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前岛笑的极其畅快。
夏恭或者在座的每个人,别说是大同,就算是在整个晋北地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到了哪儿说上一句话都会引来很多人的符合,可自己一翻脸,这些家伙还不是乖乖的在自己的面前摇尾乞怜?
那阵阵肆无忌惮的狂笑,让夏恭等人老脸滚烫像是被人狠抽了几十个大嘴巴一般火辣辣的疼,可还不得不保持着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心头怒骂前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却又毫无办法。
有些东西一旦丢掉,想要再捡起来可就难了,比如脸面,比如骨气。
“那就这么决定了,自治政府出兵驰援太原!”
前岛笑完脸色一正道:“帝国军队方面,我自有安排,皇协军那边,还请夏主席和诸位协同调配,特别是粮草方面——在明天之前,必须全部准备好,随时听候命令!”
“这么快?”
一听这话,夏恭和众多委员顿时一惊道:“前岛顾问,上万人的粮饷,准备起来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能不能多宽容我等两天?”
“废话!”
前岛闻言厉声喝到:“军令如山,岂有讨价还价的道理——如果耽误了出兵,西尾中将责怪下来,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是是是……”
一群人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发苦的连声称是。
“夏主席,诸君!”
前岛转瞬又换上了一副笑脸道:“虽然粮饷所需不少,但我相信诸君一定会有办法的——咱们晋北自治政府辖区内有一百五十多万民众,凑出这么一点粮饷来,还是很轻松的嘛……”
“夏主席,这可怎么办好啊?”
前岛前脚一走,众多委员们便纷纷向夏恭抱怨道:“咱们自治政府所征收之税负早已是平常之数倍,老百姓们根本拿不出钱了,而征收上来的税负一直都由前岛一手统管,现在又要我们想办法,我们去哪里想办法呀……”
“是啊,别说老百姓现在拿不出钱了,就算能拿出钱来,这么短的时间,我们也征收不够啊……”有人苦着脸附和道。
“别说了,这些难道老朽不知道吗?”
夏恭没好气的道:“耽误了军命,可不是说着玩的,不如我等先凑一凑,以后再摊派下去征收补充回来,如何?”
“又凑?”
一听这话一干委员顿时炸毛了:“夏主席,上次剿匪所凑,现在都还没征收回来,这次还凑,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征收回来啊——咱们自治政府的税收,可都已经征收到五年以后了!”
“是啊,这么凑凑凑,也不是个办法呀……”
“我们可都不是夏主席您啊,你家大业大,凑个十万八万大洋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我们呢?那可是要掏光我们的家底儿啊……”
一群委员议论纷纷,那心疼的表情简直跟死了老爹一般。
“都给我闭嘴!”
夏恭没好气的道:“征税分钱的时候,你们可没嫌过多,现在都来跟我哭穷,有意思吗?”
“夏主席,这话可就不对了!”
其中一名委员不满的道:“当初可是夏主席你一手推行晋北自治政府的成立,还告诉我们只要跟着日本人,吃香的喝辣的财源滚滚,可现在呢?咱们分到的钱远远不如拿出来的多,早知道如此,我才不当这个委员呢!”
“就是就是,现在不但被老百姓戳着脊梁骨骂汉奸走狗,一世清名毁于一旦不说,还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咱们图什么呀!”众多委员气愤的怪叫了起来。
“跟我抱怨这些有什么用?有胆子你们跟前岛去说啊!”
夏恭恼怒道:“难道你们没听见前岛的话吗?军令如山,要是到了时辰粮饷还没准备好,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后果如何,你们自己去想!”
一群委员不说话了,夏恭也是闷闷不乐,所有人心里都有种上了贼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心头那个懊恼,就别提了。
夏家,雕梁画栋,很是气派。
“夫人,到家了,你看看对这里还满意吗?”
夏舞阳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领着龙芸进了大宅子,不少家丁家仆明显见惯了这种场面,暗自叹息一声,这少爷不知道又祸害到谁家的姑娘了。
“不错啊……”
龙芸娇滴滴的笑道,那声音,就连她自己都感到一阵阵的肉麻。
夏舞阳更是听的骨头都酥了,一边让家仆张罗着烧水让少夫人沐浴更衣,一边急吼吼的将龙芸领进了卧房,连门都没关就要扑上来。
“慢着……”
龙芸身形一闪便让夏舞阳扑了个空,强忍着一巴掌抽死这家伙的冲动娇笑道:“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自从见了你之后,我就再也不想看别的女人哪怕是一眼……”
夏舞阳嘿嘿淫笑道:“夫人,别多说了,来给为夫先亲一个再说……”
“别急啊……”
龙芸身形又是一闪神情幽怨的道:“虽然我路芸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丫头,但也知道什么叫做三贞九烈,除非你对我明媒正娶,否则别想碰我……”
“明媒正娶,没问题啊,不过这种事,咱们慢慢来……现在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应该及时行乐,方不负大好时光啊……”夏舞阳怪笑着又要扑上来。
“你别过来,否则我死给你看!”
龙芸尖叫一声,抄起了桌上的一把剪刀对准了自己的咽喉,眼泪汪汪的样子,简直楚楚可怜。
“夫人,你这又是何必呢?”
夏舞阳急的直跳脚道:“好好好,我不逼你,你先洗个澡好好休息一番,待会儿我再来看你……”
说罢心有不甘的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的那刹那,龙芸眼中闪耀着刀锋般的寒光,狠狠的冷哼了一声。
“少爷,跟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房内的一切门外的家丁都看的清清楚楚,大福凑过来道:“不如兄弟们一起上,捉住她的手脚,到时候少爷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用强这种事,本少爷现在已经腻了!”
夏舞阳一边回味着龙芸的俏脸一边嘿嘿淫笑道:“此女别有风味,本少爷乃是怜香惜玉之人,你们的做法实在太过粗鲁,煞风景的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