。
“今日的水有些热!”男子不悦的说道。
“必须要用这个温度的水,以后每次也是这样,最后几次了,你坚持坚持哈”。
“你要去给谁看诊?”男子想转移注意力,以减少水太热带来的不适感。
“一个姓张的府上,一个孕妇有点问题,顺道赚点银子,嘿嘿”。
“小财迷”
男子身上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他轻轻闭上眼睛,脸颊也因为热腾腾的水汽变得绯红起来。
上官熙月想着怎么去帮他缓解一下,可看到他红扑扑的面颊,又开始犯花痴了,
她直勾勾的盯着男子,从帅到无敌的脸上到滚动着的喉结,再到性感的锁骨,再到坚实的胸膛,再往下被水盖住了,不过她断定一定是有八块腹肌的,之前从不敢直观,此时他闭着眼,可不就是给了自己偷瞄的机会么...
这是什么鬼?
她用手一摸,竟然留鼻血了,于是随手擦着,男子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到了那滑稽的一幕,可也不知为何:“你怎么流血了?”
“哦哦,没事没事,太热了,有点上火,我出去凉快凉快”,说完逃似的跑走了。
南宫逸辰身体还有些不适,而且越来越难受,似是一块冰堵在了心口,可是周身又像火烧的一样热,慢慢的他陷入了睡梦中,梦里是那个小女孩,她手里拿着花,一边笑一边跑:
“小哥哥,你快来追我呀”,
可是小男孩双脚像是被定在原地似的,根本动不了,想张嘴喊她,也喊不出....
终于女孩不再跑,她走到男孩面前,伸出两个食指,戳在了男孩两侧脸颊:
“小哥哥,你怎么了?你醒醒,快醒醒”
南宫逸辰睁开眼,看到了面前清新脱俗的脸,和一双焦急无助的大眼睛。
他抱住女子:“终于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
上官熙月有些懵圈:“那个...是我,我,上官熙月,林杏!你睁开眼看清楚”
听到她的话,男子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他缓缓松开紧抱着她的手,还温暖香甜的脖颈,还有那柔软的青丝....
“抱歉”
“没事,你只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她的语气中有些失落,可是很快又恢复如常。
“你还难受吗?马上结束了”
“已经过去了”,他不知道这句话是给自己说的,还是给眼前人说的。
直到治疗结束,二人没在说话。
上官熙月拒绝了男子的邀请,直接上了自己的马车,往城中走去,南宫逸辰的马车就在她后面紧紧跟着。
到达城门口时,远远看到杜余生,招呼了一声,他便上了马车,不过是跟马夫一起坐在前面,这让南宫逸辰甚是满意,但是车里的女子可不是这样想的,她只是不喜欢与别人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而已。
到达张家之后,那日的老妇人急匆匆出来见了他们:
“林神医呀,你终于来了,快走去看看我女儿吧,正吐呢,婆家太过分了,都不管我儿啊!这么难受愣是不给她请大夫,就这么干受着,说什么女子都是这么过来的”。
老妇人边说着边带着上官熙月他们二人到了后院寝殿,还没进门就听到呕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