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沣:“???”
时汐弱弱的瞄了秦沣一眼,继续说:“我……我当时看你笑得那么猥琐,就……”
“猥琐?”秦沣眉心一拧,反问一句。
“嘀——嘀——”汽车鸣笛的声音打搅了两人之间温馨的氛围。
两人往前一看,原来是绿灯亮了。
秦沣低眼一笑,抬头看她时目光带着点戏谑,一本正经地纠正道:“小朋友,那不叫猥琐,那叫痞笑。”
时汐撇撇嘴:“不都一样吗?”
秦沣失笑,伸手过去拍拍她的脑袋。“不一样。”
话落,他便不再多说,收回视线,然后继续开车。
时汐轻叹一声,看了眼窗外不断后移的风景,声音温软又带着一丝责备:“秦沣,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以后有我。”
秦沣眼眸一顿,抿嘴没回话。
时汐的声音继续在车厢里响应着:“你说我是你的救赎,但话又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爸爸去世的早,妈妈呢有很少有时间在家陪我们,家里经常就只有我和时谨。我差不多十岁的样子吧,一个人去超市买东西,然后提着特别重的塑料袋步行回家。回到家之后呢,我又端着一根小凳子去厨房,一边看平板上播放的菜谱,一边学着做。算得上是现学现做。”
“那段时间是我最大的逆境,妈妈因为流感被困在医院工作,我和时谨则呆在家。有几天因为食物不够,我和时谨挨饿了两天。听上去很惨对不对?我也觉得挺惨的。但好在我们熬过来了,正确看待逆境。我通过那段时间,学习成绩上升了很多,从年级三十名上升到年级前十。”
“所以啊秦沣……”时汐冲着他温婉一笑,脸颊两边的酒窝因此浅浅露出。“我们可以丧,但绝不可以放弃。”
话落后,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厢里才响来秦沣的声音:“……好。”
——
时家大门,时汐还没离开多久,门声就又响了:“咚咚咚——”
时谨敛下心头的不耐,走出房门往大门的方向去,这次他也没去看猫眼,直接就拉开把手。看清来人后,条件反射地就要把房门给合上。
池欢像是知道她会这么做,在那之前就把她的脚放进屋里,留给时谨一个得意洋洋的表情。
见此,时谨翻了个小白眼,转身往屋里去。
池欢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头,嘴里一如既往地叽叽喳喳:“时谨,我这次来是和你一起去学校的。”
时谨步子未减,捞过茶几上的橘子坐上沙发。
池欢跟个老熟人似的坐在他旁边。“时谨,我记得你是住校生对吧?”
“……”一顿沉默。
池欢瞄了眼他剥橘子皮的手,不经意地扯了下嘴角,紧接着,她抽张纸巾过去:“时谨要纸不要?”
后者只是瞥了眼,继续不理他。
见此,池欢撅了下嘴,像是在解释:“我是看你这么漂亮的手,被橘子皮弄黄了怪可惜的。”
“……”
过了会儿,池欢将纸巾揣进兜里,双手托腮,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时谨钱,然后说:“我是来给你钱的。”
时谨暂时性的忘记昨天池欢借他钱的事,冷不伶仃的回了几个字:“我对钱没有兴趣。”