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神奇的药酒便是如此出处,这让那傅小蛙好是惊奇。那傅小蛙好奇打开酒坛盖儿,顿时那熟的药酒味扑鼻而来,只见这药酒儿还剩半坛儿。他心中渐愧,这百年基业,便是他喝掉的。
他往这酒坛里瞅了瞅,想看看那什么样的东西泡出的药酒,效果如此神奇。只见四周的光线昏暗,让人看得不是很清,酒坛里黑乎乎的,隐约可以见到酒面是浮着一个黑黑的东西,这便是那浸泡数百年的灵药罢,估计着药性都已泡在酒中,可惜这酒被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傅小蛙心里嘀咕,隐约间,那个灵药动弹一下。
傅小蛙猛然擦擦眼睛,发现那灵药似乎还是老样子,像一只黑胖鱼,一动不动。看来是自己眼花了,烈酒泡了数百年,什么都泡成渣了,傅小蛙呼出一口气,拍拍胸口。
傅小蛙回过头,对那王贵老儿道:“王家的这传宝,给我浪费如此之多!”
“说啥浪费,这药酒终归是要有用掉的一天,只是王家一直都安泰无事,鲜少有人受伤,所以才一直得以保留,你习武之人,每天免不得磕磕碰碰的,还是将它带上罢,也许必要的时候,可以派上些用场!”
“这……怎可?”傅小蛙不好意思收下这王家传宝。
“我这做干爹的没啥钱给你零用,也就这点心意罢,也可以说是将这药酒传给你,以后你也将是这酒坊的传人!”
听王贵老儿的话,傅小蛙感觉自己真正像有了一个家,他抹把泪道:“两位便是小蛙的亲父母,小蛙定会尽齐孝道!”
王贵老儿欣慰地点点头道:“这话,或许别人连亲生儿子都不一定信得过,但我老头儿相信你,我放心将王家所有托付,我这老头也有人送终了!”
傅小蛙泪泣。
在这酒窖之中,傅小蛙将那药酒坛儿装进百宝囊。也装了许些百年老酒,并从王贵老儿那儿学到这王家烧刀子的祖传酿制方法。
今天一天有空,傅小蛙帮着忙儿。把酒坊之中的烧刀子,全部移动酒窖之中,一桶一桶地挑,正如他在泰安武馆之中做杂役时挑水那一般。一桶一桶地挑到酒窖。足足几只大酒海的酒挑到地底的酒窖中存窖,这是两个老人很多年前已无法完成的体力活儿。
这一天的武馆之中却发生了非比寻常的事情,说这时,那肖正天厢房之中看着曹子敬舞剑。这曹子敬是肖正天席下的天才徒弟,这天才之名。必不是随便说说,在很多年前便得到各大武馆公认。
说到这曹子敬,在外历练多年,天资异禀,拜访各家名师习各类武学,在皇城中见识无数,机缘之下习得一手归元剑诀。这当下,他寻得灵剑一把。这是让他欣喜若狂。这东西在皇城都为罕见,他也只是听闻,并未见过。
已通盲俞穴的曹子敬,身上功夫确是不弱,气元已能运转头脑,强化感官。速度上绝非破中注的时候可比。
有了这蓝凌剑,他那习得之归元剑法如虎添翼。实力再上一个层次。那厢房之中,那肖正天望着这徒弟。将那蓝凌剑舞得如同行云流行把那绝品天资表现得一览无遗,只见那剑气四射,将,不由得摸摸长须点点头。
那肖正天在一旁赞许道:“这灵剑果然名不虚传,一般刀剑何以有此威力!”
曹子敬兴奋地道:“这灵剑很是难得,如让那傅小蛙拿着,便是浪费,在我手上才可发挥最大的价值!”
这还是让那肖正天心中有愧,他为自己徒弟厚下脸面做不耻之事,他摇头道“这真是让我愧对你师叔,这终是他爱徒之物,取之有愧于心!”
“由我用这灵剑为武馆贡献力量,也是他对武馆的贡献,这灵剑发挥最大价值,才有它的价值!”
“也罢,我来看看有什么,能给他师徒作为补偿罢!”肖正天摇摇头。
此时,一个学徒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禀报道:“大师傅,不,不好了,我们武馆的学徒,在街上被青狼帮的人打了,他们扬言说,如果不把蓝凌剑归还,便要让我武馆永不得安宁!”
肖正天愤然道:“还有这事?”
曹子敬蔑笑道:“青狼帮众,不足为惧,师傅由我来处理吧!”
肖正天有些担心地道:“你要好生处理,最好少生事端,让这件事平息下去罢!”
“放心罢,我要让这蓝凌剑有真正意义上的价值!”曹子敬提剑在走,阔步走出武馆。
青牛镇的西来客栈,此时的生意冷清淡然,鲜少见到来往客人。那客栈老板无趣在柜台前赶着苍蝇,这老板是外乡人,微胖老头儿,在这居住十数年,养有一子一女,操着一口带着外腔的口音,虽然现在已然跟本地方言同化,却还是有许些差异。
一个捂着右脸的学徒带领着曹子敬的到来,指着那酒馆之中嚷嚷道:“在这,他们就在这里!”
那客栈老板笑脸迎上道:“客官,喝酒还是住店?”
只见那曹子敬一提手中之剑道:“寻仇!”
那胆小怕事的客栈老板顿时脸色煞白,躲到柜台后,趴在抬下颤颤发抖不敢作声。
那曹子敬阔步走上二楼,一身鲜亮衣裳夺目非凡,那客栈中的酒客胆大的好奇在楼下观望,胆小的已离桌跑出。
二楼,曹子敬便厉眼见着那正在小口饮喝的青狼帮众凌苑杰等人。
那凌苑杰依然是那苍白脸色,朝着曹子敬便是招招手:“原来是曹泰安武馆的子敬兄,来来,坐着喝一杯罢!”
那曹子敬独身一人,提剑而至,那帮众见着蓝凌剑便是眼红,只要寻得回去,便可向那帮主交差,不必再受惩罚。
曹子敬面对众人,面无惧色,泰然落座,特意将那蓝凌剑放在桌上剌激众人,他淡然道:“苑杰兄好兴致,有这等闲趣在这里喝酒!”
“哈哈哈哈,蓝凌剑一日不回,我哪里会有得闲趣,我在这里等候已是多时了!”那凌苑杰举杯一饮而下,旁边的帮众睁着怒眼,手已摸向那钢刀柄儿。
曹子敬淡淡地笑道:“那么,我武馆徒众被打一事,也是苑杰兄的闲趣么?”
凌苑杰笑笑道:“那是误会,这只是我手下的一时失手,只要蓝凌剑归,我保证这些误会不会再发生,而且当前的事,我们也一概不作追究,从此我们青狼帮跟贵馆,继续井水不犯河水,一切皆大欢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