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没多想,从凌薇手里接过银针,去帮欣太后,可是她又说有点害怕疼:“哀家自己先来,不成了,辰儿再来!辰儿,你帮哀家捏着手指,捏的越紧越不疼!”
欣太后眯着眼睛,拿着针,皇帝看到了有一个黑色点点说道:“在这,这就是!”
“哪儿啊?哀家找找!”
一针下去,嘶~~
皇帝猛然将手收回!原来针扎在了皇帝手指上!
“哎哟,哀家这眼睛真是瞎了啊!辰儿快给哀家看看,”皇帝将手指伸出时,那针还在上面扎着,可见用的力道很大!
欣太后拿起皇帝的手指,将银针拔出!从身后递给了一旁的熙雯....当然这一动作谁也没发现!
“哎哟,辰儿疼不疼啊!都怪母后这眼睛不好使了!算了,还是让薇儿来吧,她这丫头啊,干什么哀家都是放心的!”
凌薇靠近欣太后,皇帝自是离得远远的。可刚回到座位,他有些头晕,虽然只是一瞬间,可还是让他变得警惕起来...
不过,他还是没有吃上官熙月给他的药丸,他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母后!若真的是她算计自己,那之前的计划倒是可以直接实施了,自己也不会再觉得惋惜!
若是上官熙月知道现在的情况,估计得上巴掌!
欣太后又开始各种花式夸奖凌薇,皇帝看着眼前的东西和人开始有些晃动!眼神也变得迷离!
见状,欣太后给凌薇使了一个眼色:“薇儿,你去扶皇帝去歇息吧!哀家看皇帝有些醉了!”
果真,皇帝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凌薇靠近自己,并且扶了自己的衣袖....
这一动作让他觉得恶心至极,右手往一旁的柱子上扶了一下,随着凌薇去了内殿。
欣太后在外面拍手叫好,可到底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刚到寝殿皇帝突然清醒过来,点了凌薇的穴,冷笑一声:“这么饥渴难耐了?好,朕满足你!”
他冲着窗子弹出去一个什么东西,撞击到外面的树干上,树叶晃动一下,散下不少落叶!
不一会儿从窗子那进来四名男子,飞雨飞越各自抓着一名相貌丑陋,但身材魁梧之人。
“主子,这个人是个马夫,那个是个屠夫,都很适合凌小姐!”
“嗯嗯,简直绝配!”飞雨连忙附和道。
皇帝扶额,原本让他们俩来的,可是眼下这意思,这俩人是肯定不会碰她了,又弄来俩....动作搞这么大,别一会儿不好收场!
“主子,属下不敢,真不敢!若是属下碰了别的一根手指头,那那翠儿一辈子都不会理属下了,更别说嫁给属下了!属下就等着孤独终老吧”飞雨委屈的说道。
飞越亦然:“主子,此女子....不配!让两个壮汉伺候她,自然是满足的了的”。
凌薇看出了他们的意图,想动动不了,想喊人但是说不出话来!急得直掉眼泪,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皇帝看了更是恶心....
“那还等什么!”皇帝怒斥一声!
飞越飞雨二人点了一下那两名昏迷的男子,慢慢他们开始有了意识,可仔细一看就知道不太对劲!他们并不是真的脑子清楚,只是醒过来了而已!
男子好像很热一般,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看到床上的凌薇,直扑过去,三两下的事儿,就跟二人坦诚相见了!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的就成了凌薇县主德行有亏,祸乱宫闱!生活不检点,与多名男子有染等等....
南宫逸辰不想在那听那些肮脏的声音,恐污了自己的的耳朵和眼睛,直接去了外面。
可飞越和飞雨那厮倒是看得很带劲!突然想到什么,在凌薇被扒光的最后一瞬间转了身。
“你看到了!我得告诉绿竹姑娘!除非....将主子赏你的好酒给我两坛!”
飞越冷哼一声:“信不信我会直接帮翠儿把你的脏眼珠子挖出来!”
说完二人紧跟着南宫逸辰出去了。
太后还正在兴头上,听到里面有动静,更是激动不已:“等一会儿停下了了,你就进去看看,皇帝是一国之君,自是不能抵赖的!待薇儿成了妃嫔,再一步步往上走,好日子在后面呢!哀家也能少操一份心了!”
此刻皇帝眸光闪了闪,直接掀开帘子去了前厅,欣太后看到皇帝的一瞬间有些微怔,问道:“辰儿,你...你,们结束了?这么快?”
后来看到皇帝凌厉的眼光,欣太后发现不对劲,往他身后看去,多了两名侍卫!再仔细一听里面的动静还有,甚至....更是激烈了!
于是瞬间反应过来:“熙雯,快去,快进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慢着!此等好戏,只让熙雯姑姑一人去看,岂不是可惜了!来人呐,去召集坤宁宫里所有的人都过来,还有宫门口路过之人都过来!还不快点!一会儿结束了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皇帝下令,众人不敢不从,熙雯也不敢再往里走。
“皇帝,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欣太后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什么?母后说的什么话?朕怎么就过分了?朕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而且怕是还帮了县主一把,她不是一直想找男人吗?朕今日便成全了她!
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给朕下药,如此胆大妄为之人,诛了九族都不为过!不过....宸妃娘娘仁善,说是谁的错就惩罚谁即可,与他人无关!母后....您说,宸妃的建议如何?”
皇帝语气轻佻,充满了不屑!他就是想要看看皇帝会不会为了一个外人,而继续算计和欺骗自己的儿子!
不一会儿院里站满了婢女和太监还有不少侍卫,他们不知是来做什么,只是飞雨飞越去喊人的时候,说是有好事,所有众人都匆匆赶来!
皇帝一声令下,众人都去了内殿!太后看到皇帝一身的杀气,正在想着会不会连累到自己,故而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