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城外相府庄子里又出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猫着腰朝着亮着灯的那个房间去了,而此时的上官熙月正在忙着炼丹药,她要抓紧时间多炼制一些,放到医馆的、自己备用的、老丞相用的等等,凡是她想到的都要准备一些。
门突然被打开,一副充满淫笑的面孔出现在女子眼前:这是...入室抢劫?还是...要劫色?但是这长得也太难看了...而且为何有些熟悉呢?她一时想不起是谁,不过眼神丝毫没有害怕的影子。
男子见她无所畏惧,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好妹妹,咱们又见面了,今日可不要再做傻事了,哥哥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男子搓着手靠近,上官熙月猛然想起她穿到这里的第一天,原主就是因这人而死,眼神闪过一抹精明:“哦,原来是上次未遂那个哥哥啊...怎得,上次没成功,这是又来了,可是妹妹还是有些害怕...”
见上官熙月不似上次那般强硬,而且说起话来我见犹怜,惹得男子更是满目淫光,“不怕不怕,关上门就行了,夜黑风高的,没人会知道,好妹妹,快过来吧”说着就扑了过去。
女子朝他挥了挥衣袖,巧妙的躲开了:“我是怕我会吐出来,你确实长得有点说不过去”
只见男子眼神迷离,一息的功夫便坐到了地上。
“说吧,上官熙瑶的计谋,让你做什么?”女子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前面。
“瑶儿妹妹让我来毁了上官熙月的清白,因为她是相府嫡女,若没了清白姨丈不会让她回府,这样她就不会欺负瑶儿妹妹了”,李文哲眼神呆滞的说着。
原来这傻缺让人当枪使都不知道,还被蒙在鼓里呢!
上官熙月也不拆穿,且着看她怎么往下作吧,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嗯,你已经毁了上官熙月的清白,现在从后门回去吧”。
听完女子的话,男子面无表情的起身走向后门。
翌日一早。
李文哲醒来,头微微有些发晕,他记不太清昨夜的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已经玷污了上官熙月,想到此,他起身去了上官熙瑶院子里。
“瑶儿妹妹,已经成了”猥琐的男子笑吟吟的等着小青梅的夸赞,这样他就有机会再占点便宜。
“当真?太好了”上官熙瑶眼神划过一丝狠厉,她冷哼一声:本小姐倒要看看,一个没了清白之身的女子,如何入宫选秀。
三日后便是上官熙月及笄的日子,那天她会回府,上官熙瑶计划进了相府大门,就让所有人都知道相府嫡女已是不洁之身。
此时,上官熙月正在厨房做着点心,一边哼着小曲儿,翠儿进门也高兴起来:“是啊,小姐马上及笄了,奴婢看您整个人都欢喜的紧”。
她看着自己主子做的点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上官熙月自是知道她的小心思,拿了一块儿直接塞进她嘴里,而这一幕正好被不请自来的人看到了,他微微一怔,本想过去,可是看到她女子装扮,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身公子哥装扮的上官熙月拿着一个小篮子从后门出去了,到了那个园子里没见到人,她有些好奇,平时他都是在外面等她,今日怎么回事,还没来呢吗?
她来回找着人,屋里园子前后,但是始终地方太大,这样瞎找也不是办法,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喊,因为不知道名字,最后只能坐在石桌前边吃边等。
不一会儿,两人从外面进来,女子并未起身,只是侧过头递给他一块儿点心:“给,今日本姑娘高兴,做的新点心,尝尝”
她俏皮的微微笑着,现如今已经不怕眼前的人了,感觉他还不错,果然美色误人啊。
“嗯,不错,今日为何这般高兴?”南宫逸辰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不知怎得只想上手去摸摸她的头,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在碰到的一霎那,三人同时愣在原地。
真是各有心思。
上官熙月:这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吗?YYdS~~妈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怎么看着他又帅了,满脸花痴的样子让人不忍直视...
南宫逸辰凤眸划过一抹诧异,好像震惊于自己的所做,看到眼前丫头的痴醉模样,转而嘴角微微上扬,把手收了回来:看来这小丫头对朕的容颜很是喜欢。
他从来没觉得男子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途,又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小鸡啄米,忽然觉得一张好看的脸挺好挺好....
飞流:主子这是怎么了?虽说这骗子郎中救了主子,但是自此主子的生人勿近没有了,现在还摸他的头,看主子的拉丝眼神,不会是....他满脸黑线,若是让外人知晓主子好男风,那可是要乱套了....
不行不行,一定得阻止主子。
“主子,还是先去医治吧”飞流弱弱的提醒道。
果然,回应他的是一记冷眼。
小丫头朝着太阳眯了眯眼,起身进屋了,男子向后说了句:“回去自己领罚”,随即开门而进。
上官熙月欢快的忙活着,像只晨起觅食的鸟儿。男子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无法移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丫头停下来看向他,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什么?....哦,为何今天高兴?”她示意男子进浴桶,继续说道:“嗯...可能是因为马上生辰了吧,可以喝酒了呢哈哈”
她在超时代时候,从十五岁开始每逢生日都要喝点酒庆祝,当然只是啤酒,而且也没什么量,可能就是喜欢吃烧烤喝啤酒的氛围吧。
男子眼神微顿了一下:“何时?”
“三日后,对了,那天不能给你治疗了,我得去一个地方见一些人,隔一天也没事的,太早的话我又起不来,所以...”
“去哪?何事?是过生辰吗?”
“去一个府里,算是名义上的家人吧”她一边扎着针一边没所谓的说着:“何事的话...他们可不会为我过生辰,不赶我走就不错了,年纪到了,算是去相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